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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最终对抗二


孟宇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四个营首先一对一对抗,总共进行六场,接着进行二对二随即对抗,进行两场,最后就是三对一的对抗赛,只有一场。你们各营的兄弟此刻都在不远处的山坡地下看着你们,因此你们就是代表着他们,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战斗吧,士兵们。胜利在等着我们。”

        “轰轰轰……”

        孟宇的一番动员,激起了所有人的呼喊声,他们齐声呐喊着,呐喊声久久不能平息,就在呐喊声在四周的荒山不断回荡的时候,从一个不起眼的草丛里走出一个身披坚甲黑衣的男子,他好似一个身处黑暗中的人,十分平静的走到所有人的面前,低沉说道:“我叫安六,你们可以称呼我黑老六。这次裁判就由我来担任,不知各位有何意见?”

        令人出奇的是,那六百五十名士兵在他一出现的时候全都表情凝重,眼神中甚至流露出恐惧的韵味,在他说话的时候,所有人都不敢有丝毫反驳的样子,好似这些人都认识眼前的这个人,了解他的厉害。

        名为安六的黑衣人站在所有人的面前,扫视了一圈然后语气低沉地说道:“好,既然你们没有问题,那么现在就准备开始第一场一对一对抗。将军就在不远处的山坡上,你们可要清楚了,第一场,尖枪营对战短刀营。”

        孟宇在小山坡上十分惬意地看着眼前分出来的两百人,一百人手握长长的锋利的尖枪,每个人的身材高大,身披坚甲,十分有爆发力。反观他的对手短刀营的士兵们,每个人的主武器都不大相同,但都属于刀的分类,而且身上的盔甲制式不大相同,有的坚硬的金属盔甲,有的则是轻柔的金属软甲,甚至有的人还身披几块碎布组成的布甲,看起来十分可笑,但是他的对手却没有一个发笑的,在他们的眼中这些看似并不强壮手握五花八门的兵器的士兵,就是他们眼中最强悍的对手,没有一个人轻敌,不仅是因为他们的心态,还有在这里参加选拔坚持到现在的人没有笨蛋和傻瓜,如果没有一点本事怎么能混到现在的地步呢?这些日的高强度压榨他们一个个可是领略到了极限。

        跟随着一声开始的低沉声音,双方摆出阵势开始对抗了,由于怕误伤,所依他们的尖枪上面都套上了一层厚厚的硬布,所有的刀具都不出刀鞘,有的短刀没有刀鞘的甚至用几块硬木块包裹住,即使没有锋利的金属尖刺,这些东西打在身上也是很痛的,更何况是这些五大三粗的强壮士兵,一旦用力过大,甚至将对方打成重伤也说不定,孟宇身旁的陆兴义看出了这种安全隐患,于是再也不能保持沉默了,急忙说道:“孟老弟,且慢,先不要让他们动手,一旦他们出手过重造成重伤,那该如何?现在还是不要这样了,不然让他们放下兵器赤手空拳对抗如何?”

        孟宇盯着陆兴义看了许久,那意思好似再看一个白痴一样,将对方看得心底有些发毛,就在这时,他才皱着眉头说道:“难道让他们赤手空拳就不会造成重伤?作为即将步入战场的士兵,现在流点血怕什么,而且让他们放下武器赤手空拳对抗,那又有什么意义呢?难道陆兄是想到了战场上,跑到敌人的面前告诉他们,哎呀,我们没有使用武器打过,不如我们先放下武器赤手空拳打一场如何?你认为可能吗?陆兄也是久经战场的人物今日怎么会有此等愚蠢的心思?”

        陆兴义被孟宇一番呵斥,脸上有些红晕,不好意思地辩解道:“可是现在是兵临城下,防守兵力短缺,现在不能在做无谓的牺牲了,一个人就是一份希望。”

        “哈哈,好一个一个人就是一份希望,那么我请问陆将军,如果这一个人不是一心一意包围祖国,反而临阵退缩甚至倒戈投敌,这一份希望不就是敌人的吗?就算他们一心一意包围上京城,一个没有本事的废物只能被对手轻易抹掉,打击我军的军心,试问陆将军这样的士兵能否带来一丝希望呢?”

        孟宇犀利的语言中夹杂着讥笑,而且称谓也不自觉发生了变化,有一种轻视的意味散发着,这是在瞧不起仁慈之心,因为孟宇知道在战场中对自己仁慈就是对敌人妥协,只有对自己狠一点,敌人才不敢放肆。

        陆兴义也听出了其中的韵味,脑袋不由自主地低下去了,然后低沉地说道:“孟将军说得没错,我的确想错了。”

        就在陆兴义准备接受更多的讥笑的时候,孟宇突然拍着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陆兄,你的仁慈之心用错地方了,在战场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可不要忘了狼邪一队前一任队长的死因,对敌人就不能留仁慈,这就是代价?我的经历告诉我对敌人就不能有一丝仁慈。”

        陆兴义突然抬起头,面色冷峻,眼神中充满了杀机,冷冷地说道:“我当然不会忘记,我一定会为我兄弟报仇的。”

        孟宇笑着说道:“好,但是我们首先要将东夷蛮子打跑,活下去,现在就让我们看一看我的士兵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够有什么资本能够在这场战争中存活下来。放心,我现在可不会让他们轻易死去,而且他们也不会轻易受伤的,否则就不配成为破军的一员。”

