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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水火之刑


这任宛延受了师傅之令,破了杜圆圆玉女之身之时,害了白龙仙难成**的同时,自己也丢了十年的修为,且又因师傅青花嬷嬷吸了他们的真气,心中好自奥恼。  糟踏了圆圆后,他便直接往史家庄而去。虽说他已有倦意,师命不可违,那破坏他们计划的小孩子已在史家庄了,师傅命他去挟持这孩子,来耗白老怪的真气。他又使了个遁身法来到了史家庄后,天色将晓。他用了个隐身术,来到了史员外府中,穿墙过壁,进入了洞房,却史外员一个人睡在大红被子里,满脸余怒,仍在睡梦的中的脸上僵住。只见他双眉揪成鸳鸯结,满脸拧成了大菊花,气歪的鼻子犹未正,张口的嘴巴口水流。任宛延觉得非常好笑。  他使出了他心通之术,从史员外的意识中,知道了那个孩子被关进了柴房。便“嗖”的一声进入了柴房。

        牛窦子被吊在柴房中,正自思想,为什么师傅还不来救他,与师傅联系的信号却也消失无有了,他不知这是怎么回事。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墙壁间出现了一个人影,便当是师傅到来了,心中一喜,叫了声师傅,却听那人哈哈大笑起来:“你这白老怪的妖徒坏我大事,害得我让师吸了真气。今天我可要你还这笔帐。”牛窦子定睛一看,竟是抢亲时,抓住他们的那位少年。便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不行吗?”任宛延说。

        “别装好人!”牛窦子哼了声。

        任宛延看了看这小孩子,感到他形容尚少,未曾发育。若是破他纯阳之气,的确有些难度。他手托牛窦子小巴问道:“几岁了?”

        牛窦子瞪了他一眼说:“不告诉你。”

        “好,不告诉我吧?”任宛延盯着他神秘一笑,摆动了一下衣袖,有一条黑色的小蛇从他掌间宛延而出,小蛇在他两指间扭动着,样子非常可怕。他笑了笑说道:“看到了没有?这是一条剧毒的小蛇,只要轻轻咬你一口,你便一命呜呼,永远见不着你师傅了。如果你不同我讲的话,我让这条小蛇从你鼻孔钻进去,咬你的五脏六腑,到时你可是疼痛而死。”

        任宛延笑着将蛇送在他眼前晃动,牛窦子看着这条恐怖的小蛇在眼前扭动,心中又是恶心又是害怕。心想,他不过是想问多几岁了,又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不如告诉他,免得受其所害。便说道:“他拿开它,我对你说。”任宛延将蛇收了,两眼看着他。

        “十二岁了,怎么了?”牛窦子问道。

        任宛延笑了起来,说道:“那些猪狗羊牛、蛇虫鱼虾要是到了十二岁了,都做了爸爸爷爷老祖宗了,你却还这么点儿。”

        牛窦子瞪了他一眼,骂道:“你不是人啊?!”

        “好小子,敢骂我不是人!”他盯着牛窦子,但没有发怒,反笑了起来,“是啊,我不是人!你想知道吗?”

        “是个什么东西?”

        “好小子,敢骂我是东西!”他在牛窦子脸上轻轻拍了拍说道,“说出来,会吓死你的!”

        “你就是妖怪,我也不怕!”牛窦子说。

        “真是不怕吗?还顶嘴硬啊!告诉你吧,我就是妖。”任宛延这话才说出,就听到牛窦子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呢?难道我会骗你不成?骗你有钱用?有美人陪?”任宛延说道。

        “笑你讲大话,骗人不打草稿!这世上哪有妖怪说自己是妖的呢?你有没有听到过小偷说他是小偷啊?你吓唬谁啊?”牛窦子说。

        “吓唬你有饭吃吗?有美人陪啊?好了好了,我不同你讲这个了。我来问你,想不想媳妇?”任宛延暧昧地笑着问道。

        牛穿窦子笑了笑反问道:“那你想不想呢?你都比我大啊。”

        “想啊!怎么不想啊?你看那美人,脸上白白的,皮肤滑滑的,眼睛柔柔的……怎么不想呢?你要是想的话,我给你找一个,好不好?”任宛延说道。

        “你先帮你自己找一个吧,我还小呢。”牛窦子说道。

        “我嘛,早就有了。天天陪媳妇睡,爽死了!你看这个史老员外,五六十岁了,有五六个女人还不够,还要找。你说他为什么要这多媳妇啊?就不是为了爽啊?你要不要,要是要的话我帮你找一个。”任宛延说道。

