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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那你看着办


……

        身体上传来的温度,将她从那种冰冷中拉了出来,好吧。她不问,她静静地等待。她再为他等待一次。

        是的,她在意的不多,只要温暖就她。她是如此的饥渴着,她想要抓在手里的。她不会再任由着,她所渴望的东西无声无自己地溜走。是她,错过了,丢失了太多。她要一点一点地找回来,一点一点的,把那个缺口补紧了。

        她说在心底跟自己说,这样一个抱着她,都会如此不安的男子,千年前真会抛弃她吗?是自己太笨了,是自己看不见他的笑,他的温柔,他的眷恋。如果他不安,那么就让她来安抚他吧。她不会离开他的,不会让他也同样经历自己的经历。

        美人阜,我会解决了一切事情,然后放开所有。一心一意陪着你,哪怕你会烦,哪怕你会倦。我也要用心的,把你拉回来,把我还仅存的最后一点点的,温暖先借予你。这样我才会拥有,我想要的更多。

        垂下眼,任倦意侵入,只要他在,她就心安了。已过去的,再追溯终无意。

        意识沉去之前,脑子里忽视闪过两个身影,那是一身的青和一身的红,是他们……没错,是他们,他们还在等着她,她一定要加快步调了。

        不知多久,梁以蔚悠悠醒来,侧身的暖意,腰间的霸气,让她勾起唇角,小心翼翼翻转过来。

        屋外月光撩人,少不了香溢波光。同枕而眠,相拥而暖。

        这样的一个男子,身有迷,却看似坦然。本是心已错,却故作高姿。喜艳装,独爱紫,发如丝,眉点妖。眸带调侃,置身无意,一身贵气,不唱自显。这样的男子,真的只是妖王吗?

        他那一句话:“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是左丘阜,不要相信我。”

        如果你不是左丘阜,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无论你是有意或者无心,我等待,我静静地等待。这一次没有红妆,因为我早已情归于你,红妆已不再重要,只要我在你心里,如此就好,如此甚好。

        无论你是否同意,无论你心藏了何事,于你,我不会再舍弃了。因为我舍不起!阜,你在我心底已经生根了,拔不掉了,怎么办,你听得到吗?

        梁以蔚轻轻地将柔荑抚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感觉他的存在。

        唇边的弧度,早已挂起,悄悄地凑了上去。在那微启、微烫的红唇上,轻轻地印上一记香蜜。只觉腰间突然一紧,撤离已来不及了。一只大手,固定在她脑后,将她压下,不容逃开。

        她心一惊,就对上一池清水,澈而深。

        “这样,就够了么?”

        唇边碎语,吮吸。有着莲香的味道。

        “小蔚儿……”带着诱惑,迷媚。

        火热触上她的清凉,相容于此,一路紧随加深,不容拒绝的霸气的舌尖,适时滑入丁香蜜饯。浅尝,纠缠,一发不可收拾。

        ……

        玄晕随之而来,迷失、迷失,深陷,不!梁以蔚猛得挣扎起来,以手抵住他,硬生生结束了,这由她自己惹来的迷意。

        她羞如霞,视线移游不定,就是不敢看他。她想起身逃开,而腰间的炙烫的禁固,却丝毫不放松。

        “小蔚儿,你是在引诱我么?”美人阜轻笑,手臂一收。

        梁以蔚抵在他胸前的坚持一软,整个身体丝毫无隙,贴在他身上。

        “乖乖睡吧!”

        美人阜初尝甜蜜,心犹喜。抱着她,让她贴近他,很久以前,他就想这样做了。原以为她的心底还有芥蒂。这主动献吻,让他心喜若狂,却又小心翼翼,生怕吓坏了她。可这丁香般的味道,真让人留恋,不舍得返啊。

