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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赎罪


本来弱肉强食,弱小的兔子见了豺狼虎豹都会躲开,可陆平昭自己笨,连兔子都不如,他自己三番四次挑衅,那败了肯定就要被虎狼吃掉,这种结局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陆赋反问,“凭景姑娘的本事,平昭伤得姑娘分毫么。”        景帝仪皱眉,“伤不了我分毫,我就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么,如果哪一日不小心,哪一日喝糊涂了被他害了性命呢。陆大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难道不知道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么,你明明知道还是让他在你眼皮底下胡来,陆大人,你是不是也该负责?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么。”        陆赋看着她手上的花,话里有话道,“院里的花开得越好,越容易被人摘去。姑娘不知收敛,望你日后好之为之。”        景帝仪挑挑眉,“陆大人既然在朝廷里见过不少大起大落,那应该也知道朝廷里最以绝后患对办法就是斩草除根。可是我并没有呢。“陆赋以为她又是故弄玄虚,没听完就要走,她道,“等陆平昭醒了,你去问问他为什么急着非杀我不可,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捅破,陆家估计要被灭门了吧。”        陆赋停下步子回头看她,眼神中怀疑着,判断着她是说的是真是假。        景帝仪观察着他的反应,想着陆平昭和皇后的关系真是隐瞒的很好,密不透风,陆家上下包括陆赋估计都是不知道的。她道,“你要是怕我骗你,回去问问陆平昭就知道了,当然,只要他肯跟你说实话。“她把他最后那句还给他,“好自为之的应该是陆家。”        她跑去太后凤殿用了午膳,白淙来请道是皇帝政事商议完了请她过去,她进御书房时瞄到案上摆了皇都的地图,还有调动皇都附近兵力的圣旨。张年把这些收拾好,端上了汤药。        皇帝对景帝仪道,“这几日帝仪坐宫里来吧。”        她问,“为什么?”        皇帝道,“湛王也在宫里头,你可以看看他的玉钩宫。”        宫里每一处的摆设不都差不多么,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玉钩宫也不例外,高祖是在那,可也没人规定,子孙要寻着先人足迹也要在他的地方住一阵吧。何况比起皇宫,她更喜欢湛王府。        皇帝留她在宫里住两日。        玉钩宫如今已经是杨昭容的寝宫,听到景帝仪要留宿在此,杨昭容命人换了新的被褥茶具,又用香薰了房间,脸上堆满热情过了头的笑,陪着景帝仪看着,询问她还没有哪不满意的,好及时叫人更换,彰显她主人的气度。        景帝仪想着,这位杨照容是在琼贵妃遭了殃后,搬到玉钩宫做了一宫之主的吧,晋升得倒是快。        上一次她故意拉琼贵妃下水,杨昭容身边的宫女明明是看到了的,可皇帝太后出现时,这位重要的证人却没出来指证。若换的是别人,可能还能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在宫中惹祸才闭嘴的。        可她看这位杨昭容可不像胆小怕事的主。        景帝仪扫了房内一眼,是做主人的让她挑剔有哪里觉得不满意的,那她就照直说了,“这么热的天,被褥就不用了,撤了吧。换上冰,我要殿内四处摆满冰给我消暑。这枕头,玉枕太硬,睡这个我怕落了脖子,换个软的来个给我。”景帝仪捂着鼻子道,“我讨厌这种味道,窗户都打开,只要通风透气就得了。”        杨昭容的笑脸有些变形,但还是吩咐宫女按照景帝仪道要求改,“景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得了,妾身有些头疼,先下去休息了。”        