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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爱可以很深,慾只可寸进


总裁真正坏,120.爱可以很深,慾只可寸进

        清晨,碧空万里,难得一个极好的春游日。舒悫鹉琻

        阎家大院里,一个打扮入时、于寒冬之中亦着轻薄靓衣的女人,款款走出。她一手推着土豪金的行礼箱,与她身上的金棕色毛皮坎肩,以及那头保养精致的金色长发,相得宜彰,不可方物。

        恰时,阎夫人也从门里走出几步,拉着年轻女人的手谆谆叮嘱,十分亲切。

        “卿云,我们家立煌是被寵坏了,你可千万别惯着他。他有什么不对的,就告诉阿姨,阿姨帮你训他!”

        “阿姨,立煌很体贴人的。”

        彭卿云粉颈低垂着,一副小女儿娇羞的模样,很是得阎夫人心好。她头日就因着阎家留人,宿在了这里。今日她就要和阎立煌飞去温暖美丽的度假圣地——悉尼,且阎立煌还已经托人订好了悉尼歌剧院最新一期的著名歌剧,到了地方之后,稍做休息,便可一飨当地美景和美食。

        对此,她的第一目标就是真正摸上男人的床,将生米煮成熟饭。天知道,之前那好几次机会,竟然都教她阴差阳错的误失了,虽然她极不想承认这里多少都有丁莹存在的因素。

        然而,这时候在屋子里,小囡囡竟然一早醒来就缠住了小舅舅阎立煌,阎立煌向来疼小家伙,又哄又宠,伺候着喝上牛奶,就抱着小家伙一起下楼出来了。

        彭卿云见状,立即上前想要逗逗小家伙,小家伙却一扭头抱着阎立煌的脖子,低叫,“臭臭,怕怕!狗熊,狗熊!”

        宝宝的意思是:彭卿云身上的香水味太浓了,都浓得可怕了。穿的那毛裘坎肩的颜色和造型都像《动物世界》里的狗熊,一溜的金棕色夹黑,能不吓人嘛!

        对于深习女儿语言系统的妈妈阎希来说,立即捂嘴别开了脸。

        阎母瞪了女儿一眼,转了话题给彭卿云下台阶,彭卿云却只能尴尬地笑笑走到阎立煌身旁。

        阎希一家正好也要出去旅游,不过去的是较为温暖的西南地区,去看小家伙最喜欢的迎春花儿。索性一行人就一起出发去机场了。

        选车的时候

        阎希本要跟着坐弟弟的车,“小煌,你这卡宴从蓉城回来,没送去保养清洗一下么?这么多灰泥?哟,难得在蜀地待了半年多,这人都待得糙了。咦,那个银……”

        “算了,太脏了。换大哥的车吧!”

        阎立煌突然打断了姐姐的八卦,将刚刚打开的车门又重新关上,转身走向另一辆车。

        可是怀里的小家伙却是不受大人情绪的影响,立即就伸着小手,叫起来,“叶子,小叶子。妈妈,小舅舅的车上有好多好多银色的小叶子。”

        若照以往,阎立煌是二话不说就会把小家伙看上的东西送给她。但这一次,出乎意料地他没有这样做,只说会另外给小家伙买好多稀奇的礼物,回来就送给她。

        阎希却是多看了几眼,“小煌,你那个银饰挺特别的,哪儿来的?改天也给姐弄一个。”

        囡囡一听,也跟着妈妈起哄。

        阎立煌的脸色却变了一变,眉心夹了一下,说是别人送的,要再弄一个就得欠人情。

        阎希这方察觉到弟弟的情绪有些异恙,就借口其要开车,把女儿抱了回怀里,转移了话题。

        这时,彭卿云也隐约感觉男人情绪不对,便又转而讨好囡囡,把平板里翻到的可爱玩具和小饰品拿去逗小家伙,小家伙才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他们这行人刚离开不久,一个电话打到了阎宅,阎夫人刚好接到。

        “文宇啊,你找立煌吗?他刚开车出去,今天和卿云飞悉尼玩。你怎么不打他手机呢?没听到?”

