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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神文金书炼丹术


惠方也见势不妙,急忙祭出拱桥,镇压向巨兽。

轰~巨兽人立而起,一拳轰击在拱桥上,将其打的倒飞出去,而后继续前冲。

此时惠方也再次祭出葫芦,青色葫芦人被召唤出来,一拳砸向了巨兽。

“嗷吼!”这一拳险些砸塌了巨兽的脊梁,但巨兽毫无畏惧,继续前冲,脊背挺的笔直,一下子弹开了巨人的拳头,紧跟着巨人的整条臂膀都变得虚淡了下去,好似受了不轻的伤。

“桀桀,这就是神的力量!”花田勇臂膀上的鬼脸发出阴恻恻的笑声,在进攻惠方也的同时,也向吕卿发起了进攻,而且更猛烈。

滋滋~好似电流的声音,在花田勇的手臂上响起,紧跟着他的手臂开始变粗,变得巨大化,而花田勇的身体却萎靡了下去,像一个许久没有吃过饱饭的孩子,瘦骨嶙峋。

凶猛的手臂变成了一只巨兽,拖动着身体向吕卿袭来。

吕卿则收起掌中的手链,扭头就走。

没错,花田勇胳膊上的巨兽凶猛无比,不是可以硬撼得了的,而且吕卿也觉得,今天的运气有点背,两次算计均未能得逞,最终虽然艰难的取到了花田勇的吊坠替死符,可却是一次性的,也算不得有多赚。

而且花田勇召唤出的这东西,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东西,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那东西虽然猛,但似乎无法与花田勇的身体分离,异兽虽然占据了花田勇的全部力量,但却无法改变他的自身。

吕卿将仅剩的三张“马”字符,全部祭出,连续跳跃三次空间,与那东西保持一段距离。

异兽的力量越来越大,但花田勇却越发的萎靡下去。

“该死!”巨兽气的怒吼,“小子,你不是挺凶残的吗?为何还要逃?”

吕卿嘿嘿一笑,满不在乎的回应道:“你不是自称是先天神吗?我想考验考验你的速度如何?嘿,我这么一看,你的速度也不怎么样吗?”

“小子,你敢小觑神的速度,你在找死。”巨兽咆哮道:“你以为只有你才能击碎虚空吗?那就让你见识见识,神的力量吧!”

轰的一声,紧跟着巨兽的面前宛如有无数的琉璃炸碎,哗啦啦的响着。

“时间即是空间,空间之力,开!”

轰,一阵猛烈的空间之力荡漾开来,好像有什么物质被击碎,一瞬间,时空紊乱,仿佛连天边都出现在了二人的眼前。

花田勇痛苦的,连眼睛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两腮上更是只剩下了一张皮,看不见有丁点儿的肉。

