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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谁的脸?不要了?


金黄的凤冠闪耀着耀眼的光芒,大红的凤服拖出了一地的惊艳。

        在场观礼的人除了君无安等人,其他人是第一次见这个在他们眼中绝对是一步登天的皇后娘娘。

        皇后之位几次易主,最后竟毫无征兆的落到了这位身上,这位是谁?北元的卿家人?之于他们,北元只是敌国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异能的存在,卿家对于他们来说就被认为成了只是像尧天的夏家秦家等大世家的存在。

        皇上说娶就娶了,听说礼部尚书都是昨晚上才接到的准备大婚的通知;这娘家也没来人,看那情况好像皇上也没有等来人的意思。皇上才十二啊,还是个太监啊,太后还尸骨未寒啊,皇上就这么以迅雷不及掩耳充白金会员之势地决定成婚了。

        大家统一的心情就是,这尧天还能有个正常的国君不?

        曹锦程站在司仪的位置,心情最憋闷,他还是站到了看戏的最佳位置,现在已经不敢奢求能看多少重头戏了,他只希望能不被溅到血的安然看完。

        “皇上皇后到,跪--”

        呼啦啦,一群人应声而跪。

        唯君无安和夏雪竹双双站立。

        他们今天并没有因为君盛和卿有宁大婚就避讳地改换衣服的颜色,他们今天依然是一身红。

        君无安是压抑嗜血的殷红,夏雪竹是浓烈张扬的火红,一个让人恐惧死亡的威胁,一个让人向往生命的灿烂。两个人并肩站在那里,扑面而来的只有--配!配!配!

        君盛和卿有宁也是一身喜庆的大红,一个上绣金龙一个遍身金凤,携手走来,不看脸的话,也能昧着心说一句龙凤呈祥喜庆祥瑞。

        可这样的场合,怎么可能不看脸。

        规矩不允许正常看,那也得偷着看好么?不然不愧对这一颗八卦之心?

        这一偷着看脸,大家都无语的嘴角抽搐了。

        皇上的脸依然阳光帅气,十二岁的脸已经有了二十岁的稳重庄严,分分钟能给人一种他值得信赖,他可以坐稳尧天的感觉。可是,您那眼看谁呢?您旁边手拉手的那位才是您今天正在娶的皇后,您这么一走过来眼睛却粘在了夏雪竹的身上,您这是想怎么着?吃着自己碗里还惦记着别人碗里的?您这样可太不厚道了!您不要脸我们还要呢!

        看着就来气,不看了,偷看皇后的。

        这一偷看皇后,得,嘴角抽的更厉害了。

        这个说来就来的皇后是头一次见,但不得不承认君盛的眼光真是好啊。瞧瞧这张柔情似水温婉又不失大气的脸,还真配得上皇上那张阳光帅气的脸,金童玉女莫过于此。只是,您那眼又看谁呢?您手不是被皇上一直牵着的吗?您为什么却心不在焉不看皇上而看摄政王?是,摄政王是比皇上颜值高那么一些,可是,您如今是正在嫁给皇上啊,您这么堂而皇之的红杏出墙,您就没看到您的脸正在地上向您呼唤回归么?

        这到底是怎样一对正在大婚却俱都心不在焉的新人啊!都没意思您二位成的什么婚啊!我们跪着也很累好么?

        众人怨气冲天,君盛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顺着怨气的方向一瞟,他知道怎么回事了。

        好你个卿有宁,你这样跟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戴绿帽子有什么区别!

        他却忘了他自己也在看夏雪竹。

        君盛来气了,拉着卿有宁的手就是报复性的一掐,他那意思是,给老子收敛点!

        卿有宁虽有治愈异能,可是却一点武功都没有,君盛跟她相处的这些日子一向是以压倒性的态势控制着她,卿有宁也合情合理地全程演绎了从宁死不从到默然认命。君盛以为他这一掐,卿有宁必然也会像先前一样屈服于他然后乖乖听话。

        可是,卿有宁怎么可能!