        “阿姨,其实事情也不是很重要。就是学长他在蓉城住的酒店公寓那边退了房,客房服务生发现还有一些学长的东西拉下了。里面可能有些重要的东西,学长一时还没发现。我就想,让那边直接寄过来,您帮忙签收一下,看看成不?”

        事实上,要真打到阎立煌那里,怕这东西就送不来了。为以防万一啊!

        “成,你就写我们家的地址,过来了我就放他屋里。对了,东西多不多?”

        “不多,就一个小箱子。”

        ……

        春节后,丁莹回公司做最后的工作交接。

        当然,陈总和王总都舍不得这样一员大将离开公司,尤其是王总,第一轮就劝了丁莹近两个小时,亲情牌兼各种利诱。没能动摇丁莹想要彻底好好休息一下的心思,又连着折腾了一周,才终于放了手,签了字。

        对于老总和同事们的挽留,丁莹也很感动,吃散伙宴时,也掉了几滴小眼泪,但离开的决心从未动摇过。

        丁莹在郊线的特色镇上租了一间农舍,开了个小小的茶馆,雇了几个当地的农人做小工,当起了小老板。据她自己所说,也就是给自己找点儿事做,头期也只计划了一年时间。这变故说出来时,公司的同事们都很奇怪,因为这种独立创业的模式,似乎并不像丁莹一惯的作风和习性。

        不过丁莹的第一批客人便是自己公司的同事们,在依山傍水的田园之境,满目翠绕,宁静致远,让身在其中的人也不由少了几分浮躁之气,羡慕的人也不少。

        李倩抚着已经出怀的肚子,口气酸溜溜的,“小银子,你就舒服了,现在都当小老板了。虽然辛苦一点,但都是为自己打工,心里舒坦啊!”

        丁莹淡淡一笑,“是呀,心里舒服,知足常乐吧!”

        回头李倩又横了她一眼,“你说租了一年,这里环境这么好,也不会睹物思人,一年的时间给你疗伤也该够了。要是做亏了就回来咱姐妹一起奋斗,也不差!你可别一整又是三年五载的把自己熬成老姑婆了!要懂得,及时行乐,对自己好点儿,才是王道。”

        丁莹眨眨眼,轻叹一声,却被李倩抱住,心头那突升的酸涩便悄悄消弥了。

        “谢谢,你们大家!”

        对自己好,并不难呵!

        丁莹的小茶馆,随着春暖花开,生意迅速好了起来,客户群在老总们帮助之下,很快固定下来,收支打平之后,她也没有多大的企图心,便将一个能力出众的阿姨提成了经理,便当起了翘脚小老板。

        没事儿的时候,就开着那辆电能小汽车四处转悠,畅情于青山绿水之间,不再谈风月之事。

        丁莹筹划着出省行天下,终于约上了好友金艳丽的年假,整整七天的行程,决定先自驾游,把西南美景解决了。

        这日在小茶坊里和好友商量行程安排,旅游手册铺了一桌面,两个小女人,一边喝着奶茶,一边嗑着瓜子,笑闹得好不开心。

        没想到这一日就让丁莹碰到了一位故人。

        那是午饭时,两辆长风猎豹超野车停在了小茶馆对面的鱼庄前,车上下来的高壮男人朝四下一望,就看到了这方红花白芯绿扶苏下,娇声笑语的女子,双眼一亮,忙给同行友人打了招呼就跑了过去。

        “丁莹!”

        这唤声宏亮有力,中气十足,也令人印象深刻。

        丁莹一震,朝声音处一看,也惊了一下,霍地站起身。她身旁的金燕丽好奇地看过去,心下砰地乱跳了一把,好个型男啊!

        “唐成刚!”

