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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换薰衣草种子(二更)


妃卿不娶,独爱农门妻,荷包换薰衣草种子(二更)

        心情大好的牧世子,开始关心小情人的身体,深情款款的叮嘱道: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记得给我回信。舒悫鹉琻”

        舒心知道,他这一走,就是直接去北疆了。

        前些日子听舅舅与哥哥,聊天下时政时说起,与北疆相邻的,是几个游牧民族建立的国家。

        这几个国家物资缺乏,尤其是秋冬季节,食物更是稀缺钚。

        因此每到秋冬季节,都会派兵来***扰大齐朝的北疆边境。

        牧无忧这一去,很可能会要上战场。

        舒心不免担心,忍不住叮嘱道:“战场上刀剑无眼,千万要小心。荬”

        牧无忧立即就得意了起来,“心儿,你看,你果然是在乎我的。”

        舒心顿时就觉得,自己真不该多事说这句话,让这个自恋的家伙愈发自恋了。

        牧无忧也担心夜太深了,舒心睡不了多久,于是又再次强调必须给他回信。

        待舒心万般无奈,拍着胸脯保证肯定会回信之后,这才告辞走了。

        送走牧无忧,舒心关上房门,安心睡了一觉。

        第二天夜里,舒心仍旧跟曾师傅讨论到深夜。

        独自一人回房的时候,忽地想起昨天夜里,牧无忧就那么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房间之内……

        不会不会,他已经回京了,今天怎么可能还来?

        正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窗前树影一阵摇晃,接着,有人轻叩着窗子问:“是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舒心惊得腾地一下站起来,怕惊动隔壁的娘亲,赶忙应着:“我开窗,你别再敲了。”

        舒心简直欲哭无泪,可又偏偏拿他没辙,只能悄悄打开窗户,放这个霸王进来。

        牧无忧从窗口轻轻跃了进来,静静地看着她,好似无数年没见过面一般。

        直看得舒心双颊升起两抹嫣红,他才开口道:“昨天忘记给你东西了。”

        舒心下意识地就拒绝,“不用……”

        牧无忧冷冷地瞪了她一眼,王霸之气尽显,舒心很没骨气地把后面的话吞进肚子里。

        牧无忧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得意洋洋地道:“也不问问我是送你什么就急着拒绝。下次再找我要薰衣草的种子,我可就不给你了。”

        舒心一听顿时惊喜万分,“你有了薰衣草的种子?”

        薰衣草不是大齐朝的产物,在大齐朝也没有人会种植,因此虽然舒心半年前就请牧无忧帮忙询问,

        但牧无忧只打听到有薰衣草的原料卖,而且价格十分昂贵。

        此时听他说有了薰衣草的种子,怎能不令舒心惊喜。

        不过舒心随即就想到,时隔这么久,牧无忧才拿来薰衣草的种子,恐怕是直接派人到异邦去购买来的。

        因此,从牧无忧手中接过那个小包袱时,她的心中也不禁划过淡淡的感动。

        “谢谢。”

        小霸王牧无忧却不满地皱起了眉头,“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呃,好吧,算她说错了。

        舒心没跟他斗嘴,而是打开包袱,看着里面那一颗一颗米粒大小的、棕黑色的种子,微微一笑,“没错,就是它。”

        牧无忧俊眉一挑,“你见过?”

        呃……又不小心露馅了。

        舒心镇定地装作没听见这个问题,而是问他,“这些种子多少银子?”

        牧无忧哼了一声,傲骄地道:“这可不是光有银子就能买到的。你若不想欠我的人情,就赶紧绣个荷包给我。”

        舒心默了默,露出了释然的笑容,不过一个荷包而已,怎么自己这么放不开?

        于是点头应道:“好,我用荷包买你的薰衣草种子。你喜欢雄鹰的图案是吗?”

        这么顺利就得到一个荷包,牧无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于是为了确保自己能够顺利拿到这个荷包,牧无忧都不敢再多呆一刻,免得惹得心儿生气,荷包又飞了。

        “那……我没别的事了,就走了。”

        舒心笑道:“一路顺风。”

        可是牧无忧又想起自己还有话没有叮嘱完,一口气说道:“这次猎的紫貂皮,我已经硝制好了,你拿去做一身貂皮大氅,不许拒绝。

        我去军营只能带两个侍卫,给你留了夜离和夜爻两个人。

        夜离你见过的,夜爻你明天叫他出来见见就行了。

        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他们去办就行了。他们俩都是我的暗卫,是绝对可靠的人。”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又拿出一个大包袱,递给舒心。

        舒心知道自己拒绝也没用,干脆接过来,敷衍地道:“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牧无忧顿时不高兴了:“心儿,你怎么总是想赶我走?”

        “没有啦,我这不是担心你走夜路,会摔跤吗?”

        牧无忧哼了一声,“信你才怪。”

        他忽然欺近身来,在她唇上轻轻一沾,然后迅速地跳出了窗口。

        等舒心醒悟过来的时候,他的人早已飞出了院墙,消失在夜幕之中。

        舒心拿手擦了擦嘴唇,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她这算是被无礼了吧?

        可是那个罪魁祸首怎么好象比她还害怕,火烧屁股似的逃走了?

