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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 你们要的嗜杀款小公举上线了!


小玉欲哭无泪,说什么?给她机会说了么?

        她一开口,夏雪竹说先坐下吃饭吧,什么事还能比吃饭急?

        好吧,她等。

        二开口,夏雪竹在跟季星谈关于啤酒酿制的技术要求,瞪她,没看我忙着呢吗?

        好吧,她再等。

        结果一下子等到了乘车回府,一下马车就看到了立在门口笑意相迎的那位。

        小姐,您以为我为什么心急火燎的连车都等不及停稳就急急跳下去告诉你这个消息,就是因为这个王爷的表妹长的极具威胁性嘛。

        可是您没给我开口的机会,这事儿真的不能怪我啊。

        夏雪竹尴尬的撇撇嘴松了手,好吧,是她太大意了。

        她拉拉衣角又用手耙耙头发,后来又干脆放弃。在外面住了一宿,也没换衣服,早晨也没小玉帮她梳华贵的发型,她现在再补救还能补救出什么来?

        认命吧。

        夏雪竹恨恨看向了门口那位让她第一眼就眼睛非常舒服内心非常不舒服的表妹。

        比韩剧女主还天使的面孔,比美剧女主还魔鬼的身材,站哪儿都是一副时尚大片,勾唇一笑都给人一种“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这辈子才有福气得以看到这一笑”的感觉。

        这女人身上看不到一点敌意,可夏雪竹全身的汗毛就是不受控制地一根一根地噌噌立了起来。

        “名字?”

        “卿有宁。”

        “请右拧?”她还向左摔呢!这什么名字!

        小玉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君有情卿有意的卿,有无的有,安宁的宁。”

        靠!她明白了!如果不是还有那么点定力,夏雪竹差点爆粗口出来。

        君无安,卿有宁!

        名字就先来配一脸虐她是不是?

        那边门口卿有宁一看马车停下了,立刻微笑着迎了过来。

        小玉赶紧拉夏雪竹的衣角,“小姐,笑!笑啊!这种时候不能先输了场的!”

        好吧,笑!笑到一半突然又想,她凭什么笑!一个什么也不是,表妹的身份还没确定是不是真的的女人,单靠一个名字,她凭什么笑!

        这是她老公家门口!

        不笑了!

        笑到一半又收回来,夏雪竹绝对不知道这表情有多难看。

        小玉不敢看的捂了脸,果然不能期待小姐能出现什么当家主母的大房表情。

        卿有宁在距离夏雪竹三步的位置极有分寸地停住了,未语先笑,“这位可就是小表嫂了?阿宁给小表嫂见礼,小表嫂万福金安。”

        夏雪竹抽抽嘴角,这小表嫂是不是叫的早了点?但不否认,她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刚刚立起来的汗毛至少塌下去了一半。

        好好,好啊,话说的也好听,礼数也周到,她现在这种笑不出的表情落在外人眼里一定小肚鸡肠小家子气了吧?

        卿有宁已经自动起身,“小表嫂,表哥呢?阿宁这次来是特意为了表哥来的,家母终于为表哥久未病愈的老病根求来了一颗千年灵药,请问表哥可在车里?”

        夏雪竹心里一垮,得,就冲这话都知道这女人是真的表妹了。

        才要说君无安在车里睡着了,就见车帘一掀,君无安揉着眼睛露出了头,“夏雪竹,到家了?你为什么不喊君君?”

        “我……”

        没等夏雪竹说完就被卿有宁抢了先,“表哥!我是阿宁啊,来看你了。”

        君无安扭头,看向卿有宁的目光是直直的,半天没反应。

        夏雪竹突然心里一乐,啊哈,连赵叔都不记得了的君无安又怎么可能会记得这个好久不见的表妹。

        哈哈哈,不记得好啊。

        只觉得刚才所有的坏心情瞬间都烟消云散了。

        “抱歉啊阿宁,君无安他……”

        “阿宁,你是阿宁!”君无安指着卿有宁蓦地大叫,叫黑了夏雪竹的脸。

        混蛋君无安,他为什么还记得她!

