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1、我今天是不是做得很过分？

宇文望接过文件，吩咐道：“这几天我都没事，帮我约一些客户见面。风雨  记得每天都不能少！”

        安达为难，“老大，这都大过年了，你不放假人家也要放假啊！”

        宇文望食指弯曲，毫不留力地敲在安达头上，“你笨蛋啊！中国人要放春节那你就约外国人啊！不行就安排一个到外国分公司的巡视啊！”

        “嗯！对了，我们明天就去法国分公司巡视！随后顺便把欧洲的分公司也巡一边。”宇文望对自己的安排十分满意，点点头，“就这么决定吧！”

        安达一把摸着被打痛的头，一边皱着苦瓜脸说道：“老大，那我是不是要加班随行？”

        宇文望看了看安达，摆了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你留在这里放假吧！”

        看着已经关闭的大门，安达头顶依然是一串问号，刚才那个无端端安排出国巡视的人是他老大吗？究竟是什么人让他老大变得这么反常？

        他明明记得下班是老大的心情还是美美的，不常运动的嘴角还微微的上勾，怎么现在就成了这么一张冰块脸呢？

        安达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站在宇文望公寓门前分析着原因，老大明明是说回家过小年，那他看见的人就是家里的人，哪个家人会让老大变脸呢？

        安达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程雨晴的样子，似乎每次遇到程小姐的事情他就开始不淡定，难道说这次让老大变脸的也是程小姐？

        程雨晴突如其来的一出，让宇文家的宴会没有了以往的活跃，大家吃完晚饭后都纷纷离开。宇文惜一直想要和程雨晴单独说说话，直到程雨晴离开，她都找不到机会。

        在车上，一直不吭声的王倩欣终于忍不住开口斥责道：“晴晴，不是妈说你的，你今天做得实在不妥，这事你可以私底下说，你这样子当众说了，把宇文家的面子放在哪里？把小望的面子放哪里呢？”

        程雨晴从上车后一直看着车窗外的夜景，虽然路灯把道路照得像白天一样光亮，周围的商厦闪烁着五颜六色的霓虹灯，但程雨晴总觉得这一切都无法遮盖住天上的墨黑。

        这和大多数的黑夜一般，月亮恪守本分地在天空中工作，星星的微弱光芒被城市中的灯光所掩盖，可是，程雨晴觉得这个晚上特别的黑，黑得害怕，似乎要把人吞噬一样。

        “晴晴……”王倩欣见程雨晴没有回答，柳眉皱了皱。

        程雨晴双目依然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没人知道她在看什么，也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甚至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晴晴……”王倩欣提高音量，再次呼唤道。

        程雨晴终于回过神来，以慢动作转过头，双眼带着茫然地看着王倩欣，“妈，你叫我吗？”

        王倩欣扶额，看样子她刚才说的话，程雨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王倩欣正想开口说话，程雨晴率先说道：“妈，我今天是不是做得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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