颧骨高高凸起,锁骨以及他脖子上的筋,更是看的真真切切,再往下,简直已没法去看,他的身体已经快要没了,只剩下皮与骨。

异兽一伸爪子,明明隔着还有好远,距离,却仿佛是近在咫尺。

“天涯咫尺术!死……”异兽的一抓爪子变化成大手,猛的朝吕卿抓了下来。

危急关头,吕卿再祭出一件大杀器,而且还是组合杀器,一把亚圣级宝剑,还有……林萍。

吕卿将手中仅有的加持符纹,全都贴了上去。

五张“卒”字符纹,三张“兵”字符纹,同时激活,将所能加持的力量调整到最大化。

林萍手持亚圣级长剑,冲天而起,迎向那只大手。

黑色的“卒”字诀,有如万军之狮,杀气震九霄,红色的“兵”字符纹,让林萍热血沸腾,战意高昂。

没有意识的人,不畏生死的冲击,手持着利剑,迎向了那只大手,也迎上了高天。

同一时刻,吕卿召唤回长戟啸龙,此时上面的法力已所剩无几,但也将那座七彩玲珑塔彻底搅烂。

吕卿迎着神威,手持啸龙,杀向了对面的花田勇。

花田勇先是眼露恐惧,不过随后伸出另一只手,摸向自己脖子间的吊坠,嘴角微微翘起,随后又满脸惊惧的放下。

“我、我的替死符?”可惜,无论餮神兽,还是吕卿,都没有理睬他的意思。

一边是抱着必胜信念,狂傲的餮神兽,一边是想要同归于尽,耗死花田勇的吕卿。

一剑向天斩巨手,一戟横击戳魔神。

餮神兽咆哮,一挥利爪,罡风肆虐,与剑气狂战在一起,同时张口一吐,吐出一团朦朦胧胧的玄力,在看花田勇,彻底的萎靡了下去,半睡半醒,无知无觉。

玄力压缩,最后向内塌陷,化成一个点,轰击向吕卿的大戟。

大戟亦喷吐出一个火球,并且顶着火球,与餮神交战。

在一声撕天裂地的巨响声中,吕卿满身是血,踉跄后退,而巨兽则与花田勇彻底的脱离开来。

花田勇跌落向地面,而餮神也步履蹒跚。

餮神兽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即将死去的花田勇,冷声道:“废物,就这点精元,也敢请本神附体,实在是不知死活,去死吧!”

说完,身体开始虚淡下去,渐渐的消失不见,带走了花田勇的生命精华。

倒在地上的花田勇,被断臂之痛惊醒。他现在就是个残废,不仅失去了手臂,就连他一身的血肉精华,也都流逝了个干净,法力什么的更是一点不剩。

相反,在看吕卿,他虽然满身是血,可依旧斗志昂扬,看样子伤的并不深。

“小勇……”女子大喊,飞扑过去,一把将花田勇的身子抄起。

最开始,吕卿还以为她对花田勇情真意切,所以才这么做的,但接下来的一目,却彻底惊掉了他的下巴。

这位的风格怎么和自己这么像啊!一伸手,抄起花田勇的储物袋,放在了她自己的腰间,随后安慰起花田勇来,竟说一些废话,花田勇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便颤抖着双唇,说道:“我、我……我的储物袋里,有……”

他想说自己的储物袋里,有可以补充生命元能的灵药,然而女子却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握着他的手,情深意切,不住的摇头,“我记得你不是有一枚替死符的吗?再哪儿呢?我帮你把它带上?”

于是开始了一场没修没臊的搜刮,果不其然,没一会儿的功夫,青铜山与金印,就都落到了女子的手上。

女子还有些不满意的舔了舔嘴唇,“小勇,你的替死符呢?不会是被你吞到自己的肚子里去了吧?这怎么能成,来,快吐出来、快点。你知道吗?这次我为了帮你拿那十万金,连替死符都给那小子毁了,快点,吐出来补偿我。”

“子非鱼,我、我……干你姥姥!”说罢,花田勇便断了气了。

“唉!你没有替死符?”那被称为子非鱼的女子大失所望,还道:“莫非是被那鬼东西给吸收走了?唉!真是晦气。”

在刚才的交战中,林萍也死了一次,这回,她体内的替死符彻底碎裂,以后吕卿再也没有不死神将了,这回也算是损失巨大啊!

吕卿长戟一抖,正要攻向子非鱼,侥幸存活下来的惠方也却急忙跑过来阻止,道:“小兄弟能否看在在下的薄面上,高抬贵手,放过子姑娘这一次?”

话说这一仗打下来,吕卿也着实伤的不轻,而且法力也快掏空了。

要知道,餮神兽被花田勇召唤出来,虽然等级不是很高,可毕竟是先天神一族,手段逆天,要不是最后它不愿拼命,怕损失一个化身的话,那么吕卿只怕要凶多吉少了,哪怕他还有三次重生的机会,估计赢的面也是非常小的。

“她要拿我的脑袋去换金子,你却要我饶过她。也罢,看在你与庄非子想要出手救我的份上,我可以不和她计较,不过花田勇那小子身上的东西,她必须交出来。”吕卿说道。

“你说什么?”女子瞪着眼睛,可怜巴巴的道:“那些可都是花师兄的遗物啊!我可要带回去,交给师父的,怎么可以留下来给你呢?”

她又望向惠方也道:“惠师兄,你可要给师妹做主啊!还有,这个人,我们和他和解干嘛?他杀了花师兄,现在又来凶我,你难道就不想杀了他,为花师弟报仇吗?”

