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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 弗农


天慢慢地黑了。

        邵乐冒险点了一堆篝火。

        有人需要保暖。

        邵乐把自己的睡袋盖在伤员的身上,在河边洗了洗手。

        好久没有体会到双手沾满血腥,他一直觉得很不舒服。

        手术顺利完成,篝火带来的温度正逐渐缓解着河边慢慢升起的寒气。

        不间断的巡逻早在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就停止了。

        看来这帮家伙跟上班族一样,挺守时的。

        也说不定会议已经结束了。

        邵乐挑的地方正好是不怎么常有人来的,也不是交通要道,甚至如果不熟悉的外地人都不见得知道的一条岔道。

        睡袋响了一下。

        那个女人醒了。

        只能叫那个女人,邵乐检查了她的随身物品,没有证件。

        “别紧张,”邵乐知道她醒了,看来这是个警惕性颇高的女人。

        她在刚才动了一下的时候就已经醒了,但是她没有马上从直蹦起来,她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她这样做。

        眼睛还是闭着的,可是眼球在眼皮下叽里咕噜的乱转。

        她在留意身处的环境,还有自己的身体状况,只要情况允许,她就会逃跑。

        “拿着这个吧,”邵乐从旁边的罐头盒子里拿出一颗弹头。

        ,这个女人的命也真硬,被这样的子弹打中居然都活下来了。

        女人的手没动,邵乐把那颗子弹放在她右手的手心里,再把她的手掌合上,“这是你肚子里的子弹,留个纪念,证明你已经死过一次,死神会记住你的名字,下一次,没准儿他就不会失手了。”

        篝火上的东西冒出了香气。

        麦片煮罐头,看起来像谁吐出来的,可是适合这种重伤号儿吃,要是给她吃烤肉,没准儿她现在就挂了。

        闻到食物的味道,女人的鼻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这跟意志和精神无关,纯粹的本能反应。

        她到底睁开了眼睛。

        邵乐做好了应变的准备。

        这是个法西斯份子,她的背后有全背的纹身,一支张开翅膀的鹰,叼着一杆纳粹的旗帜,胳膊上的纹身是一个名字。

        可能就是那个把邵乐赶出酒馆的男青年吧。

        这么优质的女人在这这种帮派里可不多,所以极有可能,他们是

        “带我回不来梅霍芬,”这个女人开口,她的德语有慕尼黑一带的口音,不是那么硬,要软一点儿,听着很好听,“马克会给你奖赏的”。

        果然有一腿。

        邵乐笑笑,指着自己的脸,“亚洲人,我可不想去找不自在,救人以后反挨刀的事儿我可不是第一次经历。”

        “那你为什么还救我?”女人动了动,可是虚弱的身体拒绝了她的指令,她现在没人搀扶是绝对站不起来的。

        “感觉吧,”邵乐有点儿色迷迷地,“你身材挺棒的,我还没试过德国妞呢。”

        女人把头偏过去,平静地,“那就来吧,反正我现在什么也没穿。”

        邵乐悻悻地闭嘴。

        马的,老子又不是没人要了,干嘛看上个女人就扑过去,性成瘾啊!

        女人等了一会儿,看邵乐没反应,就又把头转过来,“不要吗?”

        “我对病猫没兴趣!”邵乐没好气儿的。

        于是又恢复了安静。

        篝火上的饭盒里咕嘟的声音大起来,邵乐探头看去,小心地把它从架子上拿下来,放在篝火边,降降温。

        虽然看着挺恶心的,可是味道闻着是真不错。

        等到温度低了些,邵乐站起来,坐到这个女人的身边,把她轻轻扶起来,头枕在他的腿上,端着饭盒,用勺子舀起一勺,“来,张嘴,说啊”

        女人固执地闭着嘴。

        “喂,”邵乐警告她,“不管你以后想干什么,现在都得吃点儿东西,哪怕是去死,也得有力气才行。”

        女人张开嘴。

        邵乐在勺子上吹了吹,放进她嘴里。

        女人嚼了嚼,咽下去,然后两只眼里有泪流出来。

        “太烫了?”邵乐吓着了,他有点儿着急地问。

        女人不管他,微闭上眼睛,继续流泪。

        邵乐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

        不是每个人生来都是坏蛋,成为坏蛋,往往也有一些理由,这些理由听起来往往不是那么让人愉悦,甚至称得上惨剧,这个女人看起来也是这样的吧。

        管她呢。

        邵乐从兜里翻出面巾纸,在她的脸上仔细地擦拭着,然后又舀起一勺,再吹了吹,“张嘴”

        这回这个女人乖乖地把嘴张开。

        那一盒子东西,邵乐没有全喂完,又给她喂了一点儿水以后,邵乐把剩下的东西全吃光,然后把饭盒洗干净,再回来的时候,这个女人已经重新陷入了沉睡。

        邵乐再次戴上耳机,把手枪的保险打开。

        耳机里有几个人的说话声。

        不知什么时候,无线电信号屏蔽已经没有了。

        不过重要的谈话应该也没了。

        该是动手的时候了。

        邵乐再次看了看河边的这个女人。

        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邵乐犹豫了。

        今晚是最佳时机,那些人开的会应该是很紧急的事情,商量好了,就会马上去办。

        错过了今晚

        邵乐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对岸的河边有几个小灯泡一样的东西在闪动。

        野猪。

        这里的生态保护的很好,一个半昏迷没有抵抗能力的人躺在河滩上,太危险了。

        反正救都救了,干嘛不救到底呢。

        邵乐一边在心里责怪着自己滥好人,一边老实地坐下。

        “我叫弗农,。”那个女人突然说话,“你叫什么?”

        “哦,你没睡啊?”邵乐并不吃惊,他往篝火里又添了根木柴,“你可以叫我肖恩,我是中国人,这个名字是随便起的,只是因为护照上要求得写个外国名字,我就写了这个。”

        “刚才你怎么没走?”弗农问。

        邵乐还在思索这个名字在哪儿听过,嘴上无意识地回答,“因为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有事儿明天再说吧。”

        女人又安静了,但是胸脯起伏的幅度大了一些。

        “你是个好人,”她最后说道。

        “嗯,”邵乐不置可否,他还在想这个名字肯定不是只听过一次。

        弗农?

        那个马克在他要离开酒馆的时候问过身边的人!

        她是弗农?

        邵乐瞅向那个女人。

        马克说跟俄罗斯人接货的人就是她?

        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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