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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我愿为你,飞蛾扑火48


“愿意吗……你愿意吗乔洵……愿不愿意?”

        乔洵不应声,箫晋墨就一直问,喃喃的嗓音,以他磁沉厚感的音线发出来,惹的乔洵心酸又苦涩。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可遇到这样子的箫晋墨,她却只能无奈的红了眼眶。她如何说她不愿意,心已经偏离,即使你再怎么拉都拉不回来。可是,又有哪个男人会像他这样,还没正式开始,就在谋划以后散局的事。

        乔洵挥腿,直往他长腿上踹,而箫晋墨竟然也不躲,就那么定定的站着,固执的抿唇等待她的回答。

        她踹了好几回,踹到自己都不忍心再抬脚,恼声:“混蛋,再有下一次看我不饶你!髹”

        他们在B市,像对情侣般相处了大半月,当她沉浸在恋爱的欢喜中时,他却说他从未承认什么,让她回穗城去。一个多星期来,她糟心的很,在她心情低落到极致时,他却又忽然跑来,问她愿不愿意跟他在一起。

        试问能有几个女孩能够承受他这样起起伏伏的感情,就好像心在大海里飘了又沉,沉了又飘,毫无安全感蠹。

        乔洵在心底里暗暗跟自己较劲,发誓如果他再有下一回,她绝不会就此罢休。

        她眼眶泛红,声音哽咽,但总算,没有掉泪。

        箫晋墨俯身,双手捧住她的颊,低低笑:“再有下一次,罚我不得好死,行吗?”

        “滚,你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乔洵凶他,凶完,看着他乖乖站着一副挨训的表情,又觉得好笑,不禁扑哧声。

        而下一秒,她的笑声就被淹没在他的喉中,像是隐忍的情绪终于找到释放爆发的落脚点,他吻的极密极深。

        乔洵的后腰被卡在玄关柜上,虽然后来他的两个大掌转落到她腰围处垫着,可因为他一直都在霸道的侵袭着她,以至,手掌的厚度根本不足于抵御。

        “箫……晋墨,你先……松一松,我腰……痛死了。”乔洵拼命挣扎,得了空隙就咬字出声。

        箫晋墨没放,揽起她的身子,将她柔软的身段抱进怀中,一路,跌跌撞撞的倒进客厅的沙发里,她在下,他在上,不曾分离过一刻。

        彼此身上的束缚,不知是怎样被解开的,最后那一刻,他冒着热汗哑声问她:“可以……继续吗?”

        箫晋墨发誓,如果她有稍微的摇头,如果她有稍微的抵抗,那么,即便再难忍受,他也会放过她。

        然而,她没有,她非但没有,还抱住他的脖项,细声喃:“我愿意的。”

        她的一句我愿意,却是让箫晋墨再也放不开。

        然而,在彼此交融的那一刻,他埋头在她瀑布般的发丝中,落下咸湿的泪。好似逃不掉了,从这一刻起,他彻底把她拉进了他的人生,从今以后,沉沉浮浮,不知何处是头。

        箫晋墨觉得,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终究还是祸害了这个女子。

        他要她的时候,头痛发作,他的心,绞的难受,他怕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始终埋首在她的发中。为了缓解头痛,他下意识的加重了身体的力度,想让那极致的快乐,来淹没头疼的难受。

        他知道她其实承受不住,他也知道她是初经人事,可是,他没办法。*过后,一向被他认为精力极好的她,竟然睡晕过去,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并且,那里受了些微的裂伤。

        箫晋墨暗骂自己混蛋,起身抱她进屋,给她冲洗,放她安睡,又翻箱倒柜的找来药膏给她上药,所幸,她家的医药箱,什么膏药都有。

        最后,他放任自己在她房间浴室的莲蓬头下,冷水冲洗。

        男儿有泪不轻弹,在部队训练的时候,什么皮肉苦没受过,在后来治疗的那些日子里,什么磨难他没受过,可他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流泪的感觉。

        可是,这一刻,在冷水的冲洗下,滴滴而下延过唇角的热意,不是泪又是什么?

        这样一个莫名其妙闯入他生命的女人,是他原来计划着的最后尝试。可怎么也没想到,尝试成功了,可他的状况,好像并不尽如人意。

        是的,他放不开她,他怎么放得开她?