此女压低了声音道:“师兄,十万两黄金啊!那能提炼出多少金髓出来?师兄难道就不动心吗?”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如果你还想打,我也不拦着你,但不要指望着我帮你,因为我帮不了你。”惠方也道,“还有,请你要知道,花师弟不是被这位朋友杀的,是他自己偷学了本门禁术,被魔兽抽去了本元而死,与吕卿没有关系。你如果一心想拿别人的脑袋,去换金子的话,就要做好了自己掉脑袋的准备。”

“咦!”子非鱼眨巴着可爱的大眼睛道,“可是师兄,他要花师兄的遗物,我也总不能给他吧?”

“这……”惠方也皱起了眉头,不知如何是好,看向了吕卿,道:“朋友可否通融一下。”

吕卿道:“呵呵,如果你想带回你师兄的遗物,不妨就把他的尸体带回去吧!也好让你们的师父,看到他最后一眼,至于法器什么的,他拿来攻击我,总不能叫我白挨打吧?如果人人都想取我的脑袋,去换金子,人人取不到又不受到惩罚,那取我脑袋换金子的行当,岂不是要成了免费抽奖,得金子了吗?我以后的日子,还有法过了吗?”

“吁,”女子赌气般噘起了嘴,道:“又不是我要取你的脑袋,是他要取你的脑袋,我只是帮忙,帮忙你懂不懂啊?而且,他已经把命丢在这里了,你难道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吗?”

“当然不知足,他的法器被一个想要帮他杀我的人拿走了。而且想要帮他杀我的人,也是杀我的人之一,怎么只许别人来杀我,却不叫我杀别人了?”吕卿喝问道。

“你这人可真是不讲道理,人都死了,你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你不放过他也就算了,干嘛还难为我啊?”子非鱼说道。

“谁叫你刚才对我出手来着?现在你只有两条路,要么和我战到底,我取你脑袋下酒,要么就交出花田勇身上的法器。”吕卿喝道。

“我选第三条路!”子非鱼说着纵身而起,就要开溜,然而此时又一人踏空而来,大喝一声:“妖孽,哪里走?”

子非鱼抬头一看,气的差点连肺子都炸了,“你说谁是妖孽呢?你才是妖孽呢!”

这人鸡头长脸,手持长枪,背后生着一对翅膀,双翅一扇,速度远胜一般的登堂入室,正是鸡霸天。

另一个方向狗头赶到,一副法袍在身,天下我有的样子,掌中擎着一口长刀。

方才他二人在洞府内,研究自庄非子那里得来的炼器之法,听见外面有打斗声,一开始便没有注意,到后面耳听喊杀声越来越大,就知道不好,赶出来一看,正瞧见吕卿大战餮神兽。

这两位一瞧,这打的也太猛了点儿,不说别的,就是餮神的一口气,所幻化出来的魔兽,就差点把惠方也给灭了。

其实,那餮兽太过托大,要不是分一口气去对付惠方也,也许不等花田勇战死,它就可以击败吕卿了。

毕竟那一下,也消耗掉了他不少的精力。

随后吕卿击退餮神,餮神抽干了花田勇的生命,这二位才冲了出来,不是兄弟我们不仗义,而是仗义也不能把命搭上啊!

现在看形式已经稳了,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候,打硬仗怎么能落下我们二位呢!于是不容分说的冲上了高空,将那女子拦了下来。

吕卿趁人不注意,服下一段治伤灵药石斑花,一个飞跃也跟上高空,喝道:“两条路,选其一吧!想逃,你是逃不掉的。”

“师兄!”子非鱼大惊,原来她们是人多打人少,现在是敌人人多,打她们人少,魏子初还被公子赢牢牢的压制着,而且公子赢闲庭信步,显然还没有尽全力,在实力上,只怕还要更胜吕卿一筹。

因此现在她所能求助的,就只剩下了惠方也。

惠方也与庄非子也都御气来到了高空,惠方也有些为难,不过却不想此行历练的弟子全都死掉,便道:“吕道友,可否放过飞鱼师妹?吕道友若要补偿,我愿意替鱼师妹出一些。”

说着自怀中拿出一个葫芦,“此物虽然耗损严重,但却并未损坏,只需回去稍加祭炼,温养一段时间,便可再用。还有……”他又取出一个拱桥,“此物为龙桥,乃是模仿着天上的龙门建造,是我性命相修之物,若你实在心有郁结,就把此物也拿去吧!”

