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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_分节阅读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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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了一声。

        林花枝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伸出手,又很快收回,想去触碰那黑色陶瓶,又有些不敢,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青凌被林花枝的动作惹的发笑,将黑色陶瓶仔细收到到桌下,他的手指轻扣桌面沉声道:“还有两日,大功告成。”

        听了这句话,林花枝便知道青凌此次调配的染料色调偏冷,须放置一些时日,以便料色分离。

        前后看了看,林花枝不解的问:“把东西放在桌下,没关系吗?”染料铺里时时有人走动,青凌带的那几个学徒也不时进出,精心调配的染料就这样随便放置,还真让人有些担心。

        青凌笑道:“就是放在这最安全,谁又会想到我会这样做呢?”

        林花枝仔细一想,不禁莞尔一笑,是呀,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最安全的,染料放在别的地方反而没这般安全,有的时候,越不打眼越不会引人注意。

        林花枝直起身,道:“第一块布匹大约十日后就能双头结线,中秋节前后乌镇的绣娘应该能把全部布匹织好,到时候你就多费心了。”

        青凌点点头:“最近一直都在吃锦侯开的药,我的身子比以前大好,你放心,总能赶在九月把所有的布匹全部着色。”

        林花枝不疑青凌的话,闲说了几话,便见有人进了铺子,青凌起身去招呼,林花枝见左右没她什么事,便拎回她的木模子往家走。

        回到家,杏儿还没回来,林花枝把模具放到厨房里,见墙角竹筐里有一些豆角,两头尖尖中间胖,忽的想起搬家时曾见过有个月牙型的模具,去年中秋节时家里一团乱,林氏也没心情做什么饼子给她和林雨阳吃,既然想起,林花枝倒来了兴趣。

        出了厨房,林花枝想想,搬家时不用的东西她都叫林雨阳收在大木箱里,一扭身便往耳房去了,推开门,打眼便见一盏花灯,严少白送来的玻璃五彩荷花花灯。

        立在门口的身子僵了僵,林花枝想起之前在马车上严少白说的话,不由的,她长叹一声。缓缓伸手将花灯拎起,仔细看了看,不得不承认,这真是一盏很漂亮的花灯,可惜……

        想了一会,又想到中元节那晚,张子卿买下的那盏莲花宝塔花灯,想起那时许下的心愿,想着想着,嘴角微微向上扬起,而再看手中的五彩荷花灯,林花枝心绪慢慢平静下来。

        拎着花灯来到院井中,林花枝翻出火盆,点燃了花灯。

        升腾的火光扭曲了眼前的一切,扬起的轻烟缓缓飘散在空中,林花枝后退了两步,看着,然后轻声笑了起来。

        多可笑呀。

        又可恨呀。

        想起严少白所谓的难处,真是白糟蹋了陈素月辛苦打下来的家业。

        待花灯烧成灰,林花枝往火盆时倒了一瓢井水,凉水遇到热火,立马发出嗞嗞的声响,然后猛的升腾起一团白雾,不过很快,便消失不见。

        难处,谁没个难处?如若这样的事严少白都要求她,可见早晚严府真要败了,不过,严少白的话也给林花枝提了个醒,严少白急于要查清明月的死因,说明两点,一来是为了他自己,二来恐怕也是为了在崔元面前出个彩吧。

        崔元,想起在南城门见到的那男子,想起那匆匆的一眼,林花枝不得不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同时在心里提醒自己,要小心。

        千万要小心。

        这章字有点少,我太累了,然后有点卡文

        争取明天多更一些。

        亲亲。

        第一百八十章  招

        次日一大早起来,还没起身,就听杏儿在外间和人说话,还没完全清醒过来的林花枝迷迷糊糊的唤了一句:“什么事?”