        这番霸气令人的话语让旁边的陆兴义十分激动,他好似感觉到那种令人热血沸腾震颤敌人的气势,心中满怀激情。

        场下的两队人终于摆开了阵势,只见尖枪营的众人成三角突击模式,所有人的尖枪都聚在前方,好似一个游行示威的刺猬,浑身上下都是刺,而短刀营的众人此时却一反往常的散乱,每个人好似都有自己的分工,大刀在前,长刀在后短刀居中,形成一个v阵型,两侧是大刀,内侧是短刀,而且他们的战甲有所不同,外侧的人身着沉厚坚实的盔甲,内侧短刀士兵有的却是薄薄的布甲,不明白他们这个奇异阵型的意思。

        两个队形组合完毕,下面就是冲击了,只听见双方的指挥官大声呼喊道:“列阵,冲。”

        哗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相互靠近,最后碰碰的跑步声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开始了,双方开始了第一次近身接触,尖枪营不亏是长武器为主的阵营,第一次接触就将对手打懵了,一些短刀营的大刀还没有够到对方就被戳了几下,疼痛难忍,不自觉向后退了几步,这时情况对短刀营的十分不利,这时短刀营的指挥官喊道:“变换,长刀向前……”

        簌簌的几声破空声传来,只见那些挥动的长枪被长刀暂时抵住,接着手握大刀的士兵终于抓到机会,挥动着手中的大砍刀,啪斥一声就击打在长枪身上,许多长枪被打掉在地,有的人握着长枪却手指发麻,被震颤的厉害,然后后面使用短刀的士兵紧接着从空当穿插过来,手握短刀十分犀利的击打在手中没有长枪的士兵身上,碰碰顿时就有十几人倒在地上,有的人甚至口吐鲜血,一副遭到重创的样子。

        在这个紧急的时刻,尖枪营的指挥员也不是吃素的,他急声呼喊道:“橫枪,出击。”

        只见前排的尖枪营士兵将手中的长枪斜放到身旁,守护着周围的战友,后排的人接着伸出长枪指向前端,依仗着这个长度优势,他们再度稳住脚向前出击。

        而短刀营的配合紧密,手握短刀的士兵一击命中迅速后撤,然后大刀向前防守,队形呈防守样式。

        “三才阵,扯乎。”

        一声急促的命令传出,短刀营的众人变换脚步,大刀守护,长刀横前,短刀后排,三人成小队,这一百人突然形成一个个小的团体,尖枪营的众人包裹在里面。

        这时,在山坡上看热闹的陆兴义突然拍着大腿呼喊道:“妙呀。以短制长,妙呀,哈哈。”

        孟宇微笑着点头,示意他有所了解,然后看到下面的两队人开始了新一轮的对抗,只见这个三才阵迅速形成,然后手握尖枪的士兵迅速隔离包裹其中,也就是说一个尖枪营的士兵要对抗至少三个人的攻击,而每个短刀营的士兵也是至少对抗三名尖枪营的人,这些小阵型互相靠拢,分割对手的配合协同,可是他们之间却相互配合,可谓行云流水般。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变阵,尖枪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前排的尖兵迅速败退下来,这个颓败的局势快速蔓延着,很快就从前排传到后面,然后尖枪营的前排向后倒退,后排不明所以,和前排有所冲撞,场面陷入混乱当中,而且短刀营以这种三才队形继续推进,一改之前被动防守的状态,开始主动进攻了,就在尖枪营快要落败的时刻。

        后面传来一声高亢的喊声:“合阵,出击。”

        尖枪营的前排原本混乱的士兵听到这句之后,迅速与周围的战友相互靠近组合紧密,后排的人也迅速跟上,整个尖枪营一百名士兵突然组合成了一个带有尖刺的堡垒,真的如同一个颤栗的刺猬,向前方的人猛烈冲击着,就好似一根巨大的狼牙棒,将短刀营的阵型一瞬间就打乱了,双方僵持不定,短时间内谁都不能奈何对手,站在他们面前的那个黑衣人也看出了这个僵局,于是出面沉声喊道:“胜负已定,散阵。”

        当他的话刚说完后,双方的指挥官也同时吩咐散阵离开,然后双方的人都在不远的地方搀扶着受伤的战友气喘吁吁的休息着。

        名为安六的黑衣裁判员声音低沉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第一轮,尖枪营胜。”

        这个决断令人不明所以,双方明明战在一起,难分上下,可是裁判还是有决断,令人不解和气愤,不解的是尖枪营的众人,他们有些丈二摸不到头地获胜了,而短刀营的人却有些气恼,他们明明没有败却被评判失败了,这很让他们心底不平衡,很显然,那个黑衣裁判根本没有多做什么解释,他这个裁判就是那样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众人不会自讨没趣找他寻找解释的。

        一些普通的士兵不解,不带兵他们的指挥官不懂,双方的指挥官迅速安定众人,然后默默等待着上下的对抗。

        在山坡上观看的二人同时笑了起来,陆兴义盯着眼前的一幕,好似在自言自语地解释道:“双方对抗十分激烈,真是令我开眼,短兵器竟然能够凭借阵型和长兵器对抗不落下风,不过长兵器确实有它的优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只要那些前排的士兵将手中的尖枪投掷到短刀营的人群中,双方的胜负就已经奠定了。不过这场比斗真是令我开眼,哈哈。”

        “哦,陆兄以为投掷就能定输赢?如果短刀营的前排手持坚固的盾牌,到那时,胜负又当如何呢?”孟宇有些打趣地说道。

        陆兴义无奈地干笑道:“呵呵,战场中的事情谁都说不定,我们还是看看下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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