        这可儿人,他可要牢牢锁在身边,谁也不让,她是他的,永远都是。他闭上眼,任心底翻腾将他吞噬,他心甘愿矣。

        梁以蔚趴在他身上,动也不动。是她太放肆了,居然……居然……就那样就凑了上去。虽是羞怯,可也迷留了一池莲香,他真是妖孽。

        既而她合上眼,沉沉入了梦。

        ……

        梦里,极不安稳。

        她看到玄镜了,他满脸的,冲着她卷袭而来。那大片大片的雪白,窜起层层凉气。血溅、撕吼、砍杀……

        她看到冷冽的刀已近,她看到那些魔怪在狂笑。不,闪开,闪开玄镜,她想叫,却叫不出声来。玄镜回她一记,意味深长的笑,那是……

        玄镜的笑,他从来都不会对她笑的。是的,从来都不会。

        她做梦了吧,是的,只有在梦中,他才会对她笑,对她软言细语,对她敞开温暖柔情。

        是的,要梦中。她闭上眼,眼不见那寒刀青光,眼不见那血腥血残,眼不见那理不清的眸里的情结。可是,为何……为何,她忍不住睁开眼来搜寻。

        不!

        玄镜倒身在地,身下一摊血红!不!

        玄镜不要这样,你是魔王,你有魔域里最强大的力量,你不可战胜。不能这样就倒地不起啊,玄镜!快点起来!玄镜,快点起来!玄镜,魔域不能纷争下去……

        玄镜,你快快起来啊!

        ……

        “啊,玄镜!”梁以蔚梦魅惊醒,手抚上胸口,压下急促地心跳。

        美人阜已不在枕边了……

        不对,魔域肯定出事了,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杀戮。千年不改么?为何,不懂得引以为戒之理?为何事端又起?

        不对,不对。肯定出事了。梁以蔚心想于此,立即起身,理好容襟。

        ……

        他不在,美人阜不在水木屋里。她找遍了每一个角落。他不在!难道,再一次被抛弃了么?他终究还是弃她而去了么?

        不,不是这样的。

        梁以蔚,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他定是有事离开了。他不会弃她不顾的,美人阜不会丢弃自己的。是的,他不会!

        梁以蔚立在水边,看看香莲,自行抚平心乱。

        她早就下决心,要想信他的不是么?那为何还要自寻烦恼,她错了,她不能再这样妄自菲薄了。既然他有事缠身,那么魔域她自走一趟吧,不会无端的恶梦缠身的,定是出事了,只是她放心不下。

        当下她不再多想,凭着记忆,找到离开妖境的结界,毫不费力解开来……

        听你亲口说

        --:::

        梁以蔚并没有直奔魔域,而是先去了小周天。她虽是心急,却不莽撞。她要去找云神,找师父曲仙,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量,不能再让魔域卷进无终止的纷争中了。

        到了封州的时候,她犹豫着,要不要去左丘府上,看看师兄,想到现在的处境。似乎是不太合适了,她还没有调好心态,她要以什么身份去见他呢。

        终究,她还是选择了,直接踏向云观山。

        入了石林,步上小径。忽见那耸立的两块大石碑,“通往云观山”、“切记心要诚”。再见时,真是倍感亲切啊。她从来都是游走于世,几乎这世间的各个角落,都会留下她的足迹。

        ……

        “师父!”那养心殿里的鹤发童颜人,笑得温暖,笑得慈爱。白衣在身,亲切无比。

        “是印儿回来了!”

        “师父,印儿想您了!”梁以蔚上前抱住他,就像以往一样,赖在他宽广的怀里,耍尽小儿女之态。全完不顾,那尊踩在莲台上的印帅之像。

        “印儿,这是带着谁回来了?”司空世曲拍拍她的肩,若有所思地问。

        “师父,印儿就是印儿,无论印儿是谁,印儿都是师父的徒儿。”梁以蔚乖巧地回答。

        “好,好,好!好孩子!为师等你好久了!”

        “啊,师父知道印儿要来?”梁以蔚郁闷了,怎么她这个天神做得如此失败,随便让人掐指一算,就能算出她的行踪呢。

        “不是师父,是师伯云神。她让为师在此等侯的。”

        “云神……云神成了印儿的师伯啊。”梁以蔚突发感叹。

        千年前,她与云神,还各持一方,并无交结。千年后,竟巧妙联系,聚集起来了。

        “师父,印儿这次来此,是因为……”

        “印儿,不用说了。我们都知道了。”

        “师父,难道魔域真的……”

        “印儿神准,魔域的确是出事了。玄镜从魔域来到云观山,再返回,这不过是闪眼的功夫,谁也没有想到啊,是我们大意了。原以为玄镜已除去了一身的戾气。在这云观山上修了这么久,没想他淡然如流云一样的,轻逸之态,全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印儿啊!”司空世曲老秋纵横,轻轻拍拍梁以蔚的肩膀,“去吧,云神在后山等你!”

