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复仇者
谁捅那地方就不能杀人了？
莫天成功用事实证明了这一道理的谬误，只要力气足够大，就算是天也能捅破，更别的人类了。
莫天站起身来，望着再度张开的金色世界迷雾，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有些悻悻然。他也是第一次这么尝试杀人，一想到那成熟美女的羞愤表情，他心中也是略有尴尬。
他只是想试试。
真的！
“看来下次对战之前，得准备个面具了。”
莫天心中暗暗想道，他丝毫不怀疑，下次如果再见到成熟女子，对方肯定会把他给活剐了。
毕竟两人“仇深”似海……
“新手‘天’获得胜利，取得000胜利数。”
瞧见世界上方的金色迷雾，再次清晰可见，莫天毫不犹豫地一跃，离开了这片世界之中。他可保不准，羞愤难当的成熟女子会突然杀回来。
每一位对战失败的人，都会重生于复活大殿，距离这里也仅有几分钟的传送路程，全速归来的话，时间还要再缩短，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
这次战斗之后，莫天头的称呼，一下子便从新手，跃至了“武者”级别。
巨量的胜利数，足足是同级战斗者的好几倍，这就是虚拟战神网络对于跨级战斗的额外奖励。如果双方等阶相同的话，那么胜利数就会成几何倍数的下降，甚至都不满00。
也就是，这个奖励机制，就是专门为了一些，比较晚进入战神网络，却又实力超群的人所准备的。
“混蛋，最好别让老娘再遇到你，否则绝对要把你给阉了。”
果不其然，在莫天离开这世界没多久，成熟女子便再次回归了，望着空空如也的世界，她的贝齿咬住性感的红唇，拳头紧紧地捏紧，恨恨道。
要知道，虚拟战神网络可是全痛感传输的，也就是最后“千年杀”所造成的痛感，是实打实的。能把人用手指一下捅死，这力量有多大，痛处就有多大。
饶是复活治愈了身躯，她的记忆神经中却依旧盘旋着刚刚那一下的“阴影”，身后的某个部位还似乎隐隐作痛着。
就在这时，成熟女子到没多久，身后的空间通道忽然破开，两道靓丽的身影从空间通道之中飞了出来。
两位面容较为稚嫩的少女来到了她的身后，神色颇为匆忙。
靠前的青衣少女，嘟囔着嘴，道。
“大姐，你怎么在这里啊，我们找你都找了好久，整个决斗台可就等你一个人了。”
“是啊是啊，我们都把决斗台都翻遍了，都没有发现你的身影。所以才猜想你可能趁着比赛开始前的时间，过来虐菜练练手了。”
粉衣萝莉似乎很害怕成熟女子似的，躲在粉衣女子的身后，悄悄跟了一句。
成熟女子回过头，很是不以为然。
“急个屁啊，不还有段时间吗？”
由于刚被莫天“欺负”过，所以她的心情不是那么的好。
“可是……这可是武者级中，最倍受关注的战斗，对手可是著名的‘白发魔女’，大姐如果不全力以……”
未等粉衣萝莉完，成熟美女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粉衣萝莉顿时把脑袋往青衣少女身后缩了缩。
“哪这么多废话，不就是个白发魔女，老娘今天不把她内裤扒了，老娘就不叫石苏青！”
成熟女子咬着牙，几乎从牙缝中蹦出这几个字来，俏脸上的神情愣是吓得后面两人没有再半句。
怒哼一声，她直接脚步一转，踏空而去，没入远遁空间通道之中，留下了两名哑然的姑娘。
“二姐，大姐今天怎么感觉不对啊？”在成熟女子离去后，粉衣萝莉这才松了一口气，把脑袋从绿衣少女身后探了出来，略有好奇道。“看上去心情好差的样子。”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绿衣少女嘟囔着道。
“不定是姨妈来了呢。”
※※※
接下去的三个时，莫天不停地在世界中游荡，想要再寻找一些更高阶的武者练练手，可是结果差强人意。
“进入世界失败，您的对手设置了权限，至少达到‘极道高手’方可进入。”
“进入世界失败，您的对手设置了权限，至少达到‘极道高手’方可进入。”
“进入世界失败，您的对手设置了权限，至少达到‘极道高手’方可进入。”
……
连着好几次，莫天每每挑选中满意的对手时，刚欲进入，却被那金色的迷雾给弹了出来，就好似充了气的皮球，根本扎不进去。
系统的提示音不停响起在他的耳边，使他无奈地咂了咂嘴，只能另寻目标。
