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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古格银眼(上)


关于凌晨一点至两点之间发生的事,疑点还有很多,我的脑子几乎一团乱麻,事情被推演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细究下去的必要了。三师伯、六子、阿琛的失踪是事实,也只有找到他们,才能真正弄清楚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至于冷板凳,如果他真的铁了心地要离开,完全没有必要像师弟说的,用布遮住手电筒,还赶在交接班的时候掩人耳目。凭他的身手,他就是说走,我们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所以,最合理的解释是,冷板凳突然有什么事,需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他觉得没有必要告知我们,可能是所行之事隐秘,也可能是觉得麻烦,总之,在天亮出发之前一定能赶回来,神不知鬼不觉。

        当然,谁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好奇老乔他们在分开的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老乔他们看到我鼻青脸肿的熊样也好奇我们经历了什么,再加上刚才的气氛实在不佳,谁都不说话了更尴尬。

        老乔这个机灵鬼便朝我使了个眼色,问道:“对了乾一兄弟,你们两个是怎么掉到这个地方来的?”

        我抓住机会,便把在杉树林恶斗黑毛果子狸,发现双子树洞及树洞下的壁画,最后从黑云大地缝上掉下来的事,一股脑全与众人说了。【零↑九△小↓說△網】其中断无添油加醋的成分,众人听着听着,皆面露寒色,好不心惊肉跳。

        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我故意省去了跟师姐在营地后面讨论冷板凳身份的那一节,但在叙述的过程中,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事儿。师弟跟老乔是最早与冷板凳接触到的人,师弟也曾说过,偷爻台的另有其人——这跟我和师姐的推断大相径庭,这其间是有什么误会?还是……有人说了谎?

        终于,在大伙儿对我们的此番经历发表完慰问之后,我找准时机,趁着大家情绪高涨,对我跟师姐的遭遇尚有同情,说道:“小兑,之前在蜘蛛洞的时候我就想问你,那个爻台——就是你从巨舌腹中摸出来的那个青铜方盒,到底被谁抢走了?”

        师弟愣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话锋突然转得这么快,说道:“师哥,你怎么知道……我是从那烂舌头肚子里摸出来的?”

        我笑道:“你被巨舌吞进去之前,在吸血树上,我搜过你的身,而且当时你被吸血树缠得那么紧,身上要是还装这么大一个盒子,早掉出来了,所以,只能是在巨舌肚子里摸走的。”

        师姐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什么巨舌?什么吸血树?”

        师弟好容易撞上一个在美女面前显摆的机会,便绘声绘色地又把我们在遇上三师伯他们之前的经历,跟师姐说了一遍。

        还别说,师弟这小子说话虽然不靠谱,爱夸大其词,但就听故事人的角度来说,非常享受,不失为一场听觉盛宴。连我跟老乔这些实实在在参与其中的人听起来,内心也是汹涌不已,就好像原景重现了一样。

        师姐没想到,在我们下了那趟火车之后,竟还有这样一段离奇的遭遇,每每听到揪心处,总是用异样深沉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我是个救世的大英雄一样,看得我怪不好意思的,耳朵根儿都红了。

        可要说实话,我这心里简直美得不能行,随便给我口缸,我就能开染坊。

        当然,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能得意忘形,在与师弟二十多年斗智斗勇的战斗生涯中,我一刻也未敢忘怀,就是在现如今,师姐凶猛的糖衣炮弹攻势之下,我仍能坚定理想信念,坚持革命操守,永葆一个革命战士的光荣本色,将师弟故意扯远的话题,又给拉扯回来:“所以那时在蜘蛛洞的里,你追上的那个人,是不是赵钱?”

        师弟想了想,模棱两可道:“是,也不是。”

        我心知这小子老毛病又犯了,不打不行,“你他娘的——”刚把巴掌抬起来,师弟眼疾手快,忙往师姐背后一闪,撒娇似的叫道:“师姐救我!”

        师弟刚才那一番绘声绘色的演说,正讨得师姐的芳心,而我又一着急,犯了师姐的大忌,师姐登时就给了我一脑后把子:“他娘的他娘的,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

        师弟这会儿小人得志,冲着我挤眉弄眼,幸灾乐祸。我气得几乎吐血,狠剜了他一眼,被师姐看见,又要揍我,忙弹跳着躲开了。

        师弟有了师姐这张免死金牌,越发嚣张欠揍,他又极其擅长讨得女人欢心,三言两语就逗得师姐笑逐颜开,芳心大悦,一说两说地,就把话题给绕到九霄云外去了。

        更为离奇的是,在场除了我之外,所有人好像都被这小子灌了迷魂汤,全然不觉师弟已经悄悄转移了话题,还自觉自动地将死沉的屁股从地上抬起来,四处察看,显然已经就此结束了谈话,开始四下寻找通往外界的出路。

        反倒就剩我一个人,还死皮赖脸地赖在地上,不识抬举地追问师弟:“你到底把爻台给谁了?是不是赵钱?”

        这时,老乔百忙之中走过来,踢踢我的脚后跟,说道:“乾一兄弟,别怄气了,逃避劳动是可耻的。”

        过了一会儿,阿梨路过我跟前时,也停下来:“乾一哥哥,地上凉,快起来吧!”

        跟着是师姐,双手抱肩,眼睛向下睥睨着我,显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再不挪屁股,显然又要挨揍了。

        历史千百次地向我们证明,真理素来是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并且真理刚一出现的时候,大多不被世人所理解,这是检验真理所必然要付出的考验和代价,正如同“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一想到老子即是斯人,我忍。

        我刚从地上爬起来,这时,师弟打着手电晃到了我跟前,他娘的,还排着队来?

        我现在一看见这小子就来气,趁师姐不注意,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压低声音道:“你他娘的别以为——”

        话还没说完,师弟就激动地打断了:“师……哥,你看你后面,是不是老孙说的古格银眼?!”(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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