        “你要是帮我解开绳子,放我下来,我就对你说。”牛窦子说。

        “好小子,跟我玩心眼!也不怕你跑了。好,我放你下来。”他手一挥,捆绑牛窦子的绳子自动解开了。牛窦子跌落地下,双手发麻。

        任宛延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背脊,他捆僵了的手脚也就能活泛了。任宛延心道,只要这小子说想媳妇,想这男女之事,就能证明他的心动了,后事就好办了。他对牛窦子说:“你要是不说,我又会将你绑起来,吊得还要高,捆得还要紧。”

        牛窦子怕又被捆起来,听他问想不想找媳妇的话,只好说道:“想!”说罢笑了起来。

        “很好!说得很好!一会儿给你找一个,让你好好玩!”任宛延听他的回答,非常开心。他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并上了锁。牛窦子见没有人便想逃出去,可到处被关得严严实实的。

        早起的史家大院,吵吵闹闹,为昨天的喜事变成了笑话,史老员外感到相当丢人,正自发火。这老头子抢亲倒不觉得丢人,抬进个小小子儿进了洞房,出了丑,感到老脸没地方搁了。他在新房中发火,一屋妻妾,六个老婆,花团景簇,围着他团团转,劝说着他,哄着他开心。

        大老婆金暮秋七老八十了,驼着背,弯着腰,颤微微地走过来,劝道:“生个什么气?赶明儿再帮你找一个,姑娘到处都是。”

        老外员却道:“要是随便找的,有这个脸蛋模样儿,我也就不火了!”

        二老婆半紫人老珠黄,一脸正色地劝道:“孙子也大人了,不要发火儿,让人听到是为这事,反更笑话了。”

        老外员又道:“  我娶七房也在理,哪个敢笑话不成?”

        三老婆红姐半老徐娘,风意韵不再,她走过来也劝道:”放着身子骨不保养,为了个丫头片子生闷气,伤了身子可要紧哦。”

        老外员说道:“我硬朗着呢。”

        四房绿宽,与三房年纪不相上下,满身是肉,她忙过来拉着手儿道:”员外别生气,今晚到我房里去消消气。”

        老外员推开她的手说道:“不要让我更来气。”

        五房素梅抿嘴一笑,她瘦成了一把骨头,她笑着给员外捶了捶背,说道:“哪儿也不要去,我来服侍员外是正径的。”

        老外员吹吹胡子没吭气。

        六房云美走过来,将手放在员外的怀里,说:“员外,昨儿晚上想你想得睡不着。”

        员外拉着她的手,这才笑道:“还是我的小心肝最疼我的。”

        其他五房见如此,就纷纷背过脸。

        任宛延正想找人迷惑牛窦子,恰见史员外的妻妾在洞房说话,安慰史员外。众妻妾中,唯六房年轻漂亮,便身形一晃,附魂于她的身上。史外员道:“要是昨夜的事成功了,我将小六子和小七放在一起,我这把老骨头也就爽颠了。”五房抿嘴一笑、四房却道:“倒是小心你这把老骨头散架了。”二房道:“看还说些不正点的话来,儿子女儿听了也不好听。”三房说:“你将个身子伤了,苦的是我们姐妹。放着身子不保养,左一个右一个的放在屋里头。”大老婆听了也不作声儿,由着他们闹去。这个六房云美听他念念不忘这个逃婚的小七,便生气了,挣开他的的说道:“吃着碗里,瞅着锅里。我不理你了!”说罢就跑了出去。五房素梅和四房绿宽见六房出去了,高兴地凑了上来。

        六房云美跨出了房门槛,直往柴房而来。见了牛窦子一个要在里头,便笑道:“小哥哥好呢!”

        “好啊,大姐姐。有什么好?关在这柴屋子里,又不能出去。”牛窦子撅着嘴说道,

        “倘要是你从我一件事,我便放你出去,如何?”

        “什么事?”

        “你过来。”云美娇笑着,“你看我长得美不美?”

        “嗯,美。”牛窦子心不在焉地答道。

        “喜欢不喜欢?”云美问道。

        “喜欢你又不放我出去。”牛窦子又说道。

        “那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让你出去。”

        “什么事?”

        “你过来,”云美媚笑道,指着胸口对他说,“你摸摸这儿。”

        “啊?!这不是耍流氓啊”牛窦子惊道。

        “不是,我要嘛。我这里痛呢。”她伸手握着他的手,真往胸口揉。

        “不要这样啊!”牛窦子缩回手抗议道。

        妇人哭了,说道:“人不摸,我就会死了。呜呜呜!”