        虽然当初相处的时间不长,可是唐成刚算是丁莹相亲对象里,还算靠谱儿的一位,因为那个男人的缘固,印象也没由来的深了几分,短暂的怔愣之下,她立即叫出了来人的名字。

        两个时隔多日未曾联系过一次的男女,在此春光明媚之际意外相逢,都有些说不出的惊喜之情。

        相视一笑,暖意由心。

        ……

        那时,远在大洋彼岸的世界旅游之都悉尼,正是霓虹满城的夜。

        温暖舒适的海风,如情人温柔的手抚过脸庞,在伸手摘星的天堂酒店里,优雅的音乐声中,男人和女人翩翩起舞,浪漫被奢侈追捧,*在灯影酒香中摇曳。

        彭卿云看着拥着自己的俊美男子,得尝夙愿的激动隐隐地掩不住眼角亮光,翘起的唇角不时绽露几分得意的笑。

        她在下楼前,精心装扮,从内到外都做了仔细的打理和准备,就等着今晚一醉*,将男人牢牢拿住,收入囊中。曾经那些什么小花小草,通通都不会再出现在男人眼中。

        “立煌,谢谢你今晚的安排,我很开心。”

        “是么?”

        “嗯!真的,很开心。”

        女子偎进阎立煌怀中,语声温柔酥骨,媚眼如丝,体香混着酒香,分分醉人。

        男人却在女子低首时,眉间微不可见地拧了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闪出另一幕……

        ——就算你不看脚下,但也请用用心。这已经是第八脚了!

        ——哦,第八脚了吗?九,十!凑个整数,十全十美,这下两清了。

        当时,女子笑容狡黠,明眸如珠。

        有成熟女人的妩媚,又有几分少女的俏丽活泼。

        隐隐的,就会让人期待,下一步,她又会弄出什么状况来。明知道会生气,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去招惹。好像少不更事的少年,就喜欢把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惹得掉眼泪,就为了证明些什么。

        证明什么呢?她的一切他已得到,曾几细细琢磨,反复享受,没有遗失丝毫。

        可为何?

        此时佳人在抱,家世和形貌一流,与自己完美匹配,任何可能都是天经地义,没有顾虑。只要他愿意,一切都是探囊可取,取之不歇。

        ——一刀两断,

        难道因为这是第一次由女人对自己提出分手,他尤有不甘不忿。想当初,他花了多少心思功夫,才追到这只满身带刺的刺猬。到头来还是她棋高一招,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甩得干净利落。

        ——男人和衣服,且换且更新。

        呵,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说得那么肆意畅快。虽然他早就明白,她那把傲骨,隅时连男人也要自惭形秽,可……

        到底是意难平,反反复复,无法忘怀。

        “立煌,我,头有些疼……”

        女人歪歪一斜,倒进他怀里,他也顺承了美人恩,将这满寸酥骨搂入怀中,轻声调笑,仿佛旧时电影里那弯转阴暗的巷弄中的一幕,抱着女人上楼去。

        在走过那条挂海著名影视作品的光影走廊时,他的目光一瞬被一副海报吸引,那画面似曾相识,却不知在何处见过。

        下一秒,女人香馥的娇躯蹭上来,也终于点燃了这暗夜里的一把火。

        房门被用力撞开,来不及关上时,已经气喘不歇,吮声不断,砰的一声重响,厚重的地毯便承载了一室的香艳,和狼籍。

        辗转上那张满是荡漾之色的圆形大水床时,俗世男女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女人敞开了自己,激动地叫喊出了一句话,却让立即要喷发的男人突然打住。

        “立煌,我真的,好喜欢你!”

        “卿云,”他的眸底没有女人那样失控的焰,深埋着身后幕墙的那片黑暗,静至冷漠,“我想知道,这是你的第一次么?”

        女人讶异了一下,立即红了脸,羞涩地点了点了头。

        男人眸色愈沉,“那么,在蓉城的那晚我醉酒,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对不对?”

