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炼药师
塞恩联盟历史上出过多个医学高手，第16代执事约翰.济慈便是其中的一个。在他的一首咏叹诗里写到：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赋予这奇特的生命之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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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炼药师”这三个字，所有的医生都是一惊，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害怕，他们开始不停哆嗦。
那个古稀之年的老大夫，巴博尔老头子，张开大嘴露出几颗残缺不全的牙齿，带着哭腔问道：“这位，这位大人，您真的是一名炼药师？”
这回轮到戴蓝糊涂了，他完全不明白什么是炼药师，更不知道为何眼前人听到这个称呼竟然会产生那么大的反应。
他不回答，不置可否，脸上还是一副冰冷冷却有些慵懒神色。
其实他在等待穆雷的解释。
现在的穆雷，就是戴蓝脑袋里的蛔虫，无论他想什么，基本苏格兰老管家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当然，这是他唯一的工作。
对于炼药师这个职业，穆雷可是如雷贯耳，当年金教授专门给他讲授过《古代中世纪魔法正史》课程。其中最令他印象深刻的，就是炼药师。
因为纵观2000余年的魔法历史，有明确记载确认的，只有三个炼药师！
想想看吧，一个职业，从前到后只有三个人……
科学史，我们可以轻易说出一长串的名字：伽利略、布鲁诺（本书中，正反两方面都要收拾的人物）、牛顿、麦克斯韦、爱因斯坦……
艺术史，我们有：李白、杜甫、达芬奇（一个半仙似的人物，本书后面的一个重要人物）、贝多芬（想了解他的交响乐详情，请参阅玄幻名著《奥术神座》）、梵高、迈克尔.杰克逊……
搞体育的更多：迈克尔.乔丹、科比、马拉多纳、迈克尔.舒马赫、迈克尔.菲尔普斯（够了，够了！该死的，怎么这么多叫迈克尔的。好吧，要是你有孩子的话，你知道应该给他们起什么名字了）……
那么现在，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就知道炼药师是个多么伟大而又艰难的职业。
炼药师稀少，是因为只有魔法细胞含量特别高的人才有资质去学习炼药学。
炼药的时候，火的温度、时间都要拿捏得分毫不差。同时，还要通过不同的气压、湿度等状况，实时调整丹药的配比。一阵风、一滴露珠、一节未完全燃烧的柴火都会影响最后丹药的成色。
往往只有高于150摩尔魔法细胞的人，他们的神经才异常敏感。拥有这样的特质，才能将炼药学发挥到极致。
他们能够感知时刻变化的环境，也能通过冥想法追踪炉内药材的火候，进而控制炼丹的过程。
真正炼药师炼制出来的药物，可以说是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
当然，这里也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有资格学习炼药学的人，完全不会去学习炼药学！
多么矛盾的一个说法！
其实，仔细想想，这个问题也就很容易理解了。
每年在举行魔法师、骑士学院招生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简易的魔法细胞测试仪，虽然不是非常准确，但也能大体上给出一个年轻人头脑中魔法细胞的含量。
久而久之，根据统计学概率，形成了一个对应表格，明确的指出了各级魔法师需要的魔法细胞，换句话说，叫做天赋。
魔法师学徒：40摩尔。
见习魔法师：60摩尔。
元素魔法师：80摩尔。
觉醒魔法师：100摩尔。
裁决魔法师：120摩尔。
帝王魔法师：150摩尔。
神圣魔法师：180摩尔。
拥有150摩尔的魔法细胞，如果修炼得当，足够成为一个裁决魔法师了。运气好的话，达到帝王魔法师也不是没有可能。
要知道，此时的罗马教皇以及英格兰新教皇也都只是帝王魔法师！
一旦达到了高阶魔法师的水平，权利、金钱，应有尽有，无论走到哪里，你都是王！
修炼魔法，即使成为不了最顶级的两种魔法师，你仍然有机会是一名裁决魔法师。最差的情况，也是觉醒魔法师。
大英帝国法律规定，觉醒魔法师，至少要得到相当于每年500个金路易收益的土地，以及一个伯爵的称号！
而炼药师，比魔法修炼要付出更多的心血，也更需要虚无缥缈的运气。
如果成功了，你会是一个万众敬仰的神医，靠着买药富甲天下的富商。如果失败了，你将一无所有。
更要命的是，炼药师因为长期研究炼药学，势必没有时间钻研魔法，所以历史上的三个炼药师，都只是修炼到了元素魔法师的水平。
他们后来都卷入了国家或者是大家族的斗争当中，由于没有魔法自保，后来死的都很惨。
有了三个人的教训，走炼药师这条路的人，可以说少之又少。
不过，炼药师倒是给一群人提供了全新的思路。
那些魔法细胞在80－100摩尔的魔法师，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由于天生天赋的限制，他们没有机会修炼成高阶魔法师（帝王、神圣魔法师）。为了赚钱，或者是为了兴趣，他们当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在中老年之后开始学习炼丹、制药。
这些人被称为见习炼药师。
他们对炉中丹药的感知、环境的变化不够敏感。但是他们够努力，舍得花大价钱进行试验。
比如，同时开10个炼药炉，随机配比各种丹药，只要炼制的次数足够多，总能碰到一些下等、中等的丹药。
这些丹药，不是起死回生的仙丹，而是服用之后，能够高几个摩尔的魔法细胞，或是有助增强骑士们的体力，或是可以迅速愈合刀剑伤口。
炼成之后，这些丹药迅速流向交易集市，给见习炼药师、药铺掌柜带来大量的利润。
坊间传闻，历史上最有名的见习炼药师，非伊萨克.牛顿莫属。甚至因为他的一些止血丹，在战争中起到了扭转战局的作用，英格兰王室意封赏了他爵位！
与他的那些力学、数学成就相比，牛顿老爷子更喜欢他在炼药方面的一点点心得。
苏格兰老管家穆雷，简要的介绍了他所知道的炼药师状况，戴蓝做到了心中有数。
“亲爱的戴蓝先生，您真是聪明无比。”穆雷显得很兴奋，“我怎么没想到，那个唐伯虎给了您一颗赤练仙丹。”
“你能感知到它的成分么？”戴蓝小声问道。
过了小一会，穆雷缓缓说道：“对不起，戴蓝先生，我并不能完全探测出它的构成。有些微量元素的共振强度非常低。不过，它的大部分成份是你们华夏国的田七，外加一些北欧地区的圣约翰草。”
“圣约翰草？似乎可以刺激头脑中多巴胺分泌的药物。”戴蓝记得他在本科生物学中听老师说过一嘴。
“戴蓝先生，看来这个丹药会非常有用！”穆雷提醒，“您可以谎称自己是炼药师，万一丹药无效，他们也肯定不敢对您无理。”
戴蓝抬起了头，双手抬起抱着后脑，轻轻搔着发根，对乔纳德伯爵懒懒地说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炼药师，连见习炼药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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