“方也,你……”庄非子有些无言以对。

“哦!我这个鱼师妹生性顽劣,就是有点小贪心,与那花田勇不一样,并非是什么十恶不赦之人,方才要不是他们两个利诱与她,也不会向吕道友出手的。”惠方也道。

虽然,惠方也的话,吕卿是一句也不相信的,但看在刚才他出手阻止的份上,也不好做的太过了,沉吟了片刻,“也罢,我不要你的东西,花田勇的法宝财物,给我留下一半,剩下的一半,她可以带走。”

“你……”子非鱼满脸的不乐意,可见自己的师兄连性命相修的法桥,都拿出来了,当下也只好忍气吞声的,将花田勇的储物袋取了出来,然后向着地面缓缓落去,到了地上,将储物袋哗的往地上一倒,露出了许多材料来。

有几瓶丹药,还有一个丹炉,此丹炉三足两耳,上有炉盖,非金非木非土,一看就是不凡之物。在其周围散放着各种炼器的材料,还有一些野生的药草。

对于炼丹这一块儿,吕卿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不过眼看在丹炉的旁边,还摆放了一本小册子,由金纸装订而成,金漆银字,一看就知是不凡之物。

吕卿一指小册子与丹炉,道:“这两个我要了,剩下的归你。”

子非鱼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凝望着吕卿,斥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是啊!吕卿,你不能这么大方啊?”鸡霸天在一旁盯着一瓶化形丹,眼睛都瞪直了,“那可是化形丹,那东西……好啊!咱也得要着。”

“化形丹、化形丹,给你的破化形丹。”子非鱼捡起那瓶丹药,猛的砸向了鸡霸天。

她都快气死了,这些日子她跟着花田勇的屁股后头鬼混,为的就是从他的手中,将那丹炉和小册子弄到手,好不容易把那货耗死了吧,结果又冒出来个吕卿,非要和她抢丹炉,还要那本自太上道流传下来的炼丹宝书,她可是听说,那里面记载着上百种丹药的炼制之法呢……

要不是为了从那个憨憨那里,骗取到太上道的炼丹术的话,她一个截教的弟子,又怎会与太上道的人走在一起?

“你个臭鸡妖,丹炉和金册子都想要?还不知足,怎么不把老娘也要了?嗯?”

鸡霸天发蒙,尽管努力去接,结果玉瓶还是碎了一地,十几枚化形丹滚落在地上,鸡霸天与狗妖赶紧去捡。

这种丹药,其实对于人来说,没什么大用,只有对化形期及以下的妖兽才有用。

它可以让化形期以下妖,提前体验化形的全过程,并维持一段时间的人形态。

“嗯?”见到金册子与丹炉,惠方也骇然大惊,随后暴怒起来,双拳握的咯吱咯吱直响,怒道:“花、田、勇……这个目无师长的家伙,他竟然将祖师留下来的炼丹金册子,给偷了出来,还、还有师父宝库里的丹炉,也私自拿了出来,他真是、真是欺师灭祖、欺师灭祖啊!”

惠方也气的暴跳如雷,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原来,昆仑教派总共分为三支,为太上教、元始教与后天教派截教。

太上教,顾名思义,为太氏神与上氏后羿所创。先天神八大家族:无、元、天、太、荒、古、玄、始。

其次是上、黄、弓、苍、宇、轩、舟、法、宙、洪、共、祝……风后,夸娥。

而太上教的创立者,就是太氏与上氏,掌教者为太上老君,背后是太氏与上氏两大神族,实力之强横,自是不言而喻。

再接着是元始教,元始教比太上教成立较晚,但教派成立的晚,却不代表着实力就差,反而还要更强一点,因为元始教的背后,是元氏与始氏两大神族,甚至有人怀疑,在这其中,还有天氏神族的影子,因为他们的掌教叫元始天尊,即便没有天神族的影子,元氏与始氏两大神族的结合,也要压过太氏与上氏的结合。

只不过他们之间并不是对立的,而是一伙的。

整个昆仑教派,其实就是一个大的整体,而在这个大的整体当中,又包含了太上与元始这样小的集体,除此之外,还有凭借着后天手段,硬打上天的截教派,在后面的后天神封神大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可想而知,先天神看似高高在上,但其实暗地里又藏了多少的矛盾与祸胎,看似是太公封神,其实这里面却少不了先天神的影子。

