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胸围有点傲人
女人继续摇摆身子，缓缓地用背部在他的胸口磨蹭。见他的手抱住了自己的腰，一条腿反方向地勾住他，猛地用劲，令没站稳的他趴到了自己身上。
“哎，我要跳舞。”都往地上滚了，自己像骑马一样趴在她背上。韦睿一记酒嗝，站起身，“我要跳…我想学你跳的钢管舞。”
“我想跳贴面舞。钢管舞太累了，而且这里场地小。”女人挪到了单人沙发边，用蕾丝裤裤包裹的屁股骑到沙发扶手上，忽然将上身向前探去，玉手灵活的手指将一侧内衣系带拉下肩膀。
妩媚的姿势，撩人的眼神，还有不时扭动的肥臀…韦睿看得摇头，哪里错了？喝高了的他思绪停顿，糊里糊涂走到她身旁，拍拍她的屁股。
哇，弹性好好。凑近看看，好圆！
他笑了，盯着丁字裤露出的光洁肌肤，瞧了又瞧。
“先生，怎么称呼？”不会跳钢管舞，乔新宇说这男人想要女人，但来了这么久，他好像少根筋地要跳舞。左手解他的裤腰带，盯着上面镶了五六颗钻的皮带扣，女人傻了眼。
韦睿扣住她肩膀，缓缓探身凑向她，脑袋发懵地吻上她的唇。
正戏开始了。女人很主动地解开了内衣搭扣，却不急着将内衣脱掉，抓着他的大手解长丝袜的吊带搭钩。
他太可爱了，好像很年轻。
她不是这个味道！在舞台上吻过一次，尽管短暂，韦睿依稀记得跳钢管舞女人口中有一种很清苦的香味。她的嘴……
“你不是她。”猛地推开她，韦睿想不起还要说什么。
“可是我……”双腿翘起，女人半瘫在沙发上，挂在胸口的内衣无法守住里面的大苹果，黑黑的葡萄挺立得令有人品尝的冲动。
韦睿见她频繁用嘴含过的指头拉扯葡萄，将大颗黑紫色葡萄弄得水嗒嗒，摇摇头：“不要搞这种动作，我只是想跳舞。”
“那不行，我愿意干这个。你点的是谁？为什么要跳钢管舞？”女人脱下了碍事的内衣，挑逗地向他扔去，见小东西很撩人地一头戴在他脑门上，另一头可爱地垂在他俊脸边，“咯咯咯”笑了。
“吴副总——吴副总——”韦睿拉开包厢的门，叫嚷着走了出去。
完事了？这么快？待命的吴副总掐灭手中的香烟，猴急地冲到他身旁。
“还尽兴吧？”跟着走来的经理打量他基本整齐的着装，难不成他用指头弄完的？董事长的公子一定有与众不同之处。
“我要跳钢管舞的那个女人陪我跳曲舞，你搞了个一进来就脱的！过几天联系我。我没弄过她，所以没付钱。”韦睿摇摇晃晃地走了。五步之后，回头，“我就要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个。”
“好，没问题。”那是蜜桃夜宝贝，吴副总点着头往包厢走，见赶来救场的女人光着身子陷在沙发上吸烟，厌恶地打开排风，“穿衣服，走吧。”
女人摆出点钱的姿势，催他给钱：“四百块。”
“你这身子不知给多少人干过。三公子碰都没碰，你好意思要钱。”不必吴副总开口，经理拿起女人扔在地上的外套，毫无忌讳地往她身上围去，“乔新宇怎么还有你的手机号？你不是早离开会所了吗？”
“无可奉告。我勾搭他了，怎么着？”不给钱拉倒！女人当众穿了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没有身边有男人观看而停滞过。
等女人离开之后，吴副总肥肥的脸泛出青紫色：“会馆里有多少女人会跳钢管舞，我说的是女艺人。”
“大部分都会跳，不过能独舞的只有蜜桃夜宝贝。”蜜桃夜宝贝不出台，不应酬任何客人，可她跳的钢管舞有麦当娜的水准，弄不清这女人怎么这么会舞蹈。经理因吴副总急召，刻意查了蜜桃夜宝贝的履历，上面的名字就叫“夜宝贝”。这肯定是假名。
“明天召集女艺人练习钢管舞，估计钢管舞会走俏一段时间。”良久之后，吴副总丢下了话。
而这一切在天亮后，也通知了乔新宇。
“去教钢管舞？”他叩响夜霖俪所睡的客房房门，隔着门问她。
“在哪教？”谁要学钢管舞？夜霖俪从被窝里伸出小脑袋，睡意朦胧的她看起来有种独特的媚。
“还能在哪，肯定是会所的练舞室。薪水…我替你去问。”什么人要学？为什么学？这些夜霖俪都不关心，乔新宇也省去了此内容，将她关心的重点道出，“我会替你尽量多申请一点教舞蹈的钱。”