景帝仪拍着檐上垂下来装饰用的穗子,让宫女把着也拆了,碍地方,她看也不看杨昭容,只是摆摆手,让她要走便走吧,“杨昭容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杨昭容憋着一肚子火气走了,景帝仪想着上次去太后那吃的酥饼味道不错,就让玉钩宫殿宫女去御膳房让御厨做些来。        午后,皇后来了。        杨昭容那时正在午睡,被宫女叫醒,匆匆换来衣服起来迎接。没想到皇后面容冷淡见了她只道是过来看看景帝仪的,让她不必多礼了,一句话把她打发了。杨昭容面色涨红,她这一宫之主,倒是一个两个把她当作宫女来使唤了。        皇后让侍女在门口守着。        景帝仪刚让人去阅卷楼拿了几本书回来,她不知道皇帝为何把她留在宫里,但打算这几日把阅卷楼里的鬼鬼神神的故事都看完,她捧着一卷书,分神的抬起头,笑道,“皇后娘娘来这,不会是为了你的旧识来的吧。”        皇后求道,“老天爷给了姑娘这样高明的医术,姑娘为何不行善救人。有道是医者父母心。”        景帝仪打断她,为什么会医术就一定是医者,好像就该她只要见了病痛,不管好的坏的,男的女的,顺眼的不顺眼的都要救,才不违背她的天职。        她嘲讽的笑,这是什么因果关系,因为会医术,就一定要救人?她道,“我就是在救人啊,废了娘娘的旧识的手脚,他以后就不能做坏事了,我可是救了不知道多少以后会被他残害的无辜的人的性命,都不知道是造了多少级的浮屠。”这么算起来她也是功德无量的。        皇后坐到她对面,见景帝仪又要低头看书,身手把她手里的书合上,她是来求她的,她知道没有谁能勉强景帝仪她做不想做的事,她软了语气,“本宫求求姑娘,归根究底他是因为本宫才会造下这么多杀戮和罪孽,本宫愿意用余生去赎罪。”        景帝仪托着腮,“皇后的赎罪方法就是一辈子敲经念佛,等我救了陆平昭,等下一次他把我杀了,皇后就换成给我念经是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可我不喜欢听木鱼声。”        皇后面容有愧,这些年她一直为因她而死的陈家念经,吃斋念佛在皇宫中避世,以为能避得开,可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最终还是避不开。她祈求老天让陈家死去的人往生极乐,也祈求把罪孽报应在她身上,不要牵连无辜。        本来弱肉强食,弱小的兔子见了豺狼虎豹都会躲开,可陆平昭自己笨,连兔子都不如,他自己三番四次挑衅,那败了肯定就要被虎狼吃掉,这种结局不是显而易见的么。        陆赋反问,“凭景姑娘的本事,平昭伤得姑娘分毫么。”        景帝仪皱眉,“伤不了我分毫,我就该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谋害么,如果哪一日不小心,哪一日喝糊涂了被他害了性命呢。陆大人,难道你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难道不知道你儿子是什么样的人么,你明明知道还是让他在你眼皮底下胡来,陆大人,你是不是也该负责?不是说养不教父之过么。”        陆赋看着她手上的花,话里有话道,“院里的花开得越好,越容易被人摘去。姑娘不知收敛,望你日后好之为之。”        景帝仪挑挑眉,“陆大人既然在朝廷里见过不少大起大落,那应该也知道朝廷里最以绝后患对办法就是斩草除根。可是我并没有呢。“陆赋以为她又是故弄玄虚,没听完就要走,她道,“等陆平昭醒了,你去问问他为什么急着非杀我不可,我知道了他的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捅破,陆家估计要被灭门了吧。”        陆赋停下步子回头看她,眼神中怀疑着,判断着她是说的是真是假。        景帝仪观察着他的反应,想着陆平昭和皇后的关系真是隐瞒的很好,密不透风,陆家上下包括陆赋估计都是不知道的。她道,“你要是怕我骗你,回去问问陆平昭就知道了,当然,只要他肯跟你说实话。“她把他最后那句还给他,“好自为之的应该是陆家。”        她跑去太后凤殿用了午膳,白淙来请道是皇帝政事商议完了请她过去,她进御书房时瞄到案上摆了皇都的地图,还有调动皇都附近兵力的圣旨。张年把这些收拾好,端上了汤药。        皇帝对景帝仪道,“这几日帝仪坐宫里来吧。”        