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进水楼台先得月！
下午的时候，两位大小姐终于终止了逛街的计划，想来也是因为韩爽的关系，让她们两人即使吃饭的时候，也显得略微有些不开心。
不过这样也好，我心里牵挂着别的事情，早已经没有了逛街的心思。
从商厦回来的路上，要经过学校，更要经过宝芝堂药店。我一路开着车，在宝芝堂药店门前停了下来。
心里牵挂着药的事情，我停下车后，未等大小姐问起，便飞快的往药店里面跑。一边跑，一边听大小姐在后面喊：“丑逼苏，你是不是忘了约法三章了？”
不管去哪儿，都要向大小姐打报告……
我想起这一条例，未免有些心有戚戚。但我并没有时间回复，一把推开玻璃门，然后踏进药店。
此刻已是下午时间，杨妍在药柜后面也无心看书，捧着一本药理学的书籍昏昏欲睡的。当我推开门后，铃铛响起时，她才倏然抬头，吓了一跳的样子。然后叹了口气，有气无力的说道：“是你啊……吓我一跳呢。”
“昨晚见鬼了？还是做恶梦了？今天这状态？”我调侃着，看到杨妍心有戚戚的模样，貌似昨晚真的见鬼了一样。
杨妍心中暗想着，昨晚倒是没见鬼，就是见到个克星……
我自是不知道杨妍心里想的什么，看见她揉了揉惺忪的双眼，转而问我：“怎么？迫不及待的来拿药了？”
“嗯。”我点了点头，提升实力，听苍老说必须要用到那个药。我一心牵挂着实力的事情，当然也一门心思想着药的事情了。
杨妍摇了摇头，颇有些无语。也不去后面了，只是站在药柜前面，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冯爷爷……人家来拿药了，你赶紧出来吧。”
她话音刚落，门帘便被掀起，就看见冯老满脸浅笑的从后面走了出来。手上抬着一个锦盒，不过巴掌大小。
他看见我之后，也不说话，只是走到药柜后面默默的掏出一包药来，然后摆在药柜上面。这才开始对我说道：“药已经准备好了。”
他随后打开了那个锦盒，就看见里面有两颗珠子……
或者说果子也好，一黑一白。白的晶莹剔透，如同玻璃球水晶球一般的美丽。而黑色那颗，却仿佛放进炭火里烧糊了的土豆一样的，让人有些不堪入目……
“这两颗是……”我张了张嘴，看了眼锦盒里摆着的两颗果子，不明白这玩意儿究竟是什么东西。
冯老闻言，神色间略带一分惊讶，然后怪叫道：“你居然不知道这两颗果子是什么？”
“不知道很奇怪么？”我心里嘟囔一声，我想，大多数人应该都不知道吧。听冯老说，好像我必须知道一样，这玩意儿不会真是烧糊了的土豆吧？
冯老摇摇头，神色中颇有些不解的样子。然后便听见他解释道：“这两颗，就是涅槃果了。”
涅槃果？两颗？
我伸出手抓起那两颗涅槃果看了看，白色那颗不过比玻璃球稍微大点。而黑色那颗，却差不多有乒乓球大小。涅槃果怎么会是两颗？那到底哪颗才是真的涅槃果啊？
我抬起头有些鄙夷的看了冯老一眼，惹得他神色一怔。
我以为冯老这是在出题考我呢，想我不告诉他药方的事情，他这一定是刁难我。
没曾想，我心里这个想法刚一升起，就听见苍老在我脑海中说道：“笨蛋！这两颗都是涅槃果！”
怎么说？
我疑惑问道。
就听见苍老解释道：“所谓涅槃果，就是要涅磐后，才能有药效的，这果子三年成熟，成熟后，还要等三年涅磐，你看那颗大的黑漆漆的，就是涅磐前的胎，那颗小的，乳白色带透明的，就是涅磐后的果。”
“那直接要那颗小的不就得了？”我心里不岔，有些强词夺理道：“涅磐后才有药效嘛，涅磐前的胎还要来干啥。”
“所以说你是笨蛋嘛。”苍老嗤笑一声，言语中满是嘲讽，然后他继续说道：“没有胎的果，拿回去也是无用的，这就是涅槃果极为稀少的原因，生长周期长，而且采摘极为困难，一般不懂的药农，多数不会要胎，可只采果的话，也没哪个药商会收的，所以这种药，大多都是自己培育的。”
听苍老解释完，我才释然，内心里撇撇嘴，但手上的动作却轻柔了许多……这他妈两颗果子二十万，一颗可就是十万啊！老子可得轻拿轻放。
将那两颗果子放进锦盒后，我才开口问道：“冯老，这幅药又得多少钱？”
我估摸着不会便宜，就看见冯老拿着算盘飞快的拨弄着，噼啪作响之后，转身，朝着我微微一笑：“小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十万……”
我倒！还不多不少呢，尼玛五十万算不多？不过，不应该是七十万么？怎么变成了五十万？我心里暗想着，突然在内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他妈的七十万变五十万还不好？你他吗傻逼吧？