        女人心下有一丝惊慌闪过,却被男人滚烫的大手安抚去,乖巧地点了点头,说出了一个真相。

        “立煌,我,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可是那时候,你心里只有那个……我不想看着你为了,那么痛苦难过。真心相爱,不是要努力让对方快乐开心么?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让你能安心地获得你想要的一切,你本来就属于这个世界。看到你那么矛盾,我真的很……心疼。我,我只想你能开心一些,分担一些你的压力,我就……不过你当时醉得太厉害,中途还叫胃疼,吐了我一身,我不得不换了衣服。”

        所以隔日醒来,他俩都赤生生地,躺在一处。他浑身的酸涩头痛,只是因为醉酒。而她身上的痕迹,此时想来的确也不像是被侵犯过,几次也不过是帮他收拾脏污时的擦伤罢了。

        原来,如此!

        可是那时候,他心虑,他有种尘埃落地的概然,却又觉得不堪,最终是狼狈地逃走了!

        他不再动作,翻身下了床,她吓坏了,急忙上前抱住他的腰,连声地道歉,心里后悔不矣,这酒能乱性,自然也有酒后吐真言。她太在意,尽吐实言,换来的却非倾心以待,教她一时慌了神。

        难道那个女人的力量,过了这几个月的灯红柳绿,还不曾让男子释怀么!她明明听周文宇说,当日离开蓉城时,是那个女人当众甩了男人的啊!依着男人好面子的大男子心性和作风,应是绝不可能再回头了。

        男人看着漆黑的夜幕下,远处那幢壮丽的悉尼歌剧院,明月当空,烟花正灿烂,眸色却凝了远方大海的寂黑,冷得没了一丝光彩。

        “立煌,我爱你,你别生气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我是真的……”

        “卿云,你知道男人的爱和欲,是可以分开的吗?”

        女人一下住口,扣紧腰的手都僵了。

        却固执地开口,“我知道,可我们女人的爱和欲,是分不开的。立煌,我爱你,我要你,给我,好不好?”

        手一下被拆开,回掷的眸,森冷如两柄弦月刃。

        “那么你可知道,现在我跟你发生了关系,是爱,还是欲?”

        “我不在乎,我只知道,我爱你,我要你,我想要跟你在一起。”

        他长长一叹,将衣衫扯过掩去了那一目妖娆。

        “可惜,我在乎!”

        房门立即被关上,留下了女人独自在屋里哭叫痛骂,歇斯底里。

        男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时,他有些无力地靠在门板上,一口气,都仿佛抽尽了全身的力气。

        闭上眼,那幅电影海报上的一句话,反反复复,渐渐深刻。

        ——lovecanbeverydeep,desirecanonlybeininches。

        译为:爱可以很深,欲只可寸进。

        他很清楚,她并没说错,他初时的确有几分游戏心态,被她拒绝之后,再接再励,也不乏有欲驱使。

        那个清风朗日的早晨,金色的光斑仿佛那女子的鬓钗,帖在那张圆润可人的侧脸上,在看惯了时下的美人脸,像她那样的古典美,的确让人新鲜。触手的柔软肌肤,雪白盈握的小蛮腰……

        一嗔,一怒,一笑,一怨。

        几分颜色,怎不教人心动。

        那时他动了心思,只想把她钩上大床,故而在被拒几次后,才会有那粗暴强迫的进犯,好几次明明得逞了。

        可笑呵!

        男人不管花多少年奋斗,似乎都在为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的*努力,还乐此不疲,沾沾自喜。

        他的自以为是,她也从来没有骂错。

        奈何时至今日,才知道,他可以寸进,可以迅速离弃,却抛不开那已经悄悄深植于心的相思。在分别的日子里,夜夜折磨,啃噬他的梦境,继而侵扰到了他的现世,面对着千娇百媚发泣如叙的大美人儿,也做了回他曾最不耻的柳下惠。

        原来,相思已经刻骨。

        她对他说了,爱。

        她用心去包容他的自大和自私。

        可是他却在那些日夜里用*掩饰了一切,用一个个虚有其表的小礼物安抚自己的心虚。

        殊不知,他的心也早被她拿去,她住了进去,留在了脑海里,时时刻刻都在影响着他,控制他,连同这副肮脏自私的*,都向她臣服,这难道还不是爱?