        原来都是装的,为的就是今天在君无安面前的戏。

        如今时机已到,她怎么可能再假装屈服于君盛。

        借着这一掐,卿有宁凄厉的痛叫一声,单膝着了地。她委屈的目光直落君无安,似在无声地诉说着,表哥,我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被你逼的!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有人欺负我?

        众人惊讶,几乎同时看向了君盛,这不是他说娶就要娶的么?怎么才大婚就上演全武行?

        君盛也吓了一跳,旋及他在注意到卿有宁的目光后就火冒三丈了。前有夏雪竹弃他选了君无安,结果现在这个卿有宁也是如此吗?

        他不服!

        手臂一用力,他愣是拽起了卿有宁,又为了防止她再摔他还一手绕过她的背牢牢地掐住了她的腰,她今天必须嫁他!

        卿有宁腰被掐得生疼,心里那是恨极了君盛,但她却没有妄动。

        只因为她现在离君无安的距离还有一段,她要走到他的面前时再行动。

        她就不信他对她当真一点感情都没有!

        十步,七步,三步,很好,就是现在!

        在距离君无安三步的位置,卿有宁突然尖叫一声狠狠一把推开了君盛,她转身就向前面不远的石柱扑了过去,“我宁死也不嫁你!”

        众人都懵圈了,搞什么?你不嫁你提前死啊,你走到现在这份上了才说不嫁?玩谁呢?

        夏雪竹拿手肘顶君无安的腰,“上吧,这是逼你出场呢,毕竟总不能让她死在这儿不是?”

        君无安把她作恶的手臂收到腰后,右手曲指一弹,一个小火球被弹了出去。

        众人只见在卿有宁撞上柱子之前,柱子轰一声,塌了,卿有宁扑了个空,刹不住车的情况下一头扑倒下去,脸先着了地。

        “呀,好疼。”夏雪竹同情一声,脸上却荡出了非常满意的笑,君哥,做的好。

        翠微等人易容的侍女赶紧过去扶起了卿有宁,卿有宁带着一脸的血站了起来。皇后的威仪没有了,此时尽是不堪入目的狼狈。

        君盛头中蹿过活该二字,人却关怀备至地跑了过去,“宁儿,你伤着没?你……”

        “滚开!”卿有宁冷喝一声打断了君盛,却是看都不愿看他一眼,她的目光自始至终只落在君无安一人身上。

        为什么她在他的眼里看不到一点心疼?为什么他宁可轰了柱子都不亲自过来救她?他就没一点怀疑过她为什么要答应嫁给君盛吗?

        她被君盛强破了身子啊!他就一点都为她感到悲愤?

        君盛心神一凛,直觉就想再次上前阻止卿有宁,可是不知为什么他竟一时无法动了。

        在他没动的时候,卿有宁已经向前走近了君无安,“表哥,我只问你一句,看着我就要嫁给他了,你就没有一句话要对我说吗?”

        众人还在想那位杀神到底用什么轰了柱子的时候,“表哥”一词入耳,他们全身的毛立刻都炸了起来,自古以来,表哥表妹都是暧昧不明关系谱里常年蝉联冠军位的那一对。怎么,杀神是这位新皇后的表哥么?乖乖的,怪不得丞相说让他们准备看戏,原来今天当真戏份充足啊!

        夏雪竹冲君无安飞眼,说话啊,人家都指名点姓了,你再不出声可就奇怪了。

        君无安暗掐她一把,如果不是因为把她留在家里有可能更危险,他绝对不会把她带出来看他被迫参演的戏。

        君无安转头看向卿有宁,平淡无波道,“恭祝皇上皇后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君无安!”卿有宁被这句话被气炸了,“我是北元卿家的人啊,他们不知道我的地位,难道表哥还不知道吗?如果我愿意,北元的皇室子孙都任我挑选,你觉得区区一个下等国度的下等人能配得上我?”

        夏雪竹听了这话不乐意了,什么叫下等国度下等人?这位小表妹你开的地图炮连带的面积不要太大哦。

        “卿表妹,配得上配不上的你不也把清白给他了么?怎么,这是吃了不想负责了?那你可早说啊,现在闹到大婚了才说你不愿意,呵呵,合着你自认上等的北元人都偏好这种画风?那这么看来,还不如我们这些下等人有情有义有责任啊,至少我们没有吃了不认!”