        ……

        时间一晃就是三年过去了。

        牧无忧果然是三年从不间断地,每天给舒心写封信。

        景王爷悄悄派去保护儿子的侍卫,都成了信使,成天奔波在北疆与舒家村之间的道路上。

        从牧无忧的信中,舒心得知他隐姓埋名,成了一名小小的士兵。

        随后,因屡次在战场上立功,慢慢地提升为骁骑尉,虽然只是个五品官,可却是凭他的军功累积的,半点没有沾景王府的光。

        舒心自然还是实现了自己的诺言,给牧无忧绣了一个雄鹰图案的荷包。

        也依言每十天给他回信一封,哦不,说字条可能更合适一点。

        虽然从来只是寥寥数语,可是却能让牧无忧津津有味地读上好几天,直到下一封信来。

        从那夜给了舒心一包薰衣草种子之后,牧无忧又陆陆续续的,给舒心捎来了各类名贵植物的种子。

        这让舒心兴奋不已,便开始建立起自己的研究基地来。

        屋后的那座山头,现在除了原本就大片生长着鲜花、和可制作香料的植物的土地之外,别的地方都已经被开垦了出来,成为了花田。

        基地和种子都已经有了,那下一步只要找到懂得培育花卉植物的人帮自己建立苗圃研究基地就好了。

        经打听,舒心请来了邻村陈叔帮助自己,开始有计划有范围的分块培育起薰衣草等各类花草品种来。

        陈叔的祖父辈都是在达官贵人家进行花卉植物养护的,对常见花卉植物的养护还是很在行的。

        而在现代的时候,因为工作的关系,舒心经常去一些鲜花产地参观学习,对于一些花卉的种植,也有不少理论上的专业知识和培植技巧。

        陈叔三代积累下来的养护经验,与舒心现代的培育理论相结合,用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进行基地的建设工作。

        而后则用了大半年的时间,便培育出了品种精良的几十种花草种类出来。

        像薰衣草这类外来精品,舒心并没有刻意追求产量,而只是打算先掌握培育精品的方法,等技术和时机成熟了,再扩大种植面积。

        且舒心想着用这些精贵品种的精品,研发出更高档次的系列产品出来,为自己以后开店做准备。

        舒心的产品定位一直都是走高端路线的,而且舒心认为能得到这群金字塔尖的最顶端客户的拥护和青睐,才是她的最终目标。

        这个苗圃基地的成功培育技术,让舒心的香脂品质也更上一层楼。

        而且,经过舒心没日没夜无数次的反复试验,她终于设计出了,能提取植物精华的蒸馏设备,并且掌握了提取的技巧。

        这使得舒心的产量有了极大幅度的提升,

        产品线,也有了极大的扩展,许多以前无法制作的现代配方,也被她试验成功。

        在这三年的时间里,舒心前前后后已经研发出了几十种新产品,美白的,保湿的,祛痘的,各类洗护产品应有尽有。

        由此,舒心的香脂也越来越受到那些贵妇小姐们的青睐。

        现在基本多是提前订货,而舒心的货本就是贵在精而不在多的,所以市场上渐渐出现了私下抄她产品的情况。

        云少卿是很有野心又很懂得经营之道的一个人。

        在大齐国的交通和运输能力比较弱的三年的时间里,将产品成功推入到全国各地的市场。

        因着舒心产品的大获好评,云香坊的发展势头已超越了姚记香坊。

        舒心则这在这三年的时间里,积攒了一定的资金。

        苗圃培育出来的品种质量也很稳定,所以舒心想要自己开店的想法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但舒心心里清楚,现在还不是时候,还需要自己耐心等待。

        主要是因为,舒家村太偏僻了,除非她能在大城市、至少是大城市的周边乡村站稳脚跟。

        可是这个时代的户籍管理非常严格,想从一个城市搬到另一个城市,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此,舒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哥哥舒俊的身上。

        只要哥哥考上了举人,就能全家人搬到省城或者京城去。

        三年前,大舅舅李臻就远赴京城,参加当年的春闱。

        不过很可惜,那一次大舅舅名落孙山。而且在京城打听舒心父亲舒文达的下落,也没有打听到。

        舒心严重怀疑父亲还在不在人世。

        当然,这种话她没敢跟娘亲讲,当时,娘亲看了大舅舅寄回的信后,就偷偷哭了好几夜。

        她自然不能再往娘亲的伤口上撒盐了,还得反过来安慰娘亲:

        “以前往京城寄银子的时候,爹爹不都收了吗?现在说不定是跟随那个老师,到别的城市去了。毕竟京城物价很贵,居之不易。”

        李氏也不知是真相信还是假相信,反正哭了几夜之后,也就平静了,仍旧忙碌着香脂生意,没再提往京城寄银子的事。

        这天舒心和翠儿送货到云香坊回来,一进门就看到大伯父舒文展和大伯母黄氏。

        经过三年的时候,两家人又慢慢恢复了往来,或者说是大伯一家子厚着脸皮,硬是“热情”地、时常往舒心家跑。

        这会子见到大伯和大伯母,舒心暗想,肯定又是有什么事。

        虽心中有些疙瘩,不过她还是笑着上前与他们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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