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卖不出去的獠牙箭
次日一大早，林凡辞别‘吕’大娘就向昨天就打听好的齐宝阁寻去。
齐宝阁是帝都出售炼器物品最好的店铺，据背后有多个大家族投资入股，更有铸造师联合会承认的大师级铸造师常驻，在帝都想要找到极品的武器非这里莫属。
林凡就是要把自己炼制的獠牙箭卖给这齐宝阁。
对自己炼制的獠牙箭他很有自信，为了确定獠牙箭的品级，他专门在驿站查阅了这方面的书籍。
从上面的介绍来看他炼制的那些最普通的箭羽，也有低级炼器中五六级级的程度，而那几支林凡特别炼制拥有火环的獠牙箭，更是达到了低级炼器中的八级水准，而其中炼制的第一支獠牙箭其上火环都有九道之多，虽然仍是低级炼器可威力已经达到了九级巅峰，比一些低级的中级炼器也差不到哪里去。
在炎武大陆对于锻造师而言，学徒级别的锻造师，连一级的低级炼器都只能碰大运，而初级锻造师虽然可以炼制五级以下的低级炼器，可威力却大打折扣，中级锻造师尽管可以炼制九级以下的低级炼器，但九级的炼器却也和学徒一样只能碰运气。
至于中级炼器，最起码的级别也要是高级锻造师。
通过这些对比林凡很肯定，自己的水准就是中级锻造师，凭着中级锻造师的手艺，他相信在齐宝阁还是吃得开的。
哪怕他炼制的箭羽比起其他种类的炼器要便宜一些，可林凡炼制的数量可足足有三捆之多，西秦帝国箭羽计量以捆为单位，一捆有一百支，数量多了这价格自然也就上去了。
齐宝阁所在路段很是繁华，装横更是华丽非常，所以林凡一踏入街口，抬头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齐宝阁。
齐宝阁前是高高的台阶，林凡拾级而上进入正门迎面走来一位白衣靓丽的少女，少女应是齐宝阁内的侍者，看到林凡先是行礼万福，这才微笑着甜甜道：“少爷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到齐宝阁？”
前世林凡就知道一些厉害的导购，可以对进入商铺的客人过目不忘，女侍者这么肯定就是这类人，林凡有了炼制獠牙箭的尴尬经历，也怕自己不懂装懂闹出笑话，淡淡的头表示自己是第一次来。
“那不知少爷是购置炼器？还是有其他的事？我都可以为少爷引导。”女侍者一边领着林凡向大厅内走去一边徐徐道。
“你们收不收炼器？”林凡直奔主题的询问。
女侍者先是一愣，上下打量林凡然后嫣儿一笑：“师傅是为师尊出售炼器的吧？不知道是哪位大师？”
这前后反差......刚还少爷，这就变成师傅了。
林凡一听这称呼就知道，对方把自己当锻造师学徒了，不过像他这般年纪能成为锻造师的，也确实少的可怜，学徒倒也合情合理。
“这个...有些不方便。”林凡学着从别处打听来的经验，故作神秘的道。
女侍者也不多问，将林凡引导大厅一角坐下，让林凡在此稍等便离开了。
齐宝阁的一楼大厅就像百货市场的柜台，各种不同炼器分门别类的摆放在各自货柜，有购买意向的人则行走于中，一旦有意中的炼器便可向前询问柜台内的女侍者，甚至可以将炼器拿在手里试试手感，整个购物的过程竟然和林凡记忆里的场景大径相同，只是所卖的物品差之千里而已。
“这位兄弟是你要出售炼器？什么类型的炼器？”
林凡循声看去是一名身着锻造师服饰的中年人，在对方黑白相间的袍子上，胸口位置两柄锤交叉的银色徽章格外显眼。
中级锻造师？
“獠牙箭。”林凡着从戒指里拿出一支样品递了过去，基本流程他也了解过，验货的这一项是必不可缺的。
中级锻造师也没有过多的表情，拿过獠牙箭只看了一眼便道：“低级炼器.”着一道微光从手上亮起，然后在箭羽上抚摸了起来，这是锻造师人人都会的查探手法，是查看炼器品级好坏的最常见的方式。
“咦？”中级锻造师轻咦一声，抬头看了一眼林凡心中满是震惊，从查探的初步结果来看，炼器之人手法纯熟，骨质中的杂质清除的非常干净，最让他惊讶的是从獠牙箭内他微微的感受到了一丝灼热，这明炼器之人有机会为箭羽附加属性却选择了放弃。
“这起码是高级锻造师的手笔。”
这个想法已经闪过中级锻造师便肃然起敬，高级锻造师是大多数锻造师一生难以逾越的门槛，只有跨过去才有机会尝试更高级别的炼器制造，所以高级锻造师在人们心中的威望是十个中级锻造师加起来也无法相比的。
“这类箭羽贵师炼制了多少？”再开口中年锻造师的语气就客气了许多，看着林凡也首次露出了笑容。
林凡也懒得解释这些都是自己炼制的，即便了对方也不一定就信，由着对方认定自己身后有一位师尊，爽快伸出三根手指道：“三捆！”
中级锻造师沉默了一下笑道：“师傅，这箭羽因是消耗品，所以价格不高，也因此炼制的锻造师也更少，而像师傅带来的这些精品也就更少了，这样我们齐宝阁以两支一金，一捆五十金的价格收购如何？”
一百五十金币......
