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水柔上门

九儿被骂得有些莫名，但她嘴上可不饶人，冷哼一声她回答道：“当然是给你看的，这里还有别人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水柔咬牙切齿，“你知道这长春宫的女主之位是谁的？”

        九儿不屑一顾地摇摇头，“我只知道五殿下是我男人，他很疼我我也很爱他，这就够了。至于什么女主位，我才不稀罕。”她笑嘻嘻地看着她那张气得几乎要炸开的脸，就差吐舌头做鬼脸了。

        “阿凛喜欢你？！”

        “是啊，不然他为何娶我。”九儿朝她翻翻白眼。

        水柔怒极，低吼：“来人，把秘药给这贱人灌下去！”

        “贵妃不可！”茶香赶紧拦上去，“秘药怎能随意给夫人喝！”

        “长春宫有资格给阿凛诞育子嗣的只有玲珑，你也就配做个暖床的。给她灌下去！”水柔怒目圆睁，可谓狰狞至极。

        九儿一听原来是绝育的，她当然不肯喝。

        “贵妃真是会说话。有没有资格应该是阿凛说的算，怎么也轮不到你啊。”她往藤椅上一靠，悠悠地端起了茶盅“这秘药你爱给谁喝给谁喝。”

        “来人！”

        九儿一抬脚蓦地就将一张长椅踢了出去，“谁敢近前来，本夫人就让她命丧当场。”

        茶香一看场面即将失控，赶紧给墨香使了个颜色要他去找萧凛。

        骑射场

        大大小小的皇子都到场了。结果萧凛一到，立即就成了全场的焦点。各个都朝他挤眉弄眼，神情暧昧至极。

        萧凛不以为然，拿起自己的专属弓箭，便开始试射。小华子将温热的手巾整理好，先递给他一片。

        “你可知这些人是怎么了？”萧凛一边搭弓一边问。

        小华子有些为难，低声说：“殿下何必管他们。”

        听他这么说，萧凛反而停下了动作，“你知道？”

        “这……”

        “还不说。”

        “现在宫内都说昨晚您跟九夫人酣战一夜，九夫人都下不了床。”小华子叽里咕噜地就说了。

        萧凛眉心紧蹙，表情不明。只是漠然地放好弓箭，静静地瞄着靶心。冷不丁肩头被人一拍，他手中的箭竟就这么放出去了。

        “那女人功夫果然如此了得？”萧玄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凛，“那么丑，你是怎么……”他忍不住握拳捂住口鼻，一脸强忍的笑意。

        “五弟五弟，今天你就该好好休息。”萧夙抱着肩，装模作样地看着萧凛，“一夜九次郎，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小心体力透支，落下病根。”

        萧凛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忽然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我们很好，多谢关心。”

        四两拨千斤，萧凛不动声色地回避了他们的嘲讽。萧夙撇撇嘴，漫不经心地抽出一张弓。萧玄伏在萧凛耳畔，低声说：“我倒是有些后悔呢！”说完，他忽地哈哈大笑。萧凛不动声色地拈起一支箭对准靶心，干净利落地放了出去，然后直中红心。

        “好，好！阿凛的射术还是那么精湛！”萧无上一边拍手一边走来。众皇子跪拜。

        “朕今天有东羌奇宝白猿一只，依旧矩，今天谁赢就可以得到白猿。”

        “父皇，听说白猿会说话，还会便法术是真的吗？”七皇子萧尧忙不迭地问。

        “可是父皇，我们的射术很明显敌不过五哥。”八皇子萧撅着嘴巴不满地看着萧凛。

        萧夙也帮腔：“父皇偏心也太明显了。”

        “怎能是偏心！”萧凛微微躬身，认真地回答：“三哥难道忘了臣弟昨晚一夜九次郎，哪里还有力气拉开这弓箭？”

        萧无上神色复杂地看着萧凛，又看看萧夙。

        “三哥？”萧凛追问。

        “哦……哦，呵呵……”萧夙神经质地傻笑，“我刚才说过这话吗？”

        “说了。”萧尧认真地看着他。

        “真是荒谬。”萧无上不满地看着萧夙，“堂堂皇子成何体统。”

        萧夙狠狠地瞪了一眼萧尧，萧尧却朝他做了个鬼脸。

        “无须多言，今日谁最差，朕饶不了他。”萧无上一甩袍裾，坐了下来。几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唯有萧凛神色冷漠，只看着手中弓箭及前方箭靶。萧凛射术惊人，曾有人断言，即便是马背上的东羌也鲜有人能与萧凛的射术媲美。他冷静、沉着、手腕上的力气惊人，每当他拉弓射箭的时候，那双黑眸里所迸发出来的光芒就好像是草原上的雄鹰，又好像是雪地里觅食的狼。

        一炷香的时间，萧凛的靶心插着整齐的十支箭。而其余人则散乱无章，尤其是萧夙，竟有一只脱靶，简直笑死人。萧无上命人抬上白猿。那白猿看样子极其幼小，但却无比凶猛。萧凛只对他看了一眼，他便冲上来狠狠地朝他龇牙。

        “看来，它并不是很喜欢五弟。小白猿你还是跟我吧。”萧夙朝铁笼子敲了敲，谁曾料，那白猿竟然张口就吐了萧夙一脸！萧夙简直懵了！但众人却笑得打跌，尤其是萧玄简直笑得要趴在了地上，连一向不苟言笑的萧无上也开怀大笑。唯有萧凛，不动声色地看着那只白猿，眸光深邃沉静。

        墨香在角落里拼命朝小华子招手，奈何小华子早就笑傻了。她情急之下便悄悄脱下鞋子朝小华子扔去。却被警觉的萧尧萧当成了刺客，一下子就抓到了她。

        “你是何人？”萧无上问。

        墨香对皇上并不陌生，在宝华殿她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只是皇上不认识她罢了。

        “回皇上，奴婢宝华殿墨香。现在在长春宫侍奉九夫人。”墨香还算从容，“此番冒死前来是找五殿下。”

        萧凛一怔，急问：“所为何来？”

        “水柔贵妃要给九夫人吃秘药。”

        她话未落音，萧凛已经拎着那白猿笼子消失在众人视野之内。

        “我们一起去看看。摆驾长春宫。”

        水柔带去的宫女们已经被九儿打得满地找牙，鼻青眼肿地看着主子，实在不敢再贸然上前。水柔气得面色惨白，水家一门武将，即便是女人也是习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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