        天知道她不在的这一个星期,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人常说,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他以前不以为然,可在他习惯了有面前的这个女人为他打点一切的时候,才深刻体味到,那种习惯被生生抽离的彷徨感。

        在乔谦跟他说过那么一番话之后,他是真的打算两人就这样算了。他连自己的未来都没办法确定,又怎么有那个胆子去保证给她一个未来?他觉得乔谦说的很对,他可以跟很多趋炎附势,攀附权贵的女孩子约会,爱怎么玩怎么玩,可他不应该去祸害面前这个美好的女子。

        然而,当那天晚上送走了她,他一个人熬着像要炸开的头回到公寓,看到那一室冷清的时候,他跌坐在地板上几乎爬不起来。

        她穿过的鞋子,她用过的东西,厨房里她归类摆放好的锅碗瓢盆,甚至茶几上搁着她喝到只剩半杯的白开水,都能激发他的疼意。

        他的主治医生曾说过,他这么多年一直走不出当年的那个心魔,是因为愧疚感太深,是因为他潜意识里不肯放过自己,不肯让自己得到救赎,以至一直活在过去的那些人事中。

        医生说,对于刺激性的伤害,你只有让自己的生命加注新鲜且深层的情感,才有可能忘记过去,走出过去。

        医生说,你试着去爱人。当你有一段全新的爱情,并且那个人能让你爱到刻骨铭心的时候,或许,你会为了你所爱的那个人,抛弃过去的一切烦扰。

        医生说,人的思维是最不可控制的,有时候,只能以毒攻毒。你越是逆来顺受,越是愧疚自责,你就会让自己越来越痛苦。

        人的生命如果只有痛苦,那还有没有生存的意义?

        现在是头痛,是熬心,再发展下去,造成某些精神上的疾病,是足可预期的发展。

        那一次的任务他完成了使命,受了重伤,组织给他跳级升官,贺家的人明事理,没有为贺敏茵的事怪过他丝毫,伤痛之余还表态过,是贺敏茵太任性,以至最后落得如此结果。医生努力让他走出阴霾,父母为他操劳日益苍老。

        医生的建议,得到了身边所有人的支持,他们都鼓励他,好好再开展一段新的感情。是他不同意,最初的那五年,他一面接受身体伤的治疗,一面接受心理伤的治疗。

        那个大哥的女儿,在他面前举枪自尽之后没多久,他们的行踪就被曝露。他躲过必死的一劫,可本就奄奄一息的那个女子,却被打成了蜂窝。

        他们是弑血的魔鬼,对于背叛他们的人,哪怕是自己嫡亲的亲人,也下得去狠手,扼杀她的最后一口气。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贺敏茵,她死的那么惨烈,那么的惨绝人寰。他原先一直被贺敏茵的死揪紧了整个灵魂,可现在,他记不清了。

        只知道那时候他很痛,只知道那时候他恨不能死的是自己,可关于贺敏茵如何死去的那个过程,在治疗的后期,他渐渐模糊,渐渐没有印象。

        他知道,是父亲无奈之下,求医生给他做了催眠,他的记忆,就缺失了那么一个片段。可是,在那之后,他是真的在渐渐康复,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只有偶尔的头疾,不时的困扰,让他不得不定期的去医院复诊治疗。

        后来为什么愿意试着去跟其他女人交往,为什么愿意试着放过自己,可能就只是因为,他太累了,累到再不将自己释放,会诱发精神疾病。

        重新走入外界视野的时候,他就开始频繁跟异性接触,开始频繁传绯闻。他根本不会在意外界怎样评价他,媒体怎样抄写他,一个连自己的人生都没办法规划的人,根本没有任何的精力去在意外界那些所谓的眼光。

        可是不管跟谁一起,不管是受尽万千追捧的影视明星,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名媛闺秀,他都觉得意兴阑珊。很多时候面对着她们,他觉得自己是没有心的人,因为,无论她们或笑或哭或闹或求,他都完全无动于衷,他可以笑看风云,冷酷挥手。

        他原以为,这辈子应该绝望了,他再也没有快乐的源泉和资本,可是,乔洵出现了。

        ---题外话---小夏写文不多,都在摸索中成长。原以为乔乔和箫少之间,没有第三者,没有杂七杂八的外人干涉,应该会简短,所以会定作番外。可是写下来才发觉,很多地方小夏都不愿错过,谢谢亲们的支持,这个故事,小夏尽量会写得精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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