        反手一把捞住了君无安的衣领子,压抑道,“你不是说你不知道有没有表妹吗?”

        “她不是表妹啊,她只是阿宁!”

        君无安很认真地解释,于是夏雪竹更气,这比以表妹的身份让人记住更危险好么?

        “君!无!安!”他如果敢说在他青梅竹马的岁月里有一个阿宁他就试试看!

        夏雪竹的火气呲呲向外冒,还以为自己是他走火入魔后唯一的一抹清泉,却不想,其实他清泉颇多,只是要见到后才能想起来。

        她很难不去联想,今天是来了一个阿宁,那么稍后是不是还有什么阿猫阿狗?

        “小表嫂请不要生气,这事儿阿宁可以解释。其实是因为阿宁在家里是最小的,所以表哥初到阿宁家里时,阿宁死也不同意让他也喊妹妹,于是他便只喊阿宁了。”卿有宁一脸关切,“小表嫂,这真的不怪表哥的,你也知道表哥现在的脑袋有些不正常,你可以先放开他吗?表哥这样不舒服。”

        夏雪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看着她舒服心里却不舒服了,说客观一点,她事事为君无安着想,话话向着君无安的一心一意让自己感受到了身为女票的危机;说黑暗一点,这女人分明是顶着天使的面孔婊出了一片天啊!

        她比秦子妍强,秦子妍眼底的野心让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可她的眼底,除了为君无安好还是为君无安好。

        你说她心有所图吧,人家可以咬死了说只是表妹对表哥;你说她没有所图吧,呵呵,一个表哥表妹的关系,用的着这么千里迢迢送千年灵药?

        夏雪竹松了手,重重看了一眼君无安后转身就向门内走。

        他以前怎么跟这个阿宁关系好她管不着,但如果从现在开始,他还敢跟这个表妹顶着青梅竹马的名声行暧昧之实的话,他就小心他的第三条腿!

        见夏雪竹头也不回地向门内走,君无安再傻也感觉出不对劲儿了,“夏雪竹?你在生君君的气吗?”

        他抬步就要追,却被卿有宁抓住了衣袖,“表哥,是不是阿宁惹小表嫂生气了?那阿宁这就去给小表嫂陪不是。”

        说完,她竟是比君无安还速度快的追上了夏雪竹。

        “小表嫂,……”

        “停!我还没嫁他!叫我夏雪竹即可!”

        “小表嫂这是真生气了?你快别这样。表哥如果不是确定了你是小表嫂的话,又怎么会让你入住摄政王府?”

        “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为表我不是小表嫂的诚意,我应该现在就搬出摄政王府了?”

        “不是不是的,小表嫂你又误会我了,我那么说只是想慎重表达一下表哥对你的重视。”

        “他对我重不重视需要你来表达?你是觉得他不会表达还是觉得你来表达一下对我更重要?”

        “小表嫂。”卿有宁眼圈一红,眼泪掉了下来,那目光委屈的,好像在无声的控诉夏雪竹怎么可以这样扭曲她的好心好意。

        夏雪竹看着这样的卿有宁都有一种是她过分了的感觉,可是怎么办,面对卿有宁她就是没办法把那些话往单纯的方向想。

        她在想,也许这就是卿有宁的厉害之处,她甚至可以让敌人站在她的立场考虑她的处境。

        她已经能感受到王府内外看到这一切的下人们,包括赵叔都对她投来了如何不满的目光。

        夏雪竹不用想都想知道他们的想法,别说这位表小姐看不出来有那意思,她就是有意思,那又如何了?他们主子可是摄政王爷,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作为被主子第一个认可的夏雪竹,她自应该端起大房的气度不是吗?

        有表小姐那样的姐妹共同服侍主子,总比再来些善妒或善斗的不是更好吗?夏雪竹这是连这点容人之度都没有么?