        房门“吱哑”一声被人从外间推开,等林花枝再定眼时,便见春白笑呵呵的站在床跟前。

        “张子卿在外面?”从床上坐起,林花枝问了一句。

        “嗯,一大早就从庄上赶回来,连家门都没进,就赶着往你这边来了。喏,怕你不起,把我也一并叫了过来。”春白先把窗户推开,然后坐到一旁,这时,杏儿端着热水进来,将盆往盆架上一放,笑呵呵的看了林花枝一眼,然后又往门外瞟了一眼。

        不用说,林花枝立马知道杏儿这是拿她打趣。

        把杏儿赶出去,林花枝起身净手洗脸,刚把青盐含在嘴里,就听春白来了一句:“崔元的官轿马上就进城了,听二宝说,早上他们回城的时候,在五里亭那看到知府大人的轿子。”

        林花枝一怔,忙将口中的青盐吐出,又用温水润了润口,扭头看着春白一脸不解,不等她再问,春白道:“就我看来,崔元是提前一天的脚程先进了江东府,然后连夜又赶回去和随从汇合,今天早上换了官服再一并进城。可是,我奇怪的是,昨天崔元在城里都做了什么?”

        林花枝想了想,道:“应该是为明月和染坊的事在忙吧。”

        春白不明白:“为染坊的事倒不难猜,可是明月又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崔元是有名的护短,自小就疼爱崔婷,可是明月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犯得着这样吗?”

        也难怪春白不明白,本朝官、良、奴阶层划分明确,明月纵是再得崔婷喜爱,纵是死的再惨再冤,也犯不着让严少白和崔婷这么紧张,更何况现在又扯上崔元。

        想到昨日严少白的话,林花枝在片刻的沉默后,低声道:“崔元恐怕是敲山震虎,醉翁之意不在酒呀。”

        春白一怔:“什么意思?”

        “本朝虽商农并重,可是三朝以前,就曾有铁律,五品以上的官员不可兼商,话是这样说了,可是大家都明白,官商结合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如果我猜的不错,等崔元回到京里,新一任的织制司也就定下来了。每年各地的织制岁贡一向油水巨重,崔元那般精明的人没道理放过这块肥肉,他昨天先悄悄进了城,一来是为了陈氏手里的染坊,二来恐怕为了给严少白一些压力。”

        春白还是没完全明白:“逼迫严少白?这于崔元有什么好处?再者,他那般宠爱崔婷,就算崔元看不惯严少白,也没必要为难吧?崔婷可是很在意严少白的。”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家族重要还是妹子重要?凭心而论,严少白是个经商的料吗?”说到这,林花枝不由冷哼了一声。

        “所以……”春白皱起眉头仔细一啄磨:“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崔元不光想要陈氏手里的染坊,他还想要严少白手里的?”春白一惊,立马否定道,“不可能。”

        瞅着春白,林花枝凉凉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是,这事不是不可能,是绝对可能。林花枝以前就曾言,陈氏宗族里的染坊是烫手山药,毛大嘴若是得了,实力虽可以增强,可是想一举从严少白手里夺了岁贡的名额也不是那般容易;若是她得了染坊,无非是三足鼎立之势,不论是毛家还是她,甚至严少白关于岁贡一事肯定还要经过一番苦斗。那么,借着严少白目前的实力,把分开的东西再收归一处,再加上崔元出任织制司一职,这岁贡一事又怎么会旁落他人之手?

        这崔元真是打的好主意。

        经林花枝一点,春白立马明白这里面的猫腻,猛的一拍手:“唉喂哟,真是好心计呀。可是……严少白是那般容易就范的人吗?明月怎么说都是严府的人,又是一个奴婢,崔元手再长,也不可能伸到严少白内室里吧。”

        林花枝狠狠瞪了春白一眼:“原还以为你想明白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怎么又犯起这等糊涂来了?是,严少白不是容易就范的人,可是我也说过,那人不是善于经营的人,见他使不上力,崔婷不会急吗?崔婷一急,自少不得求于崔元,到时候,崔元假意推脱一番,这严府最后还不是落在崔元手里。其实结果都是一样,只不过崔元不会出面当恶人,绕这么一个圈,无非是做了坏了还望别人夸他一声。”

        春白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天书一般,可是仔细一想,不正是如此吗?长长吐了一口气,春白脸色不佳的道:“你竟然能想到这么多,真是好心计呀,好心计呀。”

        林花枝也不理春白这话是在说她还是在说崔元,她只是在考虑,关于拿下陈氏宗族手里的染坊她有没有机会成功?