她问,“为什么?”        皇帝道,“湛王也在宫里头,你可以看看他的玉钩宫。”        宫里每一处的摆设不都差不多么,雕梁画栋金碧辉煌,玉钩宫也不例外,高祖是在那,可也没人规定,子孙要寻着先人足迹也要在他的地方住一阵吧。何况比起皇宫,她更喜欢湛王府。        皇帝留她在宫里住两日。        玉钩宫如今已经是杨昭容的寝宫,听到景帝仪要留宿在此,杨昭容命人换了新的被褥茶具,又用香薰了房间,脸上堆满热情过了头的笑,陪着景帝仪看着,询问她还没有哪不满意的,好及时叫人更换,彰显她主人的气度。        景帝仪想着,这位杨照容是在琼贵妃遭了殃后,搬到玉钩宫做了一宫之主的吧,晋升得倒是快。        上一次她故意拉琼贵妃下水,杨昭容身边的宫女明明是看到了的,可皇帝太后出现时,这位重要的证人却没出来指证。若换的是别人,可能还能说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想在宫中惹祸才闭嘴的。        可她看这位杨昭容可不像胆小怕事的主。        景帝仪扫了房内一眼,是做主人的让她挑剔有哪里觉得不满意的,那她就照直说了,“这么热的天,被褥就不用了,撤了吧。换上冰,我要殿内四处摆满冰给我消暑。这枕头,玉枕太硬,睡这个我怕落了脖子,换个软的来个给我。”景帝仪捂着鼻子道,“我讨厌这种味道,窗户都打开,只要通风透气就得了。”        杨昭容的笑脸有些变形,但还是吩咐宫女按照景帝仪道要求改,“景姑娘还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就得了,妾身有些头疼,先下去休息了。”        景帝仪拍着檐上垂下来装饰用的穗子,让宫女把着也拆了,碍地方,她看也不看杨昭容,只是摆摆手,让她要走便走吧,“杨昭容放心,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杨昭容憋着一肚子火气走了,景帝仪想着上次去太后那吃的酥饼味道不错,就让玉钩宫殿宫女去御膳房让御厨做些来。        午后,皇后来了。        杨昭容那时正在午睡,被宫女叫醒,匆匆换来衣服起来迎接。没想到皇后面容冷淡见了她只道是过来看看景帝仪的,让她不必多礼了,一句话把她打发了。杨昭容面色涨红,她这一宫之主,倒是一个两个把她当作宫女来使唤了。        皇后让侍女在门口守着。        景帝仪刚让人去阅卷楼拿了几本书回来,她不知道皇帝为何把她留在宫里,但打算这几日把阅卷楼里的鬼鬼神神的故事都看完,她捧着一卷书,分神的抬起头,笑道,“皇后娘娘来这,不会是为了你的旧识来的吧。”        皇后求道,“老天爷给了姑娘这样高明的医术,姑娘为何不行善救人。有道是医者父母心。”        景帝仪打断她,为什么会医术就一定是医者,好像就该她只要见了病痛,不管好的坏的,男的女的,顺眼的不顺眼的都要救,才不违背她的天职。        她嘲讽的笑,这是什么因果关系,因为会医术,就一定要救人?她道,“我就是在救人啊,废了娘娘的旧识的手脚,他以后就不能做坏事了,我可是救了不知道多少以后会被他残害的无辜的人的性命,都不知道是造了多少级的浮屠。”这么算起来她也是功德无量的。        皇后坐到她对面,见景帝仪又要低头看书,身手把她手里的书合上,她是来求她的,她知道没有谁能勉强景帝仪她做不想做的事,她软了语气,“本宫求求姑娘,归根究底他是因为本宫才会造下这么多杀戮和罪孽,本宫愿意用余生去赎罪。”        景帝仪托着腮,“皇后的赎罪方法就是一辈子敲经念佛,等我救了陆平昭,等下一次他把我杀了,皇后就换成给我念经是吧。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可我不喜欢听木鱼声。”        皇后面容有愧,这些年她一直为因她而死的陈家念经,吃斋念佛在皇宫中避世,以为能避得开,可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最终还是避不开。她祈求老天让陈家死去的人往生极乐,也祈求把罪孽报应在她身上,不要牵连无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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