听冯老算好，我立刻一把将那副药和那个锦盒抓在手中，生怕冯老反悔一样。空出来的一只手忙不迭从兜里掏着银行卡付钱。
好在宝芝堂里面支持刷卡的，这年头，即使是一个小饭店里面也可以刷卡了，倒是方便不少。
我把银行卡递给杨妍，后者麻溜的就操作好了一切，然后让我输入密码。
这一下，五十万就去了……我的个乖乖！
捧着药出了宝芝堂，看到大小姐坐在车上生闷气，我也不在意，把药扔到车上便驾车往回走。
就听见大小姐突然冷哼一声，转而问我：“刚才干嘛去了？”
“拿药去了，没看到么？”我指了指摆在副驾驶上的那副药，两个大小姐都坐在后排座位上，此刻副驾驶反而空着呢。
她们看见我摆在副驾驶上面的药后，楚恬美嘟囔了一声，中药？
而安静静则思想单纯了许多……或者说，直接了许多。她开口就怪叫道：“姐夫，你莫非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阳痿？还是早泄？我的天，看你那么能打，还以为你……唉！”
我靠！你叹气干嘛？搞得我好像真的得了那方面的病一样。
我一阵无语，赶紧解释道：“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安静静佯装不解道，神色间颇有点呆萌。我暗想，又被这小妮子耍了，当即闷声不说话，自顾自开车。
我一不说话，好像激起了她的好奇一样，凑过来斜着眼上下打量我，然后啧啧怪笑：“姐夫……你莫不是大姨夫来了，需要中药调理吧？”
“我大你妹！”我心里暗骂，继续不说话。
“唉……大姨家的亲戚神烦，每个月都来那么一次，静静马上也要来了，不过静静家的大姨还算安分守己，不乱来。”
“噗……”楚恬美坐在后排，俏脸绯红的笑了。
这小妮子还真是什么都敢说的，一点也不含蓄。
而我们走后，谁也不会注意到，药店里，冯老怔怔半饷，突然叹了口气。
“冯爷爷，怎么了嘛？叹这么大一口气。”杨妍不解问道。
便听见冯老又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那药方我拿到总堂去了。”
“然后呢？”杨妍赶忙问道。宝芝堂总堂，里面有无数药剂师坐镇，中西医都有。更是有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名的药剂师。杨妍暗想着，有他们在，一定能看出药方的问题所在吧？
却没想到，冯老只是摇摇头，旋即说道：“没然后……即便是老李也看不出这药方究竟是干嘛的，只是老王恍惚说了声，这药方貌似是进阶用的……”
“进阶？”杨妍不懂，追问道：“什么是进阶？”
“武者进阶。”冯老不是武者，自然也不懂，但老王是武者，兼药剂师。他懂得这些。想了想，冯老又说道：“总堂马上要派人下来了，小姐，您看……”
“我不回去！”杨妍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的，旋即一把扑到冯老身上，吊着他的胳膊摇晃撒娇：“冯爷爷……到时候你就把他们撵走，让他们别参合我的事情好不？”
“不好……”冯老苦着脸，看了眼杨妍。这小妮子平日里虽恬静，但也有古灵精怪的时候，她要耍起小心思来，自己这几个老家伙哪里是她的对手？当即安抚道：“小姐，你放心吧，他们又不是下来抓你的，不过是几个老家伙来这儿研究药方来了呢。”
“那就好。”杨妍闻言，立刻松开了手，一张脸微微笑。
片刻后，却又苦着脸：“不行，那几个老……老爷爷一定会跟我爸打小报告的，我得找个地方避一避。”
她本想说老家伙来着，想了想，冯老也算那几个老家伙中的其中一个，还是算了。沉吟片刻，她便一拍小手，转而道：“冯爷爷，你帮我办入学申请吧。”
冯老闻言，没有多少惊讶，这丫头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平日里几个老头子的宠着她，由得她乱来。这次也是一样，冯老斜着眼，佯装无奈道：“说吧？想去哪个学校祸害？”
“还能是哪个学校？当然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个什么第一中学嘛。”杨妍嘿嘿浅笑着，颇有点奸计得逞后的小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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