        她无意为君盛说话,只是卿有宁那上升到国际高度的话实在太戳人心。

        在场的人本来就是尧天人居多,被人张口就侮辱成了下等人他们也不乐意,但他们没资格反驳,毕竟这位可是新皇后。而当夏雪竹毫不犹豫地反驳出去的时候,他们顿时觉得这心情畅快不少,顺带着看向这位新皇后的目光就更不满了。

        你再上等,也该知道当天悔婚是多失礼的事情!看来这位新皇后也是徒有其表,内里人品则不值得推敲。

        感受到众人鄙视的目光,卿有宁气得满脸通红,全身哆嗦。她自出生就头顶卿姓,生来就是被宠爱被仰望的崇高地位,从不曾受过一丝委屈,结果来了尧天了,却被她一向认为的下等人鄙视了,这让她比在君盛身下承欢还难以接受!

        她不由冲着夏雪竹咆哮出声,“夏雪竹,你无耻!我的清白被污,明明就是你的责任!如果不是你坚持污蔑我就是背后主使,我又怎么会伤心到生无可恋欲在法华寺出家?如果没有我私自留在法华寺,又如何会被君盛抓住?又如何会被他玷污清白?夏雪竹,你毁了我的一生,你就不内疚吗?”

        “我为什么内疚?什么叫你伤心到生无可恋欲出家?你怎么不说是你的阴谋被人识破再无脸回北元才在尧天出家?”

        夏雪竹以一种看穿一切的目光冷冷看着卿有宁,这让卿有宁心里有点慌。但她很快就安慰自己,不可能!夏雪竹绝对不可能看穿!她为求一切真实,明明什么都亲自上的阵!夏雪竹一定是仗着表哥给她撑腰才这么理直气壮的!她一定要狠狠地打夏雪竹的脸。

        “表哥,你到现在还是站在夏雪竹的那边相信我才是幕后主使吗?”卿有宁看向了君无安,“即使我再三保证绝不是我?”

        君无安回以沉默。

        卿有宁神情怔怔半晌,猛地身体一震,吐出了大口的血。

        “表!哥!好,你好!我和你共度过的那些时光,我千里迢迢为你而来的情意,你就这么回报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的!”表哥,我给过你最后一次机会了,是你不要的!你不要怪我!

        卿有宁一抹嘴角的血,双手合十,双目闭起,“天地有灵,唯我独卿;灵兮气兮,听我之命。老祖宗,阿宁求您现身做主!”

        夏雪竹看得眼睛又抽了,怎么整得像跳大神的?

        她四周看看,好像也没什么动静啊?

        她又疑惑地看向君无安,这真行?

        君无安表情不变,手却一伸,把夏雪竹抓到了身后。

        就在夏雪竹被君无安抓到身后的那一刻,突然狂风四起,飞沙满天。

        以曹锦程为代表的众人心头迅速蹿上了统一的一个词:有妖孽!

        君盛都要吓尿了,他突然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能动了,分明就是有异能人对他用了定身异能。也就是说卿有宁身边的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卿有宁的身边?

        他原来不怕卿有宁跑就是因为知道没有武功的卿有宁想跑也跑不了,可眼前的情况让他明白,只怕卿有宁不是不跑,而是另有目的才没跑。这女人居然为了目的连自己的清白都算计了,真是太可怕了。

        本想装无事人一样看她跟君无安开撕就好,谁知她现在又弄出了这么一招!哇靠!那飞沙中间隐隐出现的是一张脸吧?她口中的老祖宗?那不是应该在北元么?因为人赶不来所以把脸先送来了?这是什么恐怖的异能!

        跪了一地的人早就吓得齐齐缩到君无安的身后了。

        那像一团有意识的龙卷风,大概有两个人那么高,外面不停旋转着飞沙,飞沙的里层却逐渐出现了一张清晰的脸。

        一张两人多高的脸。

        鼻孔都比他们的脑袋大。

        太恐怖了!胆小的惊叫一声,晕倒了。

        夏雪竹却扒着君无安的手臂露出了兴致盎然的眼,“这叫什么异能?全息投影?影像传递?”