        梁以蔚再听到这噩耗时,已心沉了,她本想告诉自己,不过只是个梦而已,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会没事的,可是竟然成了真!

        寻得云神,她背向着她。立在峭岩上,倪裳颇为眼熟。

        “印帅来了。”

        这声间……她听过。梁以蔚大为吃惊,她绝对是听过。那日瀑布深莲处,那木桥上,也是这一种莺啼之声。

        “你是,闻人季堇?”

        “呵呵,印帅果然好记性!”云神转过身来,那眉,依然如画,那眼,仍是博爱。

        “你,你居然就是云神!”梁以蔚虽然看到了她的样子,听到了她的声间,可她依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印帅不必惊讶,季堇会在此,完全是因为印帅呢。”

        “因为我?”

        “呵呵,印帅可知,为何有这郦都与封州之分?”

        “我不知。我只知这里是小周天而已,什么时候分为两块却完全不知情。”

        云神轻轻一笑,甚是流光溢彩,“细听季堇道来!当初,季堇开郦都是为了神魔之女流苏。天帝禁流苏永世为婴,可季堇觉得太过苛刻了。所以季堇在此开辟了郦都,引来一处繁华盛世,并用这昌盛的郦都与天帝换下一个条件,取得流苏被解了禁。“

        “什么条件?居然让天帝松动?”梁以蔚感觉此事定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云神再笑,四处蓬荜生辉,连这峭壁也显得不再那么苍茫了。

        “印帅心已知了。确是与印帅有关呢。印帅弃世轮回,不符天道。因为印帅是永生的,并无可轮回之处,然,印帅却执意反其道而行。如果没有去处,日久不回原神,便会就此云散。天帝不待见印帅香损,只得答应了季堇的请求,流苏的功德在于,她引指了印帅,正视寻凤印之途。”

        “所以,那郦都传说并不存在?”梁以蔚有些明白了。

        “也不尽然全是,流苏那孩子是苦了些。但若不这样,就不会深信了,郦都虽说不会因为没有凤印而灭,但却会因为印帅亡。”

        “什么意思?”

        “印帅在魔域有情,魔王对印帅更是心心相恋。两强相争,终会引来天帝怒发。玄镜被季堇收为弟子,却情根未断。印帅试想,如此引来的动荡,天帝还会坐视不理么。如若天帝真的出手了,那么,所有与魔相关的都会一并清除了。”

        “云神是说,魔域若亡了,那代表小周天也会跟着亡,因为玄镜是魔,因为闻人流苏也是魔,因为他们在此存在过?”

        云神点点头。

        梁以蔚说,“那我能做些什么呢。如果我没弄错,魔域已经受灾了。”

        云神笑道:“印帅能做的事,无人所及,但季堇有句忠言,希望印帅能够记下。”

        “哦?云神但说无妨!“

        “印帅切记,眼见不如心识!”

        眼见不如心识?梁以蔚轻念,云神是想告诉她什么?她看过去,想开口问,却发现人已去,峭壁上,风瑟空荡,除了她自己,并无踪影。

        可是云神与她说的这些,让她很迷茫,她与闻人流苏似乎,没有半点关系,为何会被下了符咒,难道仅仅只是为了,让闻人流苏有理由与她互见不顺眼,种种做为,只为激起她怒气,回归到印帅的角色上来么?

        这不是绕了一个大圈子么?直接把她丢到妖境,她不就自动想起来了,唉,梁以蔚叹了口气,是天帝太别扭了,还是她太别扭了,简简单单的事,牵扯到这多的人身上来。绕来绕去,还是她的错,她不该毁了凤印。可那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天帝也太小气了点,居然拿这事来大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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