然而，令他满意的对手也不是那么好找，即便是三个多时，也很难再武者之列能找到供他全力发挥的对手，着实让他挺惋惜的。
游荡在无数个世界群之中，莫天沿途搜寻目标的时候似乎还听了某个令人很感兴趣的消息。
“哎哎，听了没，武者级别很出名的‘石头’姐，在刚刚的战斗中，把‘白发魔女’的内裤给扒了。”
“不会吧，你的那个白发魔女，不会是那个拥有‘荒’级圣遗物的女怪物吧？以她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人扒掉内裤呢。”
一名哥们的神情很是感慨，似乎错过了某场好戏，惋惜道。
“你是不知道，这石头姐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上来还没互相打招呼，就直接开始释放神灭击。没做全思想准备的白发魔女，直接被她四五次神灭击给打懵逼了，连圣遗物都没使出来，就被人制服了。最后抢得先手的石头姐，更是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巴掌打晕过去，扒掉了她的内裤，这才结束了战斗。”
“我去啊，这么生猛？”不少男性听到这个消息时，各个目瞪口呆。
“今日后，这‘女怪物’的名号可能要易主咯……”
当莫天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心中为某人默哀了三秒钟。
那个叫白发魔女的，真是苦了你了……
在宇宙虚空中游荡了一会儿，莫天没有再找到满意的目标，便只好放弃了。
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一阵天旋地转中，他的意识再次回归到现实的公寓之中。
“噫，洗好啦。”
当他推开虚拟战神仪的舱门后，忽然发现女孩孱弱的身影，早已静静地等在厅中，摆弄着自己的衣角。而在她较的脚上，却依旧穿着之前那双破旧的拖鞋。
在经过刚刚的洗浴之后，拖鞋的底部浸满了水，清晰地在房间的过道上留下了淡淡的泥渍。
“怎么没换上浴室里的那双鞋呢？”
见到女孩脚上的破鞋，莫天微微皱了皱自己的眉头，道。
“不用拘束，以后就把这里当做你的家，我就是你哥哥，知道了没？”
“还不赶紧去换上！”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女孩的脸上微微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换上啊。”莫天的眉头微蹙，道。
女孩依旧是摇了摇头。
“不换？”莫天的神色一下子略冷了起来。
本来他以为经过了一系列事情的洗礼，女孩应该学会了独立和坚强，结果现在看来，却并不是那么的乐观，也是个‘问题孩子’。
正当他打算好好训一训女孩之时，柔弱的脸蛋终于抬了起来，眼睛中带着些许的水光，声音很轻、很孱弱。
“这是我妈妈……我妈妈买给我的。”
莫天沉默。
女孩沉默。
房间陷入了沉寂之中。
“换了。”半响之后，莫天坚定的语气再次响起在房间之中。
“……”
“换了。”莫天再道。
“……”
咻！咻！
空气撕裂的声音，女孩的双脚上还是换上了新鞋。
可是，女孩的眼眶中，已经完全红润了，喉咙中响起了淡淡的哽咽。
莫天手持那一双脏脏的妥协，冷漠地看着女孩，道。
“你记着，你的母亲……给你留下的，可不是一双鞋！”
“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杀死你母亲的根本原罪，还很滋润地生活在战争堡垒之中，折磨着更多像你母亲那样的人。”
“如果你想继续穿着这双鞋，活在过去的阴影中，那好，从此之后，我负责你的饮食起居，把你照顾到生老病死，或者到你自己不想活为止。”
女孩的眼眶，更是红润了。
“但如果你想过你自己的生活，做自己做愿意做的事情，那就大声告诉我！”
莫天在出这番话后，双目直视女孩的神情。
“你的选择，是什么？”
后者依旧发出着哽咽声，只不过，声音了许多。
女孩抬起脑袋，孱弱而坚强的脸庞上，缓缓道。
“我要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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