多少个纪元过去?又有多少的神与多少代的神,埋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中?真相不可追溯,因为那是众神们承受不起的伤。

太、上、元、始与后天截教,是一个团体,但其实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别的团体。

天荒古、玄弓苍、风后夸娥宙宇黄……

等等组合联盟势力,才使得当下局势相对稳定。

否则诸神一战,天塌地陷。

截教、太上、元始三教,除去截教外,其余两教的创教者虽为先天神族,但也在人族当中收徒,点播教化,渡人成圣。三教出色弟子越多,则实力也就越强,实力越强,也就越不会被其它神族所欺负。

这就是升则同升,落则同落的道理。

不过三教在人间的传法也比较苛刻,心性上面不过关的,不愿意真心与教派共进退的,自然无法被选中,也不会被授予神格,没神格的人,就无法进入天界,获得更好的修炼资源。

而天界的神族,一般也懒得理睬人界的小打小闹,只要他们在人界的教派不被灭门,他们一般是不会出手干预的,至于死一些门人弟子什么的,除非是特别重要的人物,否则也不会理睬。

花田勇与惠方也先后入教,同为太上教的弟子。说起来,他与花田勇本该更近一点。

但是花田勇本人资质虽然不错,可本性实在太差,贪财好色,喜怒无常,还嫉贤妒能,有点本事特爱显摆,因此与惠方也的关系很一般,甚至还有些矛盾,反不如与元始、截教两派的弟子关系好些。

他更不知道的是,此次花田勇为了勾引一名截教的狐媚子,偷了老祖师留下的炼丹金书,还拿了师父最喜欢的炼丹炉出来,结果他最喜欢的狐媚子没勾引到,却惹来了子非鱼的惦记。

原本他还想着,要通过子非鱼的这条线,勾搭上狐媚子呢!结果不慎,在此处又看中了吕卿这颗十万金的大脑袋,太沉了,没拿起来,把自己脑袋丢到这儿了……

“两位,这炉子与册子不能分,这是我太上教之物。”惠方也道。

“哦!你们两个不是师兄妹吗?不是一个教的吗?”吕卿哪里知道的那么详细,即便他聪慧过人,见识也注定有限。

“没错,我与子非鱼师妹都是昆仑总教派的,但子非鱼师妹是截教真人的弟子,我是太上教派的,所以不一样的。”惠方也道。

“方也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如果我不逼着子非鱼拿出储物袋来,你又怎么知晓这里面有你师门重要之物?”吕卿道:“再有,你看,你们同为昆仑教派,三教理应合一,共同雕琢良才美玉,不是吗?你看,子非鱼妹妹,喜欢炼丹术,你们祖师什么的,就应该帮她啊!万一炼出仙丹来,你们不是大赚特赚啊?保不齐,你还能有那么一粒呢!”

“这不一样,吕道友,这是师门之物,并非是私人的事儿。非鱼妹子若喜欢炼丹术,需经过我师父批准,不是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能做的了主的。”惠方也赶忙解释道。

“花田勇是不是私自带出这些东西,惠兄可曾熟知啊?万一是你师父背着你,把这些东西给他的……呵呵!”吕卿试探着说道。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惠方也虽然嘴上说着,但心里却打起鼓来。

因为师门的宝库要地,却也不是哪个人说进就能进的,想要将师父最喜爱的丹炉偷出来,就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了。

“听我的,这事儿你就当没看见,回去之后,什么时候你师父问了,你就说人已经死了,东西你……”

吕卿话说到一半,子非鱼突然接道:“你就说你没看见。”

“不,”吕卿正色道,“你就说你看见了,但是被杀他的人拿走了,不就得了吗?当时你赶到的时候,师弟已经出了意外,你想为他报仇,但宝物动人心啊!此时来了更厉害的,想要争夺宝物,你没抢到。”

“你师父问你回去怎么不详说啊?你就说,师父也没详问啊?你以为那些都是小事情,师父将丹炉金册给了花师弟,必然是有更好的炉子与炼丹术了,所以才会……”

吕卿嘴皮子如快刀,一阵臭白呼,翻过来调过去的,再加上庄非子、那边的子非鱼、鸡妖狗头一阵给惠方也参谋,叫他不要管丹炉的事儿。

呵呵!结果惠方也也不傻,油盐不进,反正我师门的东西,我得带回去。

这个时候,就到了见利忘义的时候了,几个人在吕卿的示意下,突然下手,将惠方也制住,并绑了起来。

杀是不可能杀的,因为惠方也的为人确实不错,但放也不可能放,几个开始想办法,怎么分宝藏了。

结果吕卿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金册子还给他,但一人抄录一份,将里面的炼丹之法抄录下来不就行了吗?