林凡微微思考眼前便是一亮，对方给的价格只比市价稍高，可炼制的林凡却知道，除了一开始有些麻烦，等到他将其中的步揍贯通之后，炼制獠牙箭的速度绝对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他现在已经可以同时炼制五支之多，一盏茶的功夫就是一轮。
这么算下来自己一天炼制三个时辰，一天就有上百枚金币的进账，以普通真元丹一枚十金的价格计算，完全足够他修炼所需了。
见林凡久久不话中年锻造师心情一沉，以为林凡不满意自己的报价，想到对方身后有一位高级锻造师，这无形的价值和结交空间咬咬牙道：“一捆七十金，不能再高了！”
“啊？七十金？”林凡一头雾水的看着对方，想不明白怎么又提价了。
当然这不妨碍林凡迅速作出决定，几乎在对方提价的同时他就拿出了三捆白惨惨的獠牙箭，齐刷刷的摆在了中年锻造师的面前，生怕对方反悔要恢复原价。
“兄弟，这价格我可是要从中倒贴的，有机会还请在贵师面前提一下我们齐宝阁。”中年锻造师查验了箭羽，在发现所有的獠牙箭如出一辙后更加肯定心中所想，脸上的表情也更加灿烂，态度也愈加情切起来。
“好！好！”空头支票林凡开的也是爽快。
眼看就要交割财物，那名离去许久的女侍者，却突然面色惊慌的快步走来，奇怪的看了林凡一眼在中年锻造师耳边低语起来，只见中年锻造师突然脸色一变，对着林凡歉意道：“突然有些事，还请师傅稍等，我去处理一下。”
看着中年锻造师和女侍者双离开，林凡的心情顿时沉了下来，生意已经谈妥剩下的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中年锻造师在与不在根本无关紧要，可对方离去前完全没提这茬，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难道和我有关？”联想到那女侍者看自己的眼神，林凡的心又沉了几分。
等待并不漫长，很快就有一位管事模样的男人走了过来，一脸的歉意陪着心道：“师傅，实在不好意思...我们店里的资金出了状况，这箭买不了了......您看是不是到别的炼器店再瞧瞧？”
怕什么来什么，林凡什么都没，沉着脸收起三捆獠牙箭转身就走。
“是他！一定是他！在帝都除了他，谁还有这么大的能量......”
林凡走在路上咬牙切齿，能连齐宝阁这样的大商铺都不做生意，只能明对方的势力很强，足以影响齐宝阁背后的那些世家大族，他现在的仇人只有宫本和赵炎，而宫本所在的宫家势力在南方，在帝都绝对没有这样的能量，那就只剩下多次对自己暗下杀手，现在却莫名沉默下来的赵炎了。
齐宝阁都不敢做的生意，那其他的商铺就更不用想了。
可林凡还是不死心的向下一家走去，结果自然也是预料之中的被婉拒，林凡不信邪的一家家走去，也被一家家的拒绝，心情也越来越糟糕。
“你有锻造师联合会的锻造师级别认定书么？”
“没有！”林凡阴沉着脸看着柜台后的老板，真的想把对方肥腻腻的大脸撕烂了。
我要买东西，你只管看我东西好不好就行，竟然故意刁难的管我要锻造师认定书.....
这么没水准的话不会出自做生意的老板口中，只能明有人让老板这么，老板脸上紧张的汗水也默默解释了一切。
林凡已经懒得废话了转身就走，等林凡一消失那老板就狠狠的嘘了一口气，抬起头心的看了一眼后堂。
林凡走出炼器铺并没有走远，而是闪身进了旁边的巷，心的观察起刚才走出的炼器铺。
炼器商铺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是开就开的，这间商铺是帝都为数不多的炼器商铺之一，同时也是林凡已知进去过的最后一间，他相信这最后一间对方必定露出马脚，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厌其烦的面对拒绝，还要继续下去的原因。
林凡不是一个被动承受的人，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主动出击，给对方一个下马威讨回一些利息。
果不其然。
林凡躲在巷内没过一会，三名仆人模样的厮就在那商铺老板的赔笑下，趾高气昂一步三迈的走了出来，临走前还毫不客气的收下了老板塞过来的荷包。
“哼，老鼠尾巴终于出来了......”
林凡冷笑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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