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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拷问


“我你都不记得了吗?你真是一个负心汉啊”那女人将头靠在艾华的胸膛,用手捶打着说道。

        艾华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也没想到着女人是谁。艾华试探的问道:“我们见过吗”?同时手放到后背的血刃上随时开战。

        那女人用洁白的手在艾华的鼻尖上一刮捂着嘴媚笑着说道:“弟弟,我是红楼的老板娘啊,塔西亚啊,不记得我了吗”?

        “啊”艾华一脸惊讶指着塔西亚说道:“是你啊,刚才真的对不住了,怎么哪里受伤了吗”?其实艾华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假如你去逛几次窑子还是别人花的钱,你会记住那个老板娘是谁吗?

        “哎”塔西亚叹了一口气忧伤的说道:“你都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妮塔都病倒了,身为一个姐姐我真是看的心疼啊?这是她送给你的平安袋,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我们遇到也是缘分,这就交给你了,我走了”。

        艾华看着塔西亚那迷人的背影越来越远,在看看手里那小巧的平安袋。想要扔掉,想想却又放下了。和妮塔的那些荒唐事情也算是一种有趣的经历,不如这平安袋就放在这里也算是一种留念吧。艾华笑着将平安符揣进兜里接着在街上选着给安娜的礼物。

        艾华在路边找到一家小店,虽然里面顾客,可艾华却看见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发卡,说是发卡还不如说是一种装饰品,蓝黑相间的翅膀会随着风轻轻的飘扬,看上去像活的一样。

        “老板这个怎么买”?艾华拿着轻轻的将蝴蝶发卡拿在手中问道。

        “一金币,你就拿去吧,少年送给女朋友的”?商店老伯满是皱纹的脸上表示着他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我曾经也是一个帅帅的小伙子,也有过青春,可是现在啊,老伴也不再身旁....”

        艾华赶紧掏出金币放在桌子上走出小店。听了老伯的话总算知道这家店为什么没人了,磨叽还死贵的谁会来啊。

        艾华穿过繁华的街道,回到修炼的道场前,看着小巷子内仍然翠绿的藤蔓心神恍惚,第一次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来到了这里,认识了师傅,安德烈。

        离开这里的时候自己还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可现在估计这里就是一切的起点,而师傅能将一切告诉自己吗?

        艾华怀着沉重的心情推开门,艾伯特还是老样子坐在练功的地方吃着黑色的面饼,喝着颜色乱起八糟的汤。“师傅我回来了”。艾华低着头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

        “回来就好,拿碗筷,吃饭吧,咳咳”艾伯特用手捂着嘴。张开手两朵血花在手中绽放。艾伯特用带血的手握住碗喝了一口汤。

        艾华拿起面前的碗筷,夹起一个黑色的饼,上次的味道仿佛还在嘴里蔓延。“师傅,你感冒了吗”?艾华将手中的黑饼放下。

        “可能是吧,天气有点凉,多穿点衣服,吃啊,常常师傅的手艺”艾伯特咽下嘴里的汤,去除了喉头的腥甜平静的说道。

        “师傅,我有一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艾华放下碗筷,用手握住血刃颤抖的说道。

        “有什么事情说吧,师徒之间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艾伯特也放下碗筷平静的说道。“该来的还是要来,哎”

        “我在公主殿的时候看到一个用细长剑的人,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盖尔教出来的吧,除了他应该没有人,会这样的剑技”。面对着四年的师傅,艾华没有勇气在师傅的面前大声的质问。

        “没错,就他一个,怎么碰到了一样的人”?

        艾华死死的握住手中的血刃颤抖的说道:“师傅,这一切都不是重点,我听到他说的杀气需要血液和灵魂才能形成,可这些你在教我的时候都没有说,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艾伯特咳嗽了两声平静的说道:“他说的一点都没错,你紧握的血刃就是我们这一门的命根子,之前我也说过,人能和自然共鸣,产生一种叫做气的东西,但是共鸣很难产生,我们的先祖就制造出了血刃,只要杀戮就能获得非凡的能力,但也不是没有缺陷,由于灵魂的多样性,人会变得嗜血,疯狂。但这一切都取决于持刀的人怎么做”。

        忍不住胸中怒火的艾华拿着血刃指着艾伯特愤怒的说道:“为什么当初选择了我?我们兄弟只是想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你知道被冤魂围绕是多么的痛苦吗?每天都有人在你的耳边诉说着你的杀戮,闭上眼睛那些灵魂就会在你的眼前组成一幕幕温馨的画面,而我就会在他们最幸福的时候毁掉一切,这是一种煎熬,你知道我的痛苦吗”?

        面对冷冰冰的血刃索伦特丝毫不为所动平静的说道:“这有什么?他们死只能怪他们自己太弱小,你承受不住说明你的心灵空虚,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我早都交过你了,至于为什么选择你,之前你们兄弟逃跑的时候,是你自己想回来的吧。而你现在用血刃指着我难道不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吗”。

        艾伯特双眼瞪着艾华,周围的景色开始慢慢的变暗,变红,无数冤魂在艾伯特的周围环绕着。一道血红色的光柱冲上天空。

        相比之下艾华所受到的这些痛苦就像是小巫见大巫一样。艾华将血刃插在地下捂着脑袋,眼睛向外突出。强大的怨念让艾华动弹不得。

        “你现在同伴。安娜。你的一切都是血刃给你的,这你要承认,没有了血刃你就是一个废物,一只蚂蚁谁都能踩死你,或者就像你杀过的人一样只能在一旁默默叨叨做着无用的事情”

        艾伯特的话句句像是巨石般打在艾华的胸口上,压的他喘不过气。

        “别说了,我求你别说”艾华跪在地上痛苦的说道。他已经受够了这种折磨。为什么这样的事情要我来背负。艾华就像是在风中的蜡烛随时会熄灭。

        “你在求我?给我站起来,废物,拿起你的刀像我进攻,现在的你就像是一滩烂泥让我感到恶心”阿伯特对着艾华怒吼道。

        “师傅,给我一个解脱吧,我受不了了,算我求你好吗”?绝望的艾华看着索伦特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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