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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猜中结局的坑爹过程


婚久见人心,099:猜中结局的坑爹过程

        “最近新开盘的房子很多,如果你感兴趣,我帮你看看。ai緷赟騋”邹明远觉得,自己这算是提醒她了,怀着我的宝宝,在别人家住,是个什么状态!

        就算是领了那张离婚证,你还带着我的种是不争的事实!

        “不用了,我已经付了首付。在市区旁边这里,还是近一些。”与山里别墅相较之,便利有余,清净不足。成悠悠懂他的意思,不管是自由身还是如何,在陆遇南家中住着,到底是不好听的。

        “在哪里?怎么没告诉我?”邹明远觉得,可以表扬她了。

        成悠悠无所谓的报了地址,以证明自己真的不是一个随便的人,随随便便的离婚,随随便便的与陆遇南同/居,过渡时期就是不一样的过法。

        时间过得不快,两个人偶尔是无话可说,气氛并不太融洽。已经过去的人,再好再留恋也是无解。

        “楚忧莲……”

        “陆遇南……”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同时开口。

        说出来的,却都是别人的名字。

        “呃,你先说。”成悠悠率先反应过来,将长发掖到耳后,有些尴尬。

        邹明远面色有些发冷,继而如常。“你想问什么,你先说吧。”

        “哦。”成悠悠觉得这时候提楚忧莲,对两人是有点雪上加霜的意味,不过,好奇为先。“楚忧莲她现在很红嘛。”

        “不知道,也许吧。”邹明远说的确实是大实话,但怎么听起来都不像。

        “那你以后,可就得辛苦一些了。据说,做成功女人背后的男人,特别难啊。你看吧,她虽然实际年龄比我大,但明星哪有超过二十五岁的呀,正当红的都是今年十八明年十六,所以,你短时间内,跟她也没法合法化。”成悠悠分析的很有道理,楚忧莲的个人信息里,展现在众人眼前的都是罩/杯和身高这种不太好瞒过去容易露馅的东西。比如年龄,比如婚否,这都是类似国家ji密,等到被人扒出来之后,才赶紧的危机公关,苦衷什么的就都全部抖出来了。

        看看楚忧莲身上贴的标签就知道了,氧气美女,古风清新的代名词,竟然招牌是无整容纯天然。

        天啊,这个世界,哦不,应该是说这个娱乐圈,没有整容就已经能成为新闻噱头吗!

        “你很在意她吗?”邹明远有苦说不出,他不能说。可现在,成悠悠有了宝宝,再拖下去,只会愈走愈远。

        “其实也没有,只是她打扰到我的生活。在我以为生活平静的时候,她突然出现。现在就算是我走了,她还阴魂不散。而且,我并不在意她,只是想知道,破坏我婚姻的小三,最后有没有上位成功。”成悠悠对邹明远,早就没有幻想被眷顾被呵护被温柔包容,爱和所谓的善良被磨成了坚硬,在离开和被离开中,最爱自己,成了自私鬼。

        成悠悠也没有掩饰自己的自私,反正我不是你爱的人,说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有时候,不再欺骗,是因为什么都懂了,再无任何奢望。

        “跟她离婚后,我就再没有那份心思。如果还有,就不会离。”邹明远是情商不高,他浑身的浪漫细胞全部在从娘胎里出生的时候,一落地就化为乌有。

        “所以,你对我的那份心思,也是如此吗。如果还有,就不会离。”成悠悠很会理解这句话,同理可得,有理有据。

        “……”邹明远明明不是针对她的,就这么被以彼之道给会心一击了。“对你不是。”

        “怎么就不是了?我跟她有很大差别吗?”是从来就没有那份心思吗?成悠悠认为自己刀枪不入,就算他给出残忍的答案,自己也不会伤心的,因为心早都碎完了。

        人是什么心理,和犯贱差不多的。离都离了,再问爱不爱还有什么意思。因不爱而离,这是硬伤刀伤。要是他说不爱,那自己该如何收场。

        不过,要是说爱,又该怎么办。

        成悠悠没有想好退路就急着去送死,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我早说过,如果你还愿意相信我,就请时间来给一个答案。”邹明远站起身来,闷葫芦有时候也有闷葫芦的好。

        “哦。”这是敷衍的屁

        话,时间管你们这些人的生生死死。成悠悠没有看破红尘,还是个俗气的人。

        邹明远是告辞的,现在也快九点一刻,算是晚。“零食吃完之后,要是觉得好的,打电话给我。”

        “对了,刚才,你说陆遇南什么。”成悠悠想起来了,送他到门口。

        “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怕太过打扰。”邹明远出去,回过身来笑了笑。“不用送我,路我很熟。”

        “嗯,好。”成悠悠靠在门边,点点头。

        “还有,注意身体。不要怕胖,很好看。”邹明远略微提了,你不愿意让我知道,那我就假装不知道。

        “我会的,呃……你感冒好了吗?”成悠悠往门边缩了缩,遮住肚子,差不多是露出半个头来。

        “好了,再见。”邹明远迟疑了一下,想抱抱她,还有宝宝。

        可是,用什么理由好呢?诶不对,上次另外离婚证的时候抱过了,宝宝也算感受到爸爸了吧?