结果打开小金册子一看,里面密密麻麻,记载了上千万的字,而且大多都是神文,很多都看不太懂。

短时间内,难以通惠,即便是吕卿的天赋,也无法速记这么多字,慢慢抄录,却至少需要十天,还是以吕卿的神速。

吕卿道:“不如这样,咱们以写字的速度来定,分开抄,每人抄几片,这样就快了。”

此时公子赢那边也不打了,魏子初也想过来分一杯羹,吕卿哪里肯同意?

与子非鱼不同,她是昆仑教派的,与惠方也是同门,吕卿之所以容她,是因为惠方也的求情,惠方也又不会给魏子初求情,另外他被制的稳稳的了,还给谁求情啊?谁给他求情啊?

没办法,魏子初只好悻悻然离开,但她想走,却也没那么容易,吕卿对众人喝道:“杀了她!”

几人均是一愣,没明白吕卿为什么有此一说。

难道是因为刚才魏子初想要他的脑袋?

子非鱼怔了怔,因为她怕等魏子初走了,自己也是这个下场。

吕卿道:“她知道咱们在这里分东西,还知道我这颗十万金的脑袋在这里,离开后必成后患,杀!”

几人闻言,方才大悟,但得知了情况的魏子初也开始拼命,先是祭出一把玉制的飞剑,剑中暗藏着一道剑圣的剑气,那正是她师父的手段,若非是公子赢同样祭出一道剑圣级别的剑气,只怕这些人要吃大亏。

魏子初的师父还给她留了手段,冲忙间又掷出两道玉符,其内各封印有一道至强者的剑气,轰杀向众人。

吕卿不经意间着了道儿,仅仅是擦了一下边,身体就被截成了两段,好在替死符及时生效,又救了他一命,否则今日他就交代在这儿了。

那魏子初似乎是气吕卿不过,为了杀他,又丢出一张剑圣级别的符箓,想要将他彻底轰杀。不过这个时候,公子赢也已赶到,并且在吕卿的面前第一次拔出他背上的宝剑,向魏子初发动了进攻,一剑切开了她的剑气,顺带着斩断了一绺头发。

魏子初披头散发,身上也受了很重的伤,手段尽出,这才勉强杀出重围,临走前还不忘对吕卿气笑道:“我的这些手段,原本都是家师让我来救你时使用的……”

吕卿从新回过神来,有些不解的望着魏子初离开的方向。

公子赢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赶快去研究一下那个小册子吧!”

“嗯,”吕卿点了点头,既然杀不死那女人,那就赶紧研究小册子,然后再接着跑路呗。

再研究小册子之前,吕卿又在子非鱼那里,将金印与青铜山两件要了过来。

子非鱼自然不愿意给,但吕卿一阵舌绽莲花,还不要脸的拿魏子初说事儿,最后已小金书与丹炉作为要挟,这才将子非鱼说动,交出了两样法宝。

但她也说,吕卿毁掉了她一件法器,炼丹炉她要定了。

吕卿觉得也不差那一件炉子,毕竟自己顶着十万金的脑袋,难道还换不来一个破炉子吗?

于是,几人开始抄录小金册子上的文字。

小金册子共十三页,每页都有上百万的文字,如果不是修士,根本就看不到那些文字。

吕卿选择了前三页,开始抄录,第一页是目录,吕卿有些后悔了,不过大家都已经选好,没办法再做更改了。

百万字,抄起来这不是轻松活,但很快问题来了,除了吕卿抄录的目录以外,那些抄录正文的人都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金页上的神文不可抄录,因为写不到书本上去。