        小玉也轻轻扯了一下夏雪竹的衣角,“小姐,你……”

        话不用说完了,夏雪竹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

        小玉知道来了“劲敌”通知她,其目的却也不过是让她提前做心理准备,但绝不是为了让她一砖头把人家拍死。

        小玉希望的应该是自己一派当家主母大房范儿的从容自若地接待远来表妹的探亲事宜吧?

        夏雪生突然无力生气了,她这才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她从来没有跟君无安谈过他是不是也同意终生一对一的问题。

        现代的男人即使有法律的约束还做不到终生一对一呢,更何况是在这妻妾可合法成群的古代!

        情绪忽然低沉下来,人家有人家的三观,君无安就是要求妻妾成群也不能说他错。那么她呢?她可以入乡随俗地适应NP之单兵轮流作战版吗?

        这时君无安也追上来了,他伸手就去拉夏雪竹的手,“夏雪竹?”

        夏雪竹反射性地一翻手腕躲开了这一拉,她适应不了!她也不准备适应!如果君无安但凡有点想尽想齐人之福的意思,那么抱歉,她不奉陪了。

        “小玉,收拾东西,我们回护国公府。”

        君无安脸色大变,目光指控,“夏雪竹,你不要君君了?”

        卿有宁亦眼波流动,声泪更下,“小表嫂,你在气阿宁不请自来吗?”

        赵叔心里咯噔一下,跟这位女主子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他绝对确定这位女主子是位说一不二的主了。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如果不是独一份,她宁可不要的意思。

        小玉被震的都快找不着北了,小姐这是又怎么了?大敌当前,怎么能自己先退兵呢?

        “小姐,不能……”

        夏雪竹根本不听她的,扔下她几大步进门就喊,“大白?出来!跟姐姐回家了。”

        大白风驰电掣般地就疯跑了出来,回家?护国公府么?太好了!再不用受那个性向混乱的男人的蹂躏了。

        忍者也跟着大白随后赶到,噌一下就蹿上了大白的头,摆明了要一起走的意思。

        夏雪竹表示无所谓,反正小黑已经是送给她的了。

        她转身再向外,步子大的就像没有半点留恋。她很快又走过了还在愣着的小玉身旁,“东西你先收拾着,我先走一步,回去就派阿旺过来帮你运东西。”

        “小姐!”小玉傻眼了,小姐来真的?

        赵叔恭身挡住,“小姐,请为了王爷病好之后再离开。”

        夏雪竹自嘲道,“我在的时候他就没好,说明他好不好的关键不在我;既然你家表小姐说什么有千年灵药,我想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家那边也到完工的时候了,我这个主子总得最后验收一下不是?赵叔,保重。”

        她不说再见,怕一语成真。

        赵叔还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到了空气中呲呲爆涨的杀气。坏了,主子这是又要失控了。

        夏雪竹也感受到了,扭头,果然看见君无安掌心的火球已经足球般大小,还一手一个。

        他就那样托举着瞪着她,好像在说,她敢走出这门,他就敢放火球轰!

        她怎么可以不要他!

        小玉吓的说话都哆嗦了,“小姐,你快阻止王爷,快啊。”

        怎么阻止?还用亲亲么?可她也有不想亲的时候怎么办?例如现在!

        而他,如果她不亲亲他,他就要拿火球轰死她是不是?

        那她可真够廉价的。

        “大白小黑,走了。”再扭回头,夏雪竹看都不再看君无安了。

        如果他真敢轰,那就代表着她对于他真没她想像的那么重要,那么轰死就轰死吧。

        夏雪竹刚走下门外的台阶,就听得背后惊叫声起,然后轰,背后的大门口整个塌了。

        卿有宁的声音很快响起,“表哥,冷静!冷静下来啊表哥!你可以做到的!你八岁那年发过的誓你还记得吗?你说过不会再被任何人或任何事情控制或利用的。表哥--”

        “主子--”

        “王爷--”

        扑嗵--应该是君无安倒地的声音。

        夏雪竹握握拳,到底没回头,“大白小黑,走了。”

        隔了大门口的废墟,君无安闭眼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夏雪竹头也不回的背影。

        ……

        硕王府。

        密室之内,硕王正在对着面前的女人大发雷霆,“你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保护本王直到拿下尧天皇位的么?那本王被人下毒差点毒死被人拿剑砍差点中剑而死的时候你们在哪里?你们如此没有诚意,本王倒要重新考虑考虑还能否继续合作下去了!哼!”