        “再见。”成悠悠趁他犹豫的时候,砰的关上门。

        看着这个点儿,陆遇南是要回来了!怎么有种偷汉子的感觉!

        邹明远就在门口顿了顿,又敲门。

        “怎么了?”成悠悠还没走远,拉开门分分钟的事情。

        “那个……”抱还是不抱,这是个问题。

        “说。”成悠悠就没见过他这么磨磨唧唧的时候,看我,蹦出一个字来,是不是特别霸气!

        “我忘东西了。”邹明远挤进门来。

        “什么?”成悠悠转身要去客厅看,没见他掏东西出来啊。“啊!”

        她的手被捉住,腰被大力揽着按进一个宽厚结实的怀抱里。

        “砰!”

        邹明远顺手摔上门,一气呵成的将成悠悠抱紧。

        那一声门响,成悠悠还以为是自己的心跳声,有多久没和他亲密接触了,自己完全是不抵抗。

        “你……你干什么。”成悠悠仰着脸,双手撑着,眸中的眼神远远没有她语气中表现的那么强悍,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太想你了。”邹明远终于说出电话里的那句话来,想她了就来见她,这种真实的状态,很美好。

        成悠悠挣脱不开,也没想着和他用武力的方法解决,就那么静静的靠着。“明远。”

        “嗯。”邹明远的双手,从她的背一路下滑到圆润一些的腰肢,轻轻的按揉。

        “我们别这样了。”成悠悠很无力,这算什么啊!

        “我有些……忍不住。”邹明远一只手压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想移到前方,触摸她的小腹。

        可是他那话,还有那动作,都让成悠悠觉得是另一种意思。

        因为忍不住了,才想来找我吗?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成悠悠猛地屈起膝盖,往邹明远两腿之间捣去。

        你把我看成那种人,那我也只好用流/氓的方式来对待你了!

        邹明远眼疾手快,平时健身的时候,可是学过擒拿术的。他放开成悠悠,瞬间躲避。“不是。”

        “快滚!”成悠悠顺手拿起玄关边的大花瓶,是可忍孰不可忍,为了宝宝,打倒登徒浪子!

        “你误会了。”邹明远还想解释,但没有什么好的措辞。“你别动气,是我错了。”

        成悠悠见他有些落魄的出去,顺手带上门,咔哒一声门锁响,安全了。

        这都什么事儿啊,搂搂抱抱,自己可没有西方理解观念,况且,谁礼貌的拥抱,能把手往人脖子以下摸摸摸啊!

        “叩叩。”

        又是敲门声,成悠悠狐疑地从猫眼里往外看,一大束玫瑰花。

        这么快就回来了?还想用花收买自己?

        不开门。

        不开门,我就再敲!叩,

        叩叩,我带着节奏的敲!

        “你是不是有病!”成悠悠受不了,这马上就敲出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手法啊!

        “噔噔噔!”陆遇南蹦出来,大大的笑脸映着玫瑰,很有朝气。

        “看起来还病的不轻。”成悠悠说不好是失望还是心里踏实,总归是少了惊喜的感觉。

        “惨了,悠悠生气了。”陆遇南跟进来,将门关好,一只脚还没换好鞋就圾拉着拦住成悠悠的去势。“别走啊,有话好商量呗。”

        “耍赖无效。”成悠悠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没什么表情。

        “你这是怪我采了路边的野花吗?”陆遇南抱着花,挤在旁边的扶手边坐着安稳。“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古人诚不欺我也。”

        “别贫了,这么晚花店还有花啊。”成悠悠斜过来,伸手在一朵的花瓣上指尖触碰。

        “这是一个漫长且复杂的故事,前情提要参见卖报的小行家。”陆遇南拍了拍成悠悠的肩膀,从她手中夺了本来用途是砸邹明远的大花瓶。“正巧,这么沉的东西你别拿了。”

        “你嘴巴不累吗?”成悠悠觉得他说单口相声都不会冷场,每天都在耳边嗡嗡嗡,他也不管你是不是在听,心情如何。

        真是想忽略又没法无视的存在!

        “有点,你……你要对我干什么!”陆遇南嘴上说着不要不要,实际上已经撅起来小嘴,凑着要么么!