        他自命风流一世,高高在上,最后却连一句爱都不敢对他说,选择当了逃兵。

        ……

        隔日,悉尼机场。

        彭卿云过厚的粉底也难于遮掩一夜哭泣的痕迹和阴影,她一脸怨怼地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竟然故意与她保持了一步的距离,泾渭分明,当真是转眼无情,冷酷到底。

        “立煌……”

        “卿云,很抱歉。我已经打电话让你家的司机到机场接你。之后我会亲自跟你父母说明解释,你不用担心。对外,你可以随便埋汰我的不是,说是你甩了我。”

        “可是……”

        彭卿云捉急,想要抓住男人的手,那只大手明明头晚还将她温柔地揽在怀里,为什么才一夜就全变了。他们才到悉尼三天哪!

        阎立煌表情异常严肃,微微退撤的身形也显示出他的决定不可动摇,这个结果已经无法挽回,“卿云,很感谢你之前为我所做的一切,除了那些俗气的补偿方式,我的确想不到更好的。我并不是个好男人,相信离开我,离开我,你会找到更适合你、更爱你的男人。对不起!”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纵观京城,她在三年前满二十岁时,母亲和她一起就开始特色那些成年的二世祖里,哪个堪予托付终生。确也有几个同阎立煌一般身世家境,可那些人,有的真心是包养小明星的纨绔子弟,有的挥金如土寸豪不进,更有的嗑毒年纪轻轻身子都垮了,而且多数形貌气质都差,认真读书的也更少,更莫说出国都是拿钱混买的学历,没有几个真材实学的。

        挑来选去,到阎立煌的时候,父母怕其年纪大了她不喜欢,她却是对他一眼钟情,觉得他就是自己要找的男人。虽然阎立煌当时刚好跟那个小明星杨婉分手,不过她私下在几个女人圈子里打探,知道他不像别的男人那样耍女人,只是因为心高气傲,那些女人抓不住男人心,男人多交往几个女性,也是在情在理,毕竟人家家世和质素摆在那里。但,他对于交往的女友都是非常有责任,从不劈腿,一段感情结束了才会开始下一段,且分手之后对于前女友也非常好。

        如此佳婿,怎不教人趋之若鹜!

        再且,阎家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家教甚严,女人们对于阎家出品,都多有几分敬重和慎审,若是能嫁入阎家,便也是进入了京城的金字塔顶尖的世界,足可受众人羡慕到死。

        彭卿云脸色一下变了,她努力至今,要的可不是这该死的三个字:对不起!

        她想要抓住男人,眼泪攻势,真情感动,偏偏男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先就把行礼给推进了检验传送带,先站上了检察口,而她不得不跟上。

        可检察完后,发现他们候机的地方竟然完全不同。

        当周遭奇怪的眼神打来时,她面皮子薄,也怕丢脸,只能看着男人摇摇手,踏上了去到另一处候机室的自动电梯,渐行渐远,差点咬破了唇。

        怎么会这样?

        她在见到他之前,就开始筹措谋划,而真正见到他时,整颗心都沦陷了。不顾女子颜面,追到蓉城,无所不用其及,就为了打入他的世界。明明已经没有任何阻力了呀?眼看着到嘴的肥肉竟然飞了,这教她怎么甘心?!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终于解决了一个问题,阎立煌微微松了口气,到达候机厅时,他掏出手机。

        想要看什么,却突然发现,自己曾一气之下把原来的手机给换掉了,里面存储的都是必要信息,但与那个女子有关的一切,都被他抛弃。

        一时,气窒难解,悔恨不矣。竟然还有女子红着脸上前攀谈搭讪。

        他眉眼一蹙,“抱歉,我的妻子在等我的电话。”

        那人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他无暇欣赏,拿着电话走到了无人打扰的一角。

        拔出去,便是遥远彼岸的家乡。

        此时悉尼虽已经天光大亮,彼方京城却还在夜色之中。

        “学,学长?”周文宇差点儿从床上跌下去。

        “我打不通丁莹的电话,说是关机了,你那里有她的电话吗?给我发一个。”

        “啊?哦,等等。咦?学长,哎……”

        阎立煌低笑,“不好意思,我忘了时间。现在,还抱着老婆眠觉吧?”