        硕王爷一甩袖子背过了身,因为合作不爽想分道扬镳的意思非常明显。

        哪知对面的女人却柔柔浅笑着,半点没有生气的意思,也没有解释的意思。

        她只是伸出手覆在了硕王爷的背上。这时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惊讶这女人的掌下正在淡淡发出一层蓝光。

        硕王爷只觉得身体里边竟像来了一处暖流,那暖流很快流到四肢百骸,他顿时觉得哪哪儿都舒服,还未完全愈合的剑伤竟感觉不到一点痛了。

        他疑惑地一把抓开领口,只见胸前的剑伤竟是在慢慢地愈合。啊不,说愈合不准确,应该就说那些受伤的肌肉正在慢慢长出新肉。新肉长出,坏肉萎缩,以他肉眼可看的速度,最终他的胸前长的跟未受伤之前一模一样了。他瞪着眼全身僵硬地看了又看,他自己都看不出曾经深受剑伤了。

        这是……硕王爷转身,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双肩,“你是北元人,你有能让人复原的异能!哈哈,你是有着复原异能的北元了!哈哈哈,老天助我!”

        他手臂收紧就想把女人当宝贝似的抱进怀里,哪知女人却出手如电,两记手刀分别砍在了硕王爷的手臂上,砍开了他的怀抱。

        “王爷,请自重!”什么低等的东西也敢对她动手动脚,如果不是他还有用,她早就一手刀劈死他了!

        厌恶的情绪自女人的眼底一闪而过。

        硕王爷正在兴奋自己发现的宝藏中,当然没注意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现在等于就是不死之身了啊。他以后还怕什么!哪怕就是被君无安砍上十八段都没关系了啊,只要他的身后还有这个女人,他分分钟又是一条好汉啊!

        女人开口,“王爷,我们主子既然说了给你尧天就肯定会给你尧天,还请王爷有耐心些。”

        “好好好,是本王性急莽撞了,我们的合作当然还继续有效,那么接下来还需要本王做什么?”

        “硕王府初初回归,可你名下的产业呢?都在硕王城没得回归吧?你准备未来都靠俸禄度日么?”

        “您的意思是?”

        “夏雪竹和秦季星联手要做啤酒生意了,不妨你也介入进去分一杯羹。”

        “本王?怎么可能!他们可是跟本王的立场完全敌对的,他们会允许本王分好处?”

        女人的目光中尽是对他智商的鄙视,“他们是不会允许你,但他们会不允许君念雅?”

        “那个贱人?”硕王爷嫌恶的一皱眉,不过很快又喜笑颜开起来,“高人高见!”

        他看不上君念雅又如何,但不妨碍他利用君念雅为他谋得利益啊。而当啤酒生意入手,他早晚会杀了君念雅那个小贱人,哦呵呵,还留下了钱,多么美好的前景。

        “高人慢走,本王这就去见我家那福厚的大小姐。”

        ……

        文承公府。

        秦子达和一个已经晕过去的家丁正分别躺在床铺的两头。

        床前站了频频擦汗的秦仲林和一个全身罩黑衣的人。

        “呃,高人,这真的会有用吧?这如果没用的话,我儿这次真的会崩溃的。”

        秦子达不停地在做深呼吸,虽然脑门上的汗因为深呼吸是越做越多,“父亲,没关系的,有没有用我也要试一次,再坏还能比现在更坏吗?”

