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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若有下次,还是会这么做


一番话戳到了杜芸雯的痛处,她本就是个自傲的人,现在却连亲姐姐也没个听得下去的话,心里自然倍感羞辱。

        她紧咬着唇,低头沉默了半天,道:“我还是相信他是爱我的,暗地里用药这事确实不妥,换作别的男人也会生气,何况是他。他若真不爱我,昨晚也不会去我那里用晚膳,可见他心里还是有我的。”

        茹妃轻哼了一声,显然对她的想法不甚赞同。

        “妹妹,你记得今日所说的话,但愿到时候莫要来找我哭诉就成。”

        这话若放在以前,杜芸雯可能扭头就走了,但今日确是有极为重要的事要找她商量,为了这事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想来想去也只能找这个姐姐来商量,只得忍了。

        “姐姐,有个事,我还是想听听姐姐的看法。”

        茹妃斜了她一眼,“我怕你回头又埋怨我,还是别跟我说了罢。”

        杜芸雯脸色一沉,差点站起来说,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不成。忍了忍,还是忍住了。

        “算了,你说罢。”茹妃长长地叹了口气。

        杜芸雯沉默了半晌,在茹妃快要失去耐心之时,咬牙道:“洛书颜好象怀孕了。”

        “怀孕?”这次茹妃也吃了一惊,“你确定?”

        “虽没有让大夫诊过脉,但我有**成把握。”杜芸雯双手紧紧攥着手中丝帕,一张脸因极度的嫉妒而有些扭曲。

        茹妃蹙眉问道:“既然没有请大夫看过,你是如何确定的?”

        “姐姐,你还记不记得,去年你怀身孕时见到百香果蜜汁的反应么?”

        “当然记得。”一说起这个,茹妃便恨得牙痒,若非一时不察被人暗下了手脚以至于流产,她如今的地位将为稳固。

        “那时姐姐刚有身孕,很是爱吃各种新鲜果子,也常常命人做些新花样。我记得有一回你的婢子给你端来一份你以前很喜爱的百香果蜜汁,结果一闻到那个味道便干呕不止,自此一见到那东西你就吐。”

        “是有这么回事。”茹妃点点头,她随即想到什么,问,“你的意思是,那洛书颜也是这个反应?但仅凭这个也不好断定她一定是怀孕罢。”

        “姐姐,自我记事以来,我确实不曾见过闻不得百香果的人。你忘了么,当时太医都说了,很少有人闻到百香果会吐的,但怀孕的人不一样。有些人怀孕之前一直吃都没事,偏生怀孕之后便见不得那东西,对味道会变得十分敏感。昨日我见那洛书颜一见那蜜汁便脸色惨白,吐得很是痛苦,与姐姐当时一般模样。”

        “哦?”茹妃凝眉思忖了许久,这么说起来,洛书颜怀孕的可能性就极大了。

        且不说瑾王对杜芸雯的态度如何,单从其中牵扯到的关于杜府与康王两方面的因素来说,让洛书颜先怀了孕都不是件好事。

        “也不知那洛书颜使了什么手段,六爷明明爱的是我,现在却将心都放她身上了,姐姐你不知,如今六爷看她的眼神都跟以前不同了,虽然看上去还象以前那般淡淡的,但我能看得出里面时不时透出来的情意。”杜芸雯几乎是咬牙切齿,“如果她真的怀了六爷的孩子,我,我……”

        茹妃看她一眼,“你想怎样?”

        “我想她死!”杜芸雯整个人都散出一种浓浓的恨意,“我恨不得她死了才痛快。”

        “死?”茹妃艳红嘴唇轻勾,抚着指尖的丹蔻,懒洋洋地说道,“让她死还不容易,一刀便可结了她的性命,可是,她死了你就足够痛快了?在我认为,让她生不如死才是真正的痛快。”

        杜芸雯一惊,“生不如死?”

        茹妃看着她,笑而不答。

        “姐姐,你说的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茹妃道:“我且问你,女人最看重的是什么?”

        最看重的……杜芸雯想了想,缓缓道:“女人最看重的应该是贞节。”

        “没错。”茹妃满意一笑,“若是失了贞节,你说,会不会比死还痛苦?”

        一个念头蓦然闪过,杜芸雯心头猛地一跳,站了起来,“姐姐的意思是,要让她……”

        “怎么,怕了?”茹妃瞟着她笑了笑,“若是你怕了,便当我什么都没说,说到底,这事还得由你自己决定,你是想一辈子痛苦地看着瑾王与她恩爱,还是看着瑾王嫌弃她成了破鞋将她扫地出门。”

        毋庸置疑,茹妃的话极有诱惑力,让杜芸雯确确实实地动了心。

        她虽眼高于顶,有时也心狠,但比起茹妃来,却还是差得远。

        短短两年时间便能获得皇帝如此的宠爱,除了美貌,这便是最大的原因。

        “姐姐,虽然我也想,但她毕竟是洛怀安的女儿,皇上对他甚为看重,若是我们做了这样的事,恐怕会闹大。”杜芸雯尚有一丝顾虑。

        “你傻呀。”茹妃大为叹气,“只要做得干净利落,不给人留下把柄,到时候谁能知道是你我所为。”

