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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狗的名字叫老大


白驹抱回小狗后,将其放在了自己的被窝里,遭到了白先生的强烈反对:

        “放屋里能行吗,更不能放被窝里了,尿了、拉了,你给洗啊?扔外面去!”

        白驹只得把小狗抱到了洞外,找了个闲着的筐,铺上不穿的,已经破洞百出的旧衣服,将小狗放入了里面,并盖上一个差不多大小的笸箩,防止小狗跑出去。并央求白先生:

        “爷爷,给小狗做点饭好不好?”

        白驹从不求人,挨打多疼、爬山多累、平日里多饿…….却从来不求白先生,总是倔强的挺着、顶着、忍着………,今天童心、爱心大泛滥,破天荒的张嘴求人了,换来的是白先生无情的驳斥:

        “活该,我让你养狗了吗,我养你就够累的了,我还得养这个畜生,要喂你自己给它做去。”

        白驹在山洞里没有小朋友玩,接触的就是白先生这不苟言笑的老朽,白先生做什么,他就看些什么,其实很多东西也都看会了,否则,在馆子了那爷装的怎么会那么像。

        白驹虽然知道怎么操作,但不等于他有动手的能力,毕竟他才五岁多点。

        白驹委屈的看着白先生,白先生却不理他,依然一个人下着围棋,驰骋在两尺见方的战场上。

        小狗应该是饿了,开始叫唤,开始哀鸣。白驹掀开笸箩,抚摸着小狗柔软的黄毛,奶声奶气的装着小大人:

        “爷爷不给你做,那哥哥给你做,别急啊“

        白驹开始生火做饭了,烧火时弄的满脸是烟灰,添水弄得浑身是水,做面疙瘩时,大小不匀,炝锅时还把手烫了个大泡。

        虽然弄的的洞口乌烟瘴气,灶台边一片狼藉,可总算是晚饭做好了,给白先生盛了一碗,送到了白先生面前:

        “爷爷,吃饭。”

        “嗯,放那把”白先生继续下他的围棋。

        白驹用自己的碗给小狗盛了点,可小狗不吃,总是用嘴找白驹的十个手指头吸允,把白驹忙的又出了一身的大汗。

        白先生下完了棋,正端着碗,看着白驹在那里无所适从,嘿嘿的乐着,国人无论道性多高,都有幸灾乐祸的潜质。

        白先生看了会热闹,脸上也少有的泛起了些温馨气息,可肚子不争气,咕噜的作响,想起还没吃饭,就用筷子扒了口饭,皱下眉,可还是饭吃到了肚子里。随口说道:

        “小狗要喝奶。疙瘩汤咸了,没数。”

        小狗还在呜咽着,白驹没了耐性,只得上木桶里洗澡,上床睡觉。

        小狗离开了母狗,一般的情况下,是要叫唤三个昼夜的。

        小狗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一声又比上一声凄厉,连贯而持久不衰,虽然白驹不停的下床安抚,可小狗不领情,依然用叫声控诉着母子分别得悲哀。

        折腾了大半夜,白驹偷偷的把小狗抱回了自己的被窝,小狗不叫了,用头在白驹的怀里拱着,白驹的小手也不停地给小狗梳理着绒毛。

        白先生其实也没睡着,要是能睡着,那真是见了鬼了。

        看见白驹将狗抱到自己的被窝也没出声禁止,心理偷偷的乐着。没有任何的光亮,如果有灯光的话,看到白先生那偷着乐的笑容将是那么的暧昧。

        不一会的功夫,白驹睡着了,也就刚闭上眼睛,嘴里就发出了一声惊叫。原来小狗认为白驹的撒尿用的小牛牛是母狗的奶头,用头拱到后,一口咬住,正在拼了命的吸允。

        白驹虽然不知道这个小牛牛对于一个男人的重要性,但却知道有了这个东西才是男人。男人是要站着撒尿的,绝不能像村里的小女孩那样蹲着撒尿,那是很丢人的事情,是家门的不幸,是给祖宗丢脸。

        白驹拼命的往出拽小狗,小狗拼命地叼住小牛牛。

        白驹要保住他的命根子,小狗要填饱饥饿的肚子,两个幼小的生命在搏斗。

        伴随着白驹的一声惨叫,小狗没能战胜白驹,摔了出去,继续它的哀鸣。白驹可惨了,小牛牛整个的给秃噜掉了一层油皮,让小狗给他做了个包皮切除手术,这个意外,让白驹的牛子上以后布满了些疤痕,也让白驹今后的幸福生活,也让他以后的姐姐们爱恨交加,这是后后话了。

        白先生起身点亮了油灯,查看了下,给上了些药。

        一个白驹终身没有吐露的秘密被隐瞒了下来。

        天又亮了,小狗依然叫着。

        由于白驹做过一顿饭了,还因为白驹擅作主张抱来了小狗,早饭当然的就由白驹做了。人不能过度的展露自己的本领和才华,否则,将要承担更多的重担和责任。

        依然给白先生端去了一碗,依然给小狗端去了一小碗,小狗依然是绝食、呜咽、哀鸣。

        白先生走过来:

        “别管他了,让他叫吧,叫够了就不叫了”

        “今天开始压腿、下腰、扎马步。”

        “对了,晌午给小狗单独熬点棒子面粥。”

        白驹又增加了新的营生,又有爱抽的机会了。

        兴许,昨夜白先生没睡好,督促白驹没有往日的认真了,让白驹上午少挨了很多打。

        晌午,白驹先熬粥,先喂小狗去了,也不管白先生饿不饿了。

        小狗还是不吃,还是要允手指头。

        白先生无奈,自己起身做饭。这地位,明显的要不如狗了。

        白驹还是不得要领,脑门上的汗是出了一茬又一茬。

        白先生看够了热闹,自己吃饱了饭,也不问白驹吃是不吃,背着手往洞里走,看来是要睡会午觉了。

        待要走到洞口时,回转身来,指导白驹说:

        “用手指头抿点粥,放到狗嘴里。”

        白驹侧着头,惊恐的看着白先生。昨晚的受伤,给他留下了阴影。

        小牛牛一天都在疼,撒尿更疼,肿的很大,有点像大人的牛牛了。

        爱心战胜了恐惧,白驹抿了些粥,战战兢兢的把手指放到了小狗的鼻子下,小狗迅速的允住手指。

        兴许是手指的皮厚,手指拽出来的时候,安然无恙,白驹大是放心,赶紧用这个危险的方法喂起了小狗。

        小狗吃饱了,也累了一晚上,趴在筐里睡着了。

        白驹嘟囔着:

        “以后叫你老大吧”

        当地村民不会给孩子起名字,头个生的,乳名就叫老大,依次是老二、老三……,白驹这是要拿小狗当儿子养啊,肯定没有贬低和影射白先生的意思。更没有现代管领导或者圈子里的强者叫老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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