        黑衣人一翻手,掌心出现了一把剑,“我还是那句话,这样的事情我是第一次做,我只能说试试。”

        秦仲林看看剑尖对准的位置,他突然摇头拒绝道,“高人,我们还是先在别人身上试试吧,万一不行呢?我儿可经不起再一次这样的折腾了。”

        “在别人身上试试?你知道这样的事情需要多少功力吗?也许我在别人身上试了之后要需要半年的时间才能康复到能承受第二次同样的此类事情的。你觉得现在秦府的情况还够你们再等半年的?小心半年之后秦府已经易主!”

        秦子达突然一闭眼,“父亲,你出去!高人,来吧!我就赌这一次!”

        剑光一闪,床上两个人的裤子都被削掉了。

        剑光二闪,两道血光冲天,同时还一件男人的特征被削飞了起来。

        高人一把抓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按在了秦子达的双腿之间。

        尽管秦子达已经提前把枕头抓进了嘴里咬着,但他还是痛得闷声嘶吼着。

        秦仲林早在血光冲天的时候就一把捂了脸不敢再看了,可是当他从指缝间看到高人的手下正在散发出一层层淡蓝的光晕时,他又松开了手。

        某种被封存的记忆突然涌了出来。

        “你是北元人?你是有着特殊异能的北元人?”

        因为季星的父亲,那个庶二弟,他大概了解到北元人多多少少是有异能的,那个便宜弟妹似乎就能听懂蛇语来着。但他没有全信,他一直以为那是言大于实,如果一个人能有一些不是人的能力,那这世间还不乱掉?

        但今天,眼前的事情让他不得不信!

        北元人有异能的传言居然是真的!

        天啊,他这是发现了什么了不起的秘密!

        那边秦子达的痛吼也渐渐的减弱了,直到最后完全消失了。因为双腿之间现在完全没有了被砍一剑的疼痛感,而是有了一种正在长出什么新肉的感觉。

        他心中一喜,抓出嘴里咬着的枕头枕在了脑后,身体不敢动,但脑袋敢使劲抬了起来看过去。

        啊哈,看看他看到了什么!他曾经失去的东西正在慢慢地长出来!

        哈哈哈,季星!夏雪竹!君无安!老子又回来了!

        砰,黑衣人身子一歪跌坐在了地上。

        这是好了?秦仲林飞快地看一眼儿子已经正常的看不出任何伤口的身体,赶紧伸手去扶黑衣人。

        “高人辛苦辛苦,来人啊,侍候高人休息。还有,把府内的上好药材都找出来给高人补身体。”

        有两个丫环应声进来,可是黑衣人却没让她们扶。

        “大少的功能不立时检验一番么?”

        “啊?啊!”秦仲林听明白时,秦子达已经把两个丫环抱进了床榻。

        床帘落下,里面很快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以及秦子达疯狂的大笑,“父亲,儿子好了!儿子全好了!”

        “真的?”也不顾礼不礼数了,秦仲林一把挥开了床帘,在看到儿子的状态时,秦仲林上前抱着秦子达又是一通疯狂的大笑,“哈哈哈,天不灭我秦家啊!”

        两人终于笑够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黑衣人竟消失了。

        秦仲林有些后悔,“我们应该让他也去看看老公爷的,这样老公爷就会再站回到我们的立场了。”

        秦子达摇头,“父亲,你错了,一个中途能变换立场的人,你觉得还有拉回来的必要么?”

        “子达!你是要?”秦仲林大骇,这可是不孝的大罪啊。

        “父亲你高兴糊涂了么?那怎么是我要,分明是那个想夺下秦家的庶二弟做的!”

