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过去

绿萼惊慌地扶起陆怀媃，歉意地盯着陆怀媃的脸细细地看着。陆怀媃朝着绿萼淡然一笑，朝着帘子看了一眼。绿萼掀起帘子，莫言担忧的表情映入陆怀媃的眸子。

        “将军放心，”陆怀媃说道，“只是出宋国的路想来平坦，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

        莫言闻言下了马车，走近说道：“这里似乎在修建什么东西，乱石飞溅，周边的百姓少有出没！”

        这样？陆怀媃眉头一皱，掀起门帘，下了马车。果真如莫言所讲，路道两边原有的山峰逐渐被削平，露出泥色的土壤。看起来是要大兴土木，陆怀媃心中一阵酸楚，难道这就是事实？

        “将军，”陆怀媃转过身来，面对着莫言，正色说道，“可容我和绿萼耽搁一炷香的时间！”莫言没有反对。

        回到马车，陆怀媃便让绿萼翻出包袱内早早就准备好的男装，这是她特意向君子泊借来的。君子泊心细，连夜将两套衣服剪裁好。还未出门，陆怀媃便吩咐绿萼不用化妆，此刻，换上男装，看起来便是文弱书生！

        绿萼跟在陆怀媃的身后，骑上马匹跟在莫言身后。

        “小姐，是早有打算？”绿萼的眼里显露出崇拜的情感，原本一路上只能坐在马车内，却不想，还能骑在马背上，如同男儿一般驰骋，不由得露出天真的笑容。

        陆怀媃笑笑，原来是个孩子，略带宠溺的语气说道：“这不正是你早想的吗？”她难道真的将绿萼想复杂了吗？这样孩子气的女子，真是腹有诗书才显得与众不同吗？

        想得出神，绿萼连着几声叫唤，她也未听见。绿萼不放心，又唤了一声，陆怀媃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绿萼满足而又带着担忧的脸，说道：“我没事，只是想到我若是你这个年纪也能骑马就太好了！”

        绿萼笑着说道：“小姐，你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若是想骑，丞相大人还会不许吗？”

        说到这里，莫言也忍不住竖起耳朵打听。来到宋国后，他便派人打听了陆怀媃的过去，在他听来无非是些言不由衷的话，什么陆怀媃从前很笨，还很傻，这样的话对上如今的陆怀媃，却是让人难以相信。

        “嫡庶有别，这就是社会！”陆怀媃风轻云淡地说着，其实，她的心早已沦落在了以后，关于以前，她不觉得那是苦，相对于以后的生活，也许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傻人自有傻福！

        绿萼见得多了，眸底不由得一丝怜惜划过。

        “那也不一定，”莫言突然插话进来，说道，“嫡庶之分，过于迂腐，这往往会埋没人才，还有扭曲人心！”

        陆怀媃点头认同，却不以为然，询问：“想必郑国的嫡庶之分，相比宋国更为严重吧！”

        莫言沉默！

        “不知将军身是何处境？”陆怀媃再次询问。

        莫言仰头大笑，不禁卖起了关子，说道：“小姐不妨猜猜！”

        陆怀媃抿嘴浅笑，说道：“想必做将军的弟弟很幸福，却又很悲哀！”

        绿萼侧头不解地看向陆怀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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