“拜托了。我再睡会，晚一点出去找工作。在我没有宿舍之前，就窝你家，行吗？”没带换洗衣裳，出门怎么办？夜霖俪因被这个问题困扰，没有睡意，靠在床沿，秀美的脸蛋间泛起愁云。
“我这里有几套衣服。搁门边了，待会你拿去穿吧。我去上班了。”四十五分钟之后，乔新宇穿戴整齐地叩响卧房门，交代完后，不等她应声，手伸进兜里，摸了摸汽车钥匙，掩门而去。
来到会所，白天的会所和夜间有着天壤之别。各路西装革履的宾客，与他们的客户进进出出，说不出的贵气，讲不完的附庸风雅。
四周不算是名画的名画，香气扑鼻的美酒和醇香的咖啡，将整个会所点缀上奢华的味道。
乔新宇径直走到理事的办公室外，整了整衣服，按下门铃，恭敬报到：“我是乔新宇，吴副总让我一到会馆，就来见你。”
“进来吧。”三十七八岁的女人、董事长大外孙女孙敏揉着发痛的额头。
“你好。”来到她办公桌前，乔新宇问好之后，“请问有什么事？”
“我弟弟昨晚大闹会馆？听说是要一个舞女陪夜，有这回事吗？”弟弟是被父亲用最正统的方法养大的，尽管弟弟性格双面性，但身为姐姐的孙敏凡的弟弟犯错，就得为他遮掩。
美艳的孙敏凡随手将一支铅笔玩起了碎发，凤眼透出凛冽的光，“一定是弄错了，是吧？”
“是。”哦，一个护短的理事。乔新宇彬彬有礼地点头，按她的要求粉饰太平。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我只是找你核实。”弟弟怎么回事？要求也太低了！舞女？孙敏鄙夷地笑笑，伏案工作了。
离开的乔新宇为了替夜霖俪争取教舞蹈的钱，走访了财务部、人事部，但最终没能弄到他认为满意的价格。
一小时八十块？一跳三小时。做梦！
价格不合适，他便未通知夜霖俪，随便找了个会跳钢管舞，且跳得堪称中上的女人教舞。
这边的练舞室美女聚集，求职的夜霖俪也遇上了求职者多如牛毛的状况。
“21号夜霖俪，到你面试了。”等了很久，工作人员终于点到了她的名字。
夜霖俪肃然起身，抱着小包走进面试大厅。
她好漂亮！哇！干嘛穿那么宽松的衣服？坐在正位的许宇凡探究地扶扶金丝边眼镜：“我们要的只是几个超市促销员。你…的简历…你应聘这个职位，不觉得屈才吗？”
“我愿意。”超市促销也很不错了，能正正常常工作，不必将名字都省去是夜霖俪的追求。
“看什么？”许宇凡见身旁的销售部长盯着夜霖俪瞧，低声提醒。
“她好像胸很大，我刚发现的。”销售部长侧了侧身，靠近许宇凡。
“如果没有问题，因为我们只是招促销，你可以跟那边那位小姐去换衣服，待会培训的时候被淘汰的，就没办法了。如果通过，你就可以上班。”她身体素质还不错，长得…没挑剔了。许宇凡点了头。
“谢谢给我机会。”被录用了？夜霖俪喜出望外，深深鞠躬，跟着主管往更衣室走。
“尺寸、身高，我给你拿工作服。”主管将她领到保管员跟前。
“哦…172cm，体重54kg，胸围……”犹犹豫豫地报尺寸，夜霖俪话未落音，仓管给了大号工作服，忙说声“谢谢”。
没想到进了更衣室后，她将旗袍的促销服往身上套，遇到麻烦。
胸部很紧，她怎么也拉不上背部的拉链，对着镜子看着高挺的双峰，恨不得拿块布将它裹紧。
“哇，你…你就是男人最喜欢的那种款。”另一位换好工作服的促销小姐，激动地伸出手，作势捧住她的双峰，“好大啊！”
尴尬地笑笑，夜霖俪回到小小更衣间，摘下内衣，用乳贴遮住黑葡萄，憋住气拉上了背部拉链。
Ok，拉上了！夜霖俪有些惊喜，缓步走出小小更衣间，尽量不震动没有内衣固定的双峰。但跟着主管往以许宇凡为首的上司们跟前走时，她的波依旧不听话地荡起弧度。
“立正！抬头、挺胸，稍息！”促销员主管喊着口号，审视地看看面前十八位女人，目光落到了夜霖俪脸上，被她惊艳的容貌惊得一呆：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应聘促销？
她太突出了！胸太大，令旗袍鼓得吓人，许宇凡几乎管不住自己的眼，频频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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