        杜芸雯紧皱着眉犹豫了许久,最终心一横,牙一咬,“好,姐姐,这次我便豁出去了,只要她清白被毁,我便不信爷还会要她。”

        “好,就这么说定了。”茹妃眼帘微垂,红唇一翘。

        洛书琴,在你嫁入康王府那一天起,我杜芸茹便与你洛家誓不两立,不管是你,还是你妹妹,都毁不足惜。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随着一阵惊慌失措的声音,一名内侍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

        “小德子,什么时候你也这般沉不住气了。”茹妃脸色一板,“你跟了本宫这么久,还不知道本宫的脾气么?有天大的事你也得给本宫慢慢说。”

        那小德子被茹妃这一训,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神情却是要哭了出来,“娘娘,这事可真比天还要大啊。康王……”

        茹妃神情一肃,抬手制止了他再说下去,急步走到珠帘外看了一眼,确定外面无人才返回身来。

        “你作死啊,康王的事能这般大声嚷嚷的么?这么些年白让你跟在本宫身边了。”她低声训道。

        杜芸雯默默地看着两人,她虽不明白这里为何不能提康王的事,但心里已隐约有了预感。

        “娘娘恕罪,奴才一时心急给忘了。”小德子撸了把汗,跪在那里不敢吭声。

        “说罢,什么事。”茹妃语调一软,躺回软榻。

        小德子这才抬起头来,焦急地望着茹妃:“娘娘,也不知康王犯了什么事,今儿个被皇上关入宗人府了。”

        “什么!”茹妃腾地站起,身子一晃,杜芸雯坐在旁边,见状连忙起身将她扶住。

        “姐姐……”

        茹妃死死地盯着小德子,“什么时候的事。”

        “就刚刚。现在宫里头谁都不知道这事,皇上也命人不得张扬,若非负责押送的正好是奴才的老乡,回宫时被奴才碰到问起他作何公干去了,他才偷偷地告诉奴才,还嘱奴才千万不得张扬。”

        把玩着手中的香囊,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笑意从眸底晕了上来。

        一样的紫缎,一样的粉桃,做工和刺绣却有着天差地别,能拿得出手的那个虽称不上多精致,总归是比前一个看着象香囊了。

        那桃花上面淡淡的几滴血迹,想是被针扎了好多下罢。

        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女子拿着针线,一针一针缝着专注而又笨拙的模样。

        昨晚她说,不要用亲过别的女人的嘴去亲她,这让她恶心,然后愤愤转头就走。

        他看着她走出翊风轩,没有解释。

        这女人的性子有时沉静得象池水,有时却冲动得象头发怒的小母豹,这么有趣的性子倒是发现得有些晚了。

        正沉浸在思绪中,眸色蓦地一沉,极快地将香囊收入怀中,房门已适时响起。

        “爷。”门外是杜芸雯的声音。

        自上次事情之后,她再来找他时都会事先敲门,而不再象以前那般直接推门而入。

        “进来罢。”慕容子渊淡淡说道。

        杜芸雯开门进了来,面有豫色,竟是半晌没有说话。

        “雯儿有何事么?”他站起身,微低了头看着她。

        杜芸雯象是下了很大决心般,终于问道:“爷,康王被关入宗人府你知道他所犯的是何事么?”

        慕容子渊眸光一动,微微笑道:“雯儿哪里得来的消息?此事莫说宫外之人不知,便是宫里头,知道的也没几个。”

        杜芸雯一惊,犹豫不定了许久,前思后想了许久,未想问出来的话还是挑起了男人的疑虑。

        今日在绯烟宫,茹妃见已瞒不住她,便干脆将她与康王的关系和盘托出。

        她很是震惊,更诧异于茹妃竟然一直对她隐瞒。

        茹妃说,康王是她的命,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出事而不管,并希望杜芸雯能够劝动慕容子渊在皇帝面前帮着康王求求情。

        她不知该不该帮茹妃,毕竟康王的正妻是洛书琴,是洛书颜的姐姐,她恨洛书颜,又怎能替她的姐夫说话。

        但另一边,却是她的亲姐姐。她还从未见过茹妃如此低微地跟谁说过话,或者求过别人什么,这种时候,她若不帮,到底说不过去。

        可是这事是绝密,万一慕容子渊问起来,她该怎么回答。

        “我今天进了宫,在宫里听说的。”杜芸雯硬着头眼回道。

        慕容子渊没有继续追问。

        “雯儿,康王到底犯了何事,我不能告诉你,只能说,他犯了父皇了大忌。虽说现在关押在宗人府尚未过审,但以我的估计,他可能一辈子都只能在他的康王府里度过了。”

        “什么,爷是说康王会被圈禁,一辈子都不能出康王府一步?”杜芸雯大惊。

        “不错。”慕容子渊看她一眼,“雯儿似乎对我大哥很关心?”

        “不不,怎么会呢?”杜芸雯强笑了一下,道,“康王与爷是兄弟,雯儿自是要比旁人关心些,况且康王所犯的事又非同小可,心里确实也有些好奇。”

        见慕容子渊淡淡地笑看着她,她几乎没有再说下去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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