        两人相视半晌,然后笑出了一样阴森的弧度。

        ……

        护国公府。

        回来三天了,夏雪竹该吃吃,该睡睡,该忙忙,在她看来她再正常不过了。可是落入别人的眼里,实在太不正常了。

        小玉做炸酱凉面时一不小心盐放多了,等她想起来追出来时,夏雪竹已经大口大口地吞了三大碗。在她进来时还对她猛翘大拇指,“小玉,面条做的越来越筋道了,好吃!撒浪嘿哟。”

        她是不懂那什么黑的什么意思,但她懂小姐不对劲了。

        睡觉也是,她一定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喊君无安三个字多少遍。

        “小姐,你昨晚叫王爷的名字叫了一千八百次。”

        “小玉,你想劝我先低头能不能换个说法的?一千八百次?我一晚上就睡三个时辰的吧?照你那次数计算的话,那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小时三百次,就是一分种五次,就是每十二秒一次。君无安三个字说完也得两秒吧?就是说我晚上睡觉没干别的了,除了打呼噜就喊他的名字了?那我这嘴忙活这一宿还不得肿起来?小玉,你这手法真的太拙劣哦。”

        小玉无语,小姐,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嘴已经肿了么?

        夏雪竹的确不知道,因为她根本没空去照镜子。

        府内重修的事情在收尾,府外的啤酒开发正在开始,她连吃饭都顾不上小口嚼了再吃都是大口大口地吞了,又哪里还有时间去照镜子看嘴肿没肿。

        府内的人看不下去了。

        李三,“阿旺管家,摄政王府那边什么动静?这不是真要分手吧?王爷怎么还不过来哄小姐?”

        阿旺脸沉的一比,“我去打听过了,听说王爷自打小姐那天回来被刺激晕了就再没醒来过。赵叔忙着救王爷醒也顾不上跟我多说什么,或者人家现在也没有心思对我多说什么,毕竟府内还有备胎跟上了不是吗?”

        二狗凑过来,“哥,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呀。哪个成功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更何况还是掌握着尧天实权的摄政王爷!人家不也没主动说不要小姐吗?看那天订婚的情况,王爷是拿小姐当大房看的吧?那么管他来多少备胎,没有小姐的点头,那也只是备胎不是吗?小姐到底在计较什么?”

        “二狗!”阿旺一巴掌呼在二狗的脑袋上,“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阿旺气呼呼地走了。

        二狗摸着脑袋委屈地看李三,“三哥,我说错了?”

        李三晃晃脑袋,“我说不好,但应该不是全对。这事儿如果大家都像你这么想的话,你觉得小姐那天还能从摄政王府搬回来?算了,不归我们管的事我们还是不要费心了。我要去找大白过招,你去吗?一起为保护小姐奋斗!”

        “好,一起为保护小姐奋斗!我去找小黑过招。”

        ……

        摄政王府。

        赵叔第一次失了冷静。

        “三天了,已经三天了,宁小姐,王爷怎么还不醒来?”

        卿有宁看看躺在床上的君无安,也是一脸的担心,“按说吃了我娘找来的药,再加上有我治疗的异能,表哥应该已经冲破了姨母的封印的。可是奇怪的是,他怎么就还没有醒呢?”

        “会不会是那颗千年灵药有问题?啊,宁小姐,老奴绝不是怀疑令母,老奴只是怕这千里迢迢的,中途有人对药……”

        “赵叔不必解释,阿宁理解的。只是这药一路都是阿宁亲自贴身护着的,绝对不会有问题。而表哥在吃了药后不也是没有一点激烈的反应出现吗?阿宁也觉得现在的情况很奇怪,但绝对不是药的问题。”

        “那会是……”异能使用出了差子吗?赵叔没敢说完。如果说卿家是北元治疗异能最厉害的家族,那么有这异能的宁小姐就整个卿家最厉害的。宁小姐对王爷好那是真的没有任何目的的好,她绝对不会害王爷的。所以那样会伤小姐心的话,他不能说。单想想已是对宁小姐的侮辱。

        赵叔颇感愧疚,“小姐守了一夜也累了吧?去歇会儿吧。这里老奴看着,王爷一醒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小姐的。”