        “赶紧去插花吧!”成悠悠等着他靠最近的时候,一巴掌堵住,揪着那嘴往外推。

        “……唔!”这丫头手劲真大!陆遇南口腔溃疡还没好,被那么抓了,嘶,谁痛谁知道!!

        “看你那挤眉弄眼的,着急上火了吧,诶我说,你怎么总溃疡呢。”成悠悠想起来他前几天才刚停的药,这才几天功夫,又卷土重来了?

        “这也很正常啊,年轻男人,就是火力旺。”陆遇南接了半瓶水,将花插进去。“你看看,是不是很鲜艳?”

        只有一半能放进去,其他的摊在外面。

        成悠悠对于买花没什么特别的爱好,爱花之人就要护花。

        “我回来路上碰见一个老太太在卖花,你看,连包装纸都没有,就那么卷一卷。”陆遇南将报纸扔进垃圾桶,上面有大团的水渍。

        “然后呢?”成悠悠走过去,拿起剪刀,将几枝剪短,高高低低的层叠着,明显的艺术感就出来了,跟刚才的完全不同。

        “我说奶奶啊,你怎么不回家?”陆遇南停车去买家用,顺便问了句。

        “奶奶说,娃儿啊,奶奶把这些花卖了才能回去啊,不然儿媳妇不给我吃饭啊。”成悠悠想了想,这是要来故事接龙吗?

        “说的好!于是,我就豪气的一挥手,你这桶花我全都要了!”陆遇南很得意,对着成悠悠眨眼睛。“是不是特别有总裁的范儿?”

        “结果老奶奶就握着你的双手,哆哆嗦嗦的问,孩子啊,你叫什么。然后你就对着老奶奶行了个少先队员礼,说,叫我红领巾!”成悠悠将剩下的花,咔嘣咔嘣的剪了剪。

        “我知道你小学作文得过奖,还有连续五届蝉联过双语国际幼儿园剪纸大赛第一名。但是,你猜中了结局没有猜中过程。老奶奶麻溜儿的包完,又从身后人力车拖出来几大桶,还有富贵竹和白桔花呢!”陆遇南很无辜,这都什么世道啊,坑爹坑娘的全是坑货。

        “……别的花呢,没看见啊?”那些玩意儿,真是做好人好事要慎重。

        “我连忙拒绝,赶紧说我家中尚有高堂父母,膝盖还有儿女双全,这么深的夜,我老婆奶完孩子在炕头上等我等急的嗷嗷直哭。这不,我还没说完,老奶奶就仁慈的放了我,临了她还拍拍我的肩说孩子啊,给人开车当司机也不容易,计划生育还得提防着点,奶奶祝你们百年好合。”陆遇南绘声绘色的讲着,这么几句话的时间,牛奶已经热好了。

        “老奶奶真是……慧眼如炬啊。”成悠悠看了看陆遇南的装扮,早就说了,他不能这么穿。总裁没有这么休闲的,就算是捂出痱子来,那也得全身精英正装的来。

        你再瞅瞅陆遇南从头到脚,除了衬衣还算有点小笔挺的感觉,这条纹短裤是怎么回事!

        “所以啊,这世事无常。我还以为她要送我百合呢,谁知道老奶奶念叨了半天,自己掐指一算,不对劲,百合一只十五,玫瑰明显是便宜了五块啊!所以……我买了一桶,她送了一枝。”陆遇南摊着手,一脸这都不能怪我,完全是话赶话到那儿去了的表情。

        “……”成悠悠也觉得很是无语,好人难做啊!

        “悠悠,你跟我说实在话,我问你。”陆遇南将牛奶递给她,表情严肃。

        “爱过。”成悠悠咕嘟吞了一小口,同样正经。

        “……不是,我真的那么像司机小哥吗?”陆遇南唰的一下站直,拍拍胸脯,啪啪啪。

        “怎么可能。”成悠悠从上到下的打量了,给严谨的给出答案。“你像无业游民,游手好闲只会勾搭女孩子的那种。谁会深更半夜去买花,不是闲的就是病的。”

        “你还是……快洗洗睡吧昂。”陆遇南觉得今天不适合谈话,怎么光逮着自己打击。

        “晚安。”成悠悠很乖巧,坏心情被陆遇南这么恶搞着一冲击,调试过来了。

        “今天的任务我可是说过了,不要等了。”陆遇南见她进了洗手间,补充说明。

        “知道啦!”每天一句的我爱你,成悠悠根本就没有在等好吗!

        陆遇南含了块碎冰,好缓解口腔中的疼痛。他弯着腰,连衣服都来不及换上家居服,捏着抹布,先解决客厅桌面。

        咦?半杯白水?