        周文宇哀叫,“学长……”

        匆匆地套上衣服跑到书房,才敢敞开喉咙,“学长,其实我也没有丁小姐的电话。你知道,她并不想跟我们再有任何联系。之前我也是托了不少关系,才见到她的人。”

        阎立煌低低地应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好吧,我知道了,我自己想办法。抱歉……”

        周文宇又急叫了一声,“学长,你,你不是跟彭小姐去悉尼玩了吗?之前我听伯母说……”

        “都结束了!”

        “啊?”

        “文宇,我想你也许得收拾收拾,去蓉城过蜜月了!”

        “学长——”

        ……

        本来阎立煌打算飞回国后,就转机直接到蓉城去找人。

        但后来周文宇透露蓉城酒店寄还了一些东西到他家里,他听了周文宇的建议,便暂缓了行程。

        “文宇,原来你当初并没对我说实话,还当了个双面间谍。”

        阎立煌听完周文宇关于最后一次见到丁莹的情况,声音一下严厉了几分,让那头的周文宇就开始后悔了,发出了哀叫。

        “学长,冤枉哪!”周文宇觉得自己根本不该淌这出风月的浑水,“咱,咱不过是个小打工的,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要是不伺候好了爷您呐,回头我哪有东西孝敬我老婆。”

        “行了,看在你还给我留了一线希望的份上,我暂且放过你。别拿你的新郎倌儿身份来炫摆了!”

        周文宇这方更是一瞪眼,“我,我哪有。学长,你这真是……”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嘛!

        回到阎宅,阎母这边还不知道阎立煌跟彭卿云的关系已经告吹,十分积极地打探情况。

        “妈,文宇说有我在蓉城时拉在酒店里的东西,都寄回来放我屋里了?”

        “是,就一箱子东西,也不多,我让人搬进你屋里放着了。小煌,你……”

        可惜,阎立煌一门心思都放在那箱东西上了,根本不及照顾母亲的八卦心理,把两大包行礼箱都扔在了客厅里,几个大步就冲上了楼。

        同时还扔下一句话,“妈,行礼不用收拾,晚点儿我还要赶飞机。”

        阎母奇怪,想要问儿子在不在家吃饭,那房门已经关上了。

        阎立煌看着放在窗边小书桌上的一小箱东西时,脚步顿了一下,立即冲了过去。

        箱子的确不大,但也不能说小。

        大约是一个电饭煲纸箱那么大,打着封条,上面印着的是他当初所住的高级酒店公寓的logo字样儿。

        他迅速地打开抽屉,找了把刀,一横一竖地划开了箱子,扒开箱盖,霍然映入眼帘的件件器物,仿佛夏日午时的一道闷雷,轰然震塌了心中的那堵高墙。

        一张黄色的小便笺帖在一幅相框上,写着:大黄,养生汤不能一次喝光光哦,不管多么好喝,只能喝一半。我知道,你吃到香的就不忌嘴了,这次我做了个无菌真空包装,一次只能热一包喝。你要是喝光了,以后我都不做了!哼,要珍惜别人的劳动成果啊,臭狗!

        相框上露出女子灿烂笑颜,恍如昨夜梦萦回处。

        一种湿热的情绪潮水般悄悄漫上眼。

        其实,真正的背叛者,是他!

        ------题外话------

        下面,还要回忆一下下曾经的甜,接着就是臭狗大黄的追妻之旅——上刀山下火海!

        各种精彩,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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