        君无安悄悄地却又干巴利落脆地一把将夏雪竹钻出的头给按回了身后,他肃目整身,对着那张脸躬身行礼,“君无安见过老祖宗,老祖宗福寿安康。”

        夏雪竹愣了,印象中就没见过君无安对谁弯过身!还有,形式是一方面,重点是这态度,君无安居然收了一身的嗜杀气场。为什么?因为没把握跟这个老祖宗硬碰硬?

        卿有宁心里笑了,表哥,原来你还有怕的人啊!但她脸上却哭了,那种声泪俱下,号啕大哭的哭。

        “老祖宗,您可算来了,您要再不来,这辈子就见不着阿宁了!阿宁快被他们逼死了啊!”

        “胡说!阿宁是我卿家的下任家主,老祖宗还要看着你把卿家更发扬光大呢,谁敢逼你死!他是谁?指出来!老祖宗帮你废了他!”

        看起来是一张慈眉善目的脸,这一说话却是煞气十足,围绕在周围的飞沙都因为她情绪的改变而更张牙舞爪的呼啸起来。

        卿有宁也不废话,食指一伸,直指夏雪竹,“就是她,夏雪竹!”

        “噗。”夏雪竹笑出来了,实在是因为卿有宁这般小人得志的状态很好笑,她瞬间想起了记忆里总爱找老师打小报告的小学同学。小表妹,你这么急不可耐的把我摆上台,真的不觉得太莽撞么?

        君无安迅速手向后伸挡住了夏雪竹有可能更嚣张的笑,“表妹,说话要有证据。”

        卿有宁因君无安对夏雪竹时时刻刻的维护而差点再吐一口血,但她强自忍下了,好,她就用证据说话。

        “表哥,你也知道用证据说话,可是夏雪竹她有证据证明我就是指使硕王和秦子达出手的幕后人吗?呵呵,她没有!可我却有我不是的证据!来人,把人带上来!”

        当卿素素被人带上来的时候,众人都惊了,因为在翠微的打扮下,这个原来与卿有宁有着七分相似面容的卿素素现在可以说就是卿有宁的翻版。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一下子出来了两个卿有宁?

        老祖宗却一眼就认了出来,“卿素素?你居然还活着!”

        “老祖宗!”卿素素吓得跪在了地上,满脸尽是绝望。

        卿有宁心里乐开了花,对,绝望才对,夏雪竹,你的脸上也会马上出现绝望的表情的。

        脸上的泪水流得更欢,“老祖宗,素素假扮于我做了一些个坏事,我分明在表哥面前百般保证我不是凶手,但他就是不信。那个夏雪竹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迷惑了表哥,竟让表哥坚信我就是凶手。在我为表哥治愈后还未完全恢复的情况下坚持逐我出门,我伤心欲绝欲削发出家,却沦落到了一个下等人的手里,清白被污。”

        “什么?你?”

        “老祖宗!阿宁知道清白被污再也无脸在世上苟活,但阿宁死之前也要让老祖宗明白,阿宁沦落至此的罪魁祸首是谁!就是她,夏雪竹!求老祖宗为阿宁做主讨公道,阿宁这就以命感谢老祖宗了!”

        说完,她竟是再次冲着另一个石柱撞去。

        而下一刻,轰,那个石柱也塌了。

        那团一直在半空中像颗蛋一样旋转的龙卷风竟然幻化出了两只手,一只手挥向石柱把石柱一下抓碎了,另一只手则对着夏雪竹狠抓了下去。

        那气势,简直就像要把夏雪竹的脑袋和石柱一样抓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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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最近入秋了,衣服也要更新换季了不是?我就想着啊没了夏天的炎热,可算能把头发美美的披下来了,准备再花钱重新烫下卷,然后又想,卷发素也没有了,好吧,预算上再添一笔卷发素。然后又想,头发新了,衣服也得新不是?预算再添两件新衣。看了半天,再添两条裤子。两双鞋。呃,还得分别配包……

        简单算了一下,算了,头发还是以后再烫吧……

        剁手党们治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先打预算!

        555555我哭着开始了新一天~二更在下午三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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