        这不是成悠悠的杯子,主人和客人的是不一样。陆遇南将杯子放进水槽,玄关处一个竹编的箱子压着地垫。

        “悠悠啊,家里来客人了?”陆遇南搬起来,嚯,量还不轻呢。

        “嗯啊。”成悠悠刷完牙齿,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

        “谁啊。”我才不是小心眼呢,这是我家,来人了我问问咋地了!

        “邹明远。”成悠悠洗好脸出来,风轻云淡。“你看,送的零食。”

        “哦,拆开放中间柜子了。”陆遇南看了看,没什么特殊的,不就是什么果干嘛。

        “成。”成悠悠转身进了卧室,有点小遗憾,还没尝一口呢,算了,刷完牙了,明天再吃吧。

        邹明远没遇到陆遇南,正好是他下来的时候,陆遇南乘了旁边电梯上去。

        又是一个人的夜晚,山中别墅确实是如成悠悠说的,那么不讨人喜欢,很远还很冷清。

        此刻,能等着自己的,就只有铜钱了。

        好好的狗窝不住,偏生要在客厅大门边躺着,远远的一听到邹明远车的动静,就咕噜一下子爬起来,嗷呜嗷呜的叫着。

        铜钱打翻了小狗屋前面的水壶,木地板上还有水痕,想来它也没渴到,有保姆照料。一袋妙鲜多被它扒拉的全散了,磨牙棒倒是嚼了不少。

        “真乖。”邹明远能给它的奖励就是揉揉脑袋,物质上的什么都不缺,吃什么有什么。但是唯一一点,不能时常的陪它。

        你的世界有很多人来来去去,而我只有你。对人和对狗,都是一样。还有多人,活的不如狗呢。

        “汪唔!”汪今天好乖呢主人主人,汪今天没有去花园扑蝶和捉蜜蜂,因为主人说了它们是汪的朋友,所以汪只薅了小野花回来,就在汪屋子里呢,主人要不要去看。

        邹明远还没有和狗交流的本事,就算是它是一只非常通人性,极其可爱的萨摩。所以,邹明远自认它就是表达开心的方式,自顾自的往厨房走,从冰箱里拿出冰水,灌了一口。

        包里的手机响了,这么晚,邹明远知道不是公事。

        “明远。”柔柔弱弱的声音响起,是楚忧莲。

        “嗯,你说。”邹明远将剩下的水喝完,瓶子放好。

        “我在外地拍戏,你知道吗?”楚忧莲微笑着,十年前的梦想仍旧在,终于得以实现。

        “知道一些。”还是成悠悠说的,邹明远对娱乐新闻,扫都不扫一眼。

        “虽然我比她们年龄都大,但是算才出道,新人很难混。”楚忧

        莲其实算洁身自好,除了上一次接受某人的房卡,其余都让她给推拒了。

        她混的时间长了,知道哪些人是不能得罪的。

        “你行的,加油吧。”邹明远想结束谈话,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会有出头之日的,只是少了些机会。

        而且,也不能不说是自己耽误了她。大好的青春时光没有把握,那个时候有很多跳板可以利用的,只是自己用婚姻来捆绑住了她,这不公平。

        邹明远想到了这一点,内心有些触动。“不要有压力,你的表演功底很扎实,慢慢来一定会有名气的。”

        “嗯,我知道。”楚忧莲的声音像是从旷野传来,和她那个人一样,虚弱的让人生出怜意。“今天拍的是挨巴掌的,货真价实的被打哦。”

        “哦,你注意点吧。”邹明远觉得她心情不好,可自己是真心不想去安慰。

        “在戏里面,我演的是一个小三,被正室捉到,狠狠的甩了几巴掌。”楚忧莲说话很轻,分不清楚是呜咽还是伤心,总之不是什么畅快的心情。

        邹明远没有说话,听她那边风的呼啸声。

        “你觉得我是小三吗?破坏你和成悠悠的感情。”楚忧莲这算是反省吗,她没有半点忏悔。

        “不说这个了吧,夜里还需要拍戏吗?”邹明远没听到其他人的声音,想来她是独处着。所以这句问话,完全是找话说。

        “我有三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可是我睡不着。”楚忧莲的脸颊还肿着,那个演正室的是女配,绝对的大牌。反正是没有争过自己,就借机泄愤,长长的指甲划过细嫩的皮肤。

        在那一刻,楚忧莲感觉到了辛苦,她完全入戏的被挨打,体会着正室的心情,甚至有些庆幸,成悠悠是个不动手的软柿子,如果她想整自己,凭借着家中的势力,不知道能玩出什么花样。横尸街头都有可能,所以,她感恩。

        “我不是小三,在你这里,成悠悠才是。”楚忧莲眼里含着泪,和七年前,对着邹明远呢喃的语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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