        “那好吧。”她用了异能,又连夜守着,这脑袋早就有些疼了,她知道自己不能硬撑,否则异能不能恢复。如果表哥醒了再需要异能治疗的话,她会心有余而力不足。

        卿有宁又嘱咐了几句后才走了。

        她刚走,火影等人就冲进了屋里。

        “赵叔,不好了。”

        “说。”

        “秦子达接回了断根。”

        “什么?消息可靠吗?你亲眼确定过了?”那样的伤势怎么可能接的回来。而如果真接回来了,那么只有北元的异能人士可以。

        火影等人齐点头,“我们一起亲眼确定的才敢过来禀报。”

        此话一出众人就都默了。

        因为大家都知道,那样的伤能治好的话,就只有北元的治疗异能可以做到。

        而现在,他们府里就刚好有着这么一位治疗异能最强的。

        他们很难不联想,却又谁都说不出口怀疑。

        因为宁小姐绝对是站在主子这边的,她绝不会去做帮敌对立场的事情的。

        可是这事情如果不是她还能是谁?这时间也太巧了吗?

        赵叔下定论,“绝对不会是宁小姐!这三天她一直在府里的,而那样的治疗是一定需要很长时间的,宁小姐没有那么长的时间消失在你我的视线。去查,肯定还有别的北元人来了尧天!”

        木影插口,“还有夏小姐那边的啤酒生意怎么办?小姐和文承公府的秦季星,硕王府的君念雅一起合作了,本来是准备用我们的酿酒铺子做主要据点的,可是现在却改成了秦家的铺子。单以两个人的话是没有问题的,可是他们身后的大家却是不容忽视。现在小姐这是明显把我们剔出来了,我们怎么办?倒不是在乎生意,而是小姐这是故意与王爷保持距离吧?我们怎么也不能什么也不做吧?”

        赵叔的表情更凝重了,想到了夏雪竹的脾气很硬,却没想到硬这种地步。刚想说什么,门又开了,水影冲了进来。

        “赵叔不好了,夏小姐派人把王爷送的铺子契证什么的都给送回来了。你看,都在这儿呢!”

        “什么?”赵叔看着手里十张珠宝铺子契,加十张酿酒铺子契,突然觉得头顶一群乌鸦嘎嘎叫着飞过去了,怎么就那么像小孩子吵了架一定要把过去好时互相送的礼物还回去以示切八断再不往来的决心呢?

        他想死。

        影卫们也觉得事情大发了。

        “主子天天霸着小姐,连小姐跟别的男人说话都不许,结果他这边却多了一个走火入魔都没忘了的宁小姐,小姐能不气么!我要是小姐,我也跟他切八断再不好了。”

        “木影,你说什么呢!”火影一脸怒气,“主子现在什么情况不知道么?你怎么就不盼点主子好呢?”

        金影小身子一撞火影,“火哥,那你都怎么盼主子好的?”

        “当然是主子好了之后等小姐确定跟他切八断喽!”

        “切!”都是吃排骨串的,他怎么可能比他们高尚多少。

        一群人就那么没心没肺地在屋内对着火影追打了起来。

        “小姐不是看重身份的人对吧对吧?”

        “那当然,只要有能力,街上的乞丐都有可能被小姐请回家重用。”

        “那我这样能打能杀的一定更入小姐的眼吧?小姐喜欢红色吧?要不我从今天就像主子一样改穿红色的?”

        “滚一边去!就凭你也配?你们都忘了那天在法华寺,小姐目光停留在我脸上的时间最长了?小姐可是很看脸的!就凭这一点,你们都争不过我!”

        “看脸是不是?那就先毁了你这张脸!”

        “哎等等等等,你们这样可不对啊。主子还没醒呢,没准就在梦中生死挣扎呢,你们怎么还可以这么没心没肺地跟我打闹?太失职了!滚!都消停地各回各位去!”

        “好,各回各位的--揍他呀,兄弟们!主子走火入魔时都是让别人生死挣扎的主儿,现在会少你的担心?兄弟们,他这是转嫁危机啊。我们不能上当!揍他!”