        牛窦子年少心地纯真,当她真的是病了哪儿痛,便说道:“别哭别哭,哪儿痛让我帮你揉。”

        刚要伸手去帮她揉,妇人猛地抱着他要求欢。小孩子家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不知所措。妇人便任意所为,哪知百般轻薄,无有反应。任宛延知是无益,便退出妇人身体。云美忽然发自己不知是什么时候,竟然无故进了柴房,感到厅异,又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在柴草上一丝不挂的,正惊慌地看着她。她吓得跑了出去,却又怕那几房知道了笑话她,也不敢叫出声来,便也只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云美走出柴房,任宛延现了身。他指着牛窦子道:“好小子,不为美色动心,到底是没有长大还是正点?”

        “原来是你搞的鬼,快点还我衣服!死不要脸!”牛窦子骂道。

        “还敢骂我?今儿个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白老怪救不救你!让他受重伤时来救你,耗尽元气而死!哈哈哈!来,给你一个‘泰山压顶’。”只见他跃上房顶,双手向下推了过来,一股道白光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道冲了过来,将  牛窦子压得喘不过气来。牛窦子马上感到四肢百穴有极大的压力,如同泰山重压在他的身上,他翻着白眼,张大嘴,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浑身冒着冷汗。他的整个身体负重已远远超过了极限,他已连哼一声的力气也没有了,唯有涕泪交流。眼看快要被压死,忽然白光一收,力道立减。任宛延立在地上,笑问觉得如何。牛窦子干咳了好久,也不回答,只是啼哭。

        “你要是受不了,你就大叫师傅救我。你师傅会下山来救你,你也就不会这样痛苦了。”任宛延说道。牛窦子知道他是用计要害师傅,心里想,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不能叫师傅。看样子师傅真的受了重伤,不能来救他了。他横了一条心,怒视着任宛延。

        “好小子,你骨头顶硬的!那就再享受一下‘冰冻三尺’吧。”任宛延说罢,抬起双手,只见手中跳出一股蓝色的火焰,他一用劲,身子轻斜,举起双手,两道蓝色的火光直逼向小牛窦子。两道蓝色的火光将牛窦子牢牢罩住,牛窦子立马感到阵阵寒气直透骨髓,且越来越冷,仿佛已进入了一个冰窟。他两紧紧搂着双肩,缩作一团,上下牙齿相互直磕碰。这种酷寒,让他全身直发抖,满脸青紫,他的口中不自觉地发出“啊哦哦”的颤抖哀苦之声。任宛延笑道:”你快快叫你师傅,他就会来救你。否则你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活受罪!”

        牛窦子顾不得想这多,只想早点死就行了。他想说,你早点弄死我吧,可冷得他说不出话来。他已冻得连话也不能讲了,全身已僵硬到不能动弹了。眼看快被冻死,却见那蓝光一收,寒气消失。牛窦子趴在地上不能动弹。  寒气渐渐从他身上消失,他方能动一下。任宛延笑道:“刚才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你这小子,有美人不知道享受,有师傅救你,你都不知道求救。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傻逼蛋一个啊?”

        牛窦子想哭却也哭不出声来,他看都不看一眼任宛延。“与你说话都不想说,是不是还不够享受?你叫一下你师傅,我也就不为难你。”牛窦子将嘴紧紧地咬着,不想说一句话了。他知道他与师傅有很多地方相通,只要叫一声,对方在受伤时会更受伤。

        “好一个小王八糕子,不想叫吧?再让你享受一下‘烈火焚心’吧。”  说罢,张开两手,两道红光直罩过去,牛子忽然感到身上奇热无比,口中焦渴万般。他只感到口中冒青烟,眼中冒火星。他的脸上已是满是潮红,嘴唇起了一层干皮……

        正当牛窦子受着任宛延  奇术的痛苦折磨之时,柴屋门一下子打开了,一个樵夫担着一担柴进来了,后面跟着那个管橱的橱娘。橱娘见牛窦子光着身子一个人在柴屋发抖,吓坏了,忙去找府内老太太。

        樵夫看见牛窦子,将他扶起来。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对他说:“师傅叫我来救你的,你看见哪儿有什么东西,就泼过去。”牛窦子拿起瓶子,奋力往墙角泼去。只见墙角忽然一条大蛇盘在那儿。樵夫正要用冲担上的铁尖尖去扎它,哪知那蛇灵机一动,“嗽”地溜走了。原来这瓶子内是黑狗血,任何灵怪沾上一点就会显原型。

        这时,员外的大房带着一伙人过来了,边走边说道:“怎么还将这个孩子留在这儿呢?人家母女逃了,也不知是死是活。就那百两银子丢了就丢了。留个小娃子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快快放了他。”走近柴房见牛窦子一丝未挂,在那儿伤心,便叫丫头道:“将小少爷的旧衣衫命两件让他穿了,给他点吃的让他回去。倘若是弄出个事儿来,哪个担当?什么都由着员外,也不是个事儿。”丫头们听  了便去拿了衣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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