        在片刻的沉默后,春白不安的问道:“按你这样说,崔元是铁了心要染坊了,我们……我们还有希望吗?崔元可不是毛大嘴,那可是座冰山呀”

        春白的担忧正是林花枝所担心的事,可是难道要放手?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呀,好不容易拖住了毛大嘴,可这半路上又杀出一个崔元,一个比一个还强势,林花枝不由一叹,想得到染坊真不是容易的事。

        春白见林花枝也不开口说话,脸上眉头深锁,显然和她担心的一样,春白一想到这,脸上不免有几分无奈:“我说,这次你恐怕还真要借下张家的势了。”说完,春白眼睛看向了屋外。

        林花枝一抬头,便见门外张子卿的身影,因守着旧礼,张子卿不像以前随意闯入她闺房,可是见她抬头看来,张子卿立马笑了起来,站在门外,冲林花枝招招手,又轻轻唤了一声:“花枝。”

        此时,林花枝内心也是万般为难,刚刚春白的话给她提了个醒,凭心而论,仅仅只为牵制毛大嘴,林花枝连珍爱的《富山春江图》都拿出来,还不敢说一定能让毛大嘴收手,那么崔元呢?恐怕就是一个铁桶。毛大嘴这块硬骨头都让她有些费力,崔元那座冰山又如何打破呢?

        就是这么短短一瞬,林花枝在脑海里想了好几个办法,可是每个想法才冒出一个头,就立马被否决,且不论崔元那人她不了解,换作她是崔元,有如此便利的好机会,她会放过吗?答案显而易见,所以,想以对付毛大嘴的方法来对付崔元,显然不可能。

        可是,白白把自己的东西让出去?

        心里有一个声音立马回答,不可能。

        是呀,林花枝心想,我的东西怎么能白白便宜了别人呢?

        张家吗?林花枝再次看向张子卿,慢慢脸上浮现一丝苦笑,看来少不得要借助下外力了。

        这时,春白伏身在她耳旁低声说了一句:“听得你以前和大少爷有婚约,与婚书还有老太爷手里呢。”

        林花枝一惊,与婚书?林氏当初不是说过,不曾给过张家与婚书吗?

        怎么????

        春白见她脸色不对,一想,不解的问道:“怎么?看你这个样子,你不知道?”

        林花枝摇摇头,她想不明白的是,林氏当初为什么要骗她说没给张家与婚书呢?上次去京里,老太爷又铁着心定要她嫁进张家,后面虽然她不愿意嫁与张子为,驳了老太爷的话,可是老太爷当日也不曾说过什么,她还以为是老太爷死了心,没想到……没想到还有一张“与婚书”。有了这东西,她与张家的事,恐怕……

        一想到种种可能性,林花枝的脸色越发不好了。

        春白眼眉一扬,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唉,可怜我家锦侯了。”

        林花枝听得这句话,没好气瞪了春白一眼,真是乱呀,这叫不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春白见林花枝脸色不好,这才收起脸上的笑,正色的看着她道:“且不说那与婚书是不是真在老太爷手里,关键现在你师出有名了呀。不说张子卿在老太爷眼里的份量,张家那样的世家,总不能看着未过门的孙媳妇平白受欺负吧。”

        林花枝一脸黑色,春白这话是火上浇油呀。

        定定心神,林花枝看着春白,不解的问:“锦侯喜欢张子卿,你这个亲妹子难道不应该更向着她吗?”

        春白一摊手:“可是张子卿喜欢的人是你。再者,我也有些私心在里面,我家青凌在你这有份子,我也想当有钱太太呢,我家青凌是享大富贵的人,不能穷一辈子吧?锦侯虽然一身绝世医术,可是论做生意,论阴谋可不如你。”

        所以,春白其言下之意,便是我帮你也是在帮自己。

        林花枝不打算理会春白这后半句话,得,春白把话挑明了也有好处,最少林花枝也知道春白是一心向着她,哦,不对,是一心向着青凌。

        林花枝想着想着,便笑了起来,脸色也缓上几分:“好吧,我知道你肯定有好办法,说出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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