        一群人乱战成一团,有的还被打飞撞到了床架子,床剧烈一晃,大家吓得动作一停,在看到君无安半点反应没有时,继续!

        赵叔看着手里的契证,再想到秦子达的复原,心情沉重的也懒得管这群人。

        于是他们都没注意到,床上的君无安分明眼珠滚了两滚。

        ……

        秦家酒铺。

        夏雪竹正在黑暗的地窖里挥汗如雨的指挥人清洗大酒缸,那些大酒缸有一人多高,至少需要四五个人才能清洗干净然后换水再清再歪斜阴干。

        可是在一个大酒缸倾斜倒出污水时,扶着的那位也不知是腿抽筋了还是怎么的,反正他是没撑住,于是那大酒缸忽悠一下就完全倒下了,然后骨碌碌就朝着立在地窖中间的夏雪竹滚了过去。

        夏雪竹完全没注意到这边,等她听到惊叫提醒回头注意到时,那大酒缸已经近在脚前了。她想都没想的就纵身跳了起来躲避,而当酒缸从脚底滚过去时,她发现自己做错了。

        她这么一让,等于把她身后众多的大酒缸让了出来,这个一撞上去,那就是毁了所有啊。

        她好容易才整理好这些特大酒缸的。

        为了不撞破多的,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一掌碎了这一个。

        可是这一个也舍不得啊,她找哪一个来都不容易啊。

        这么一迟疑的功夫,那边大酒缸已经滚进了酒缸群,这时再出掌一个拿捏不好都有可能碎一群啊。

        夏雪竹心中一痛,她要眼睁睁看着她这几天的努力化为一地的碎渣渣么?

        下一刻,她眼睁睁看着一个人以身体挡在了酒缸的前面。

        两个酒缸撞上,立着的那个晃了晃,却到底没倒。

        这时夏雪竹终于反应过来了,赶忙命令大家齐挡住那个还在滚动的酒缸。

        她自己则弯身亲手去扶那个缓冲了酒缸之撞却在酒缸推开之后捂着肚子倒下的那位。

        “喂,你还好吗?有没有伤……”

        那人的脸被她抬了起来,夏雪竹的声音戛然而止。

        秦子达!

        这人居然是秦子达!

        一身灰头土脸的,再不见往日那个圣人佳公子的绝代风华。

        她的心中顿时被阴谋论所取代,这人还不消停么?还想跟秦子妍当年一样假借俯首认错,放低姿态一切重来?

        他这是侮辱她的智商!

        夏雪竹迅速松手再抬腕,本扶着秦子达胳膊的手转而就掐上了秦子达的脖子,“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子达貌似艰难地睁眼,“夏雪竹,人真的不能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么?我真的不可以活着为你赎罪么?难道你只有看着我死了才能安心么?那么你杀了我吧!我愿意,也只愿意死在你的手里!”

        “你!你当我不敢么?”夏雪竹眼一眯,手指就要再用力。

        此时地窖突然响起了一阵哗啦声。

        抬头,地窖顶正在晃,还伴随着不停有土在掉落。

        众人惊叫声起,“快跑啊,地窖要塌了!”

        夏雪竹纵身起来就奔向大酒缸,“快,把酒缸滚出地窖去。”

        秦子达跑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任她回手一掌拍在胸口也没松手,“你打死我也得先出去再打死!这时候还顾什么酒缸,走啊夏雪竹!”

        夏雪竹被秦子达硬拖出了地窖。

        他们刚跑出去,轰,地窖塌了。

        夏雪竹的心也轰,塌了。

        只因为地窖外面,那个一身杀气的红衣男人。

        ------题外话------

        感谢土匪,沐恩,如初,大湿和CC的组团鼓励~最近忙翻了,都不知道如何说些花言巧语,啊不,是甜言蜜语感谢你们了~好吧,一句话概括:你们永在我心!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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