神秘的文字似乎带有某种古老的禁忌,也许是力量吧!一旦写到纸上,不是莫名的爆掉、就是纸张开始自燃、亦或是什么征兆也没有,就莫名的消失了。

吕卿提议,将那些文字刻印在金子上。但书纸金显然不是一般的金子,即便是刻在金子上的神文,也时常丢失,有时连带着金子,也会一同爆掉。

这下,吕卿终于知道,为什么金页子上文字那么小了,一来可能是为了节省材料,二来那些文字应该是写的越大,力量也就越大,就和符纹一样,写的太大太猛,金页子也可能会承受不住的。

吕卿特意记了几个会爆炸的神文,分别将它们刻在大小不同的金子上,结果大块的由于写的字太大了,瞬间爆掉,小些的则因为写的小,所以坚挺了很久。

如此一来,众人抄录金册子的行动泡汤。

不过吕卿凭借着惊人的天赋,利用三天的时间,硬生生的将第一页的正文记住了半篇。

五十万字的长文,他可以一个不差的默写出来,但有的字还不是很了解是什么意思。

这是关于数种丹药的炼制之法,如何配料、选什么样的炉子、对周围的环境的要求等等,还有炼丹老师傅写的一些心得在里面。

这个时候,吕卿忽然想到了白泽,要是白泽也在,那就好了,相信以她的手段,必可以在短时间内,将全套的神文复制下来,那样就不用如此卖力的死记硬背了。

虽然吕卿很想将这本小册子据为己有,但想道如此贵重之物,一旦失窃,昆仑教派不会不找的,再加上自己十万金的脑袋,就实在是太耀眼大劲儿了,所以当机立断,将金册子推了出去,对躲在石洞内,闭关参悟的众人道:“几位,金册子我吕卿不看了,也不要了。几位若是谁自认为有手段,有实力接手这本金册子,谁就拿,最好不要把命丢在这上面。”

“吕卿,你要去干嘛?”惠方也问道。

“嘿嘿!追兵这两天也该到了,我让小老鼠又凿通了一个出口,我得走了。还是那句话,想跟着我的就一起走,想留在这儿,牵制敌人的呢!我谢谢你们。”吕卿说走就走,站起身,与小老鼠走进一条地道。

“追兵要到了?你怎么知道?”子非鱼追了上去,问道。

吕卿道:“三天,已经很极限啦!那姓魏的女人离开后,一定会大肆宣扬我这里有宝贝,如果她向着出口赶路,那么三天,多半也该到了楚人所把守的营地,圣人若动,不过几个时辰就到了。可我之所以赶留在这里,那就是算上了她一天养伤的时间,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稳定的因素,就是她如果在半路上遇见熟人,也会宣传这里,我想之所以那些人还未到,多半有可能是在路上耽搁了,亦或是找错了路,毕竟我们敛息大阵,还是有些功效的。”

“那你的阵旗阵盘不收了吗?”子非鱼问道。

“我想有人可能会留下来,所以就不收了。”吕卿道。

公子赢道:“你是怕来不及收吧?”

吕卿微微诧异,问道:“你怎么知道?”

公子赢笑了笑,走到吕卿的耳畔,以极低的声音,同他耳语了几句,吕卿也笑了笑。随后边走,边在地道两侧贴上火炮符箓,这几天他又朝庄非子要了些低质量的丹砂,写了些火炮符箓,正好可以用来炸毁地道,以免被追兵发现,顺着地下通道,追杀过来。

与吕卿所料不差,除了狗头庄非子与鸡霸天,剩下的人全部一哄而散,至于小金册子,最终到了谁的手上,吕卿就不得而知了,他也懒得再多考虑。

小老鼠在前面带路,吕卿与庄非子跟在后面,再后面是鸡狗二妖。

吕卿一路走,一路向四周丢火炮符箓,相信没有像小老鼠这样的打洞好手,洞穴炸崩之后,短时间内难以再被挖通。而当他们挖通的时候,吕卿他们却不知又跑去了哪里。

几人出了洞穴,来到一处悬崖峭壁的中间。

没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吕卿拴了一根绳子,在小老鼠的腰上,然后向下续,小老鼠在向下五千仗处,继续挖洞,方向与来时正好相反,石屑的废料残渣,刚好都丢到悬崖峭壁下面去,做的可谓是天衣无缝。

你以为我已走远,实际上我只是从新挖了个坑而已。

随着一声巨响,原本地道被炸塌,不知道有没有追兵被埋在里面,不过这都不是吕卿他们该操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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