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捞钱，计划的开始
曹斌看了一眼断气的胖店主和青年，拿起了青年手里的九百块钱，然后用身上的桌布包着手打开了收银柜，里面还有一千块钱，收起这一千九百块钱之后曹斌离开了面包店回到了河边那座桥下，脱下了随手捡来极其不合脚的大球鞋合着手里的板砖一起扔进了河里。
解下了身上的桌布和裤子，曹斌一个觅子潜进了水里，在靠着河床的一个石头缝里，曹斌取出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上了岸，曹斌拿着桌布随意擦拭了一下身子，打开了那个铁盒，里面有两张红票子，这是他和老罗存了近两年才攒下的，是老罗为曹斌准备的，谁知道谁为乞丐又年迈的自己什么时候会死掉，曹斌取出了那两百块钱然后又在自己的那个“家”里翻找出了一些东西，随即便一把火烧掉了这个“家”，曹斌光着上半身静静地看着生活了整整十年的“家”慢慢地被火焰吞噬，抬头望了望月亮，曹斌便提着一个麻布袋离开了。
当天凌晨3点半，曹斌来到了一家小巷子里的小旅店，旅店很久很老，在曹斌付出了150块钱的“高价”之后，曹斌没有任何登记入住了这家旅店，并且得到了旅店老板的一件旧大衣和一双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烂帆布鞋，曹斌收拾好东西之后到了一个烂尾楼的附近，蜷缩在了一个小角落。
夜里凌晨四点半的时候，烂尾楼前面的空地上突然冲进来了好几辆车子，从这些各式车辆的引擎轰鸣声可以听出来，都是一些改装车，什么车型都有，车子停稳之后，从车子里走出来各式各样的人，黄毛绿发、西装革履、萝莉正太、大叔大妈，总之什么人都有。这些人都是这个区的地下赛车爱好者，平时都会在凌晨2点至5点的这段时间出没在这栋烂尾楼附近的公路上，每晚都会有赌局，甚至有人拿嗨粉作为赌注，曹斌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和这群人“交流”一下，应该说是和他们的车“交流”一下。
曹斌接着夜色在车灯打不到的夜幕中慢慢地靠近着最外围的那台凯越别克，车门没有关，曹斌顺势摸进了车内，挂档倒车飘逸打头一气呵成，在车主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曹斌已经开出了烂尾楼，穿梭泥泞的小路，凌晨5点20分车子已经到了市区一个修车工厂，工厂的门卫拦住了曹斌，曹斌打着车灯亮了三下，门卫开了门，一个门卫指引着曹斌开着车子到了工厂后面的车间。
车间内一名****着上身的壮汉示意曹斌下车：“生面孔？那条藤上的？”
曹斌取下了车钥匙扔给了壮汉：“荷兰仔介绍的，您就是拦路虎虎哥吧？”
“原来是荷兰仔那个小乞丐介绍的，那你也是混乞讨圈子的了？”虎哥走到车旁细细的检查着。
曹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包和天下递给了虎哥：“早就不在那条藤了，前不久A了一个商铺，现在想上贼公子的藤，不知道虎哥能不能搭藤。”
虎哥没有回答曹斌，撕开和天下的包装，抽出一根烟含在嘴里然后把剩下的全扔给了曹斌：“凯越别克，九成新，改装过，引擎还可以，什么路子？”
曹斌掏出了打火机给虎哥点上：“就是这个区的嗨粉仔组织的地下赛车那A来的。”
“恩，那条子不会追这条路子了。这辆车加起来的市场价是10万，四成油水4万，你是荷兰仔介绍来的，就不抽你的洗低费，给你两成的抽水，阿K，给这小子八千块。”
曹斌看了看阿K手里的八千块钱没有接：“虎哥，我想上藤。”
虎哥虎目一瞪一把扣住了曹斌的大衣衣领：“小子，你凭什么？！”
曹斌反手扣住了虎哥的手腕，手指一用力虎哥吃痛一松，曹斌顺势摁住了虎哥，阿K在内的几名小弟迅速地围住了曹斌：“小子！放开虎哥！”
虎哥一摆手挣脱了曹斌的扣手，然后示意阿K等人撤下：“嘿，小子，身手可以。不过贼公子的这条藤不是你想上就能上的，明晚，贼公子会来我的场子，如果你到时候能A来一台BMWZ4，我可以给你搭路。”
“本治...”曹斌眉头一皱：“如果A了BMWZ4，路子不好清啊，而且一天之内，我根本没有资料。”
“现在只是A一台几十万的货而已，贼公子可是只做百万以上的生意的，至于资料，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总之上藤的路给你了，就看你自己上不上的了。”
曹斌思考了一阵点了点头：“明晚我一定来。”
曹斌拿上了属于自己的八千块钱回到了旅店，想了想，曹斌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曹斌揉了揉脑袋躺在床上睡着了，这一觉他足足睡了八个小时，直到下午两点半才醒过来，曹斌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自从进入无尽深渊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好好的睡过一个觉。
下午三点半，曹斌的房门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曹斌打开门，一个装着人模狗样的消瘦少年走进了房间：“这是你要的资料还有证件，昨晚拦路虎给我打了电话，说你小子居然也做了Ａ车的路子了，早让你跟我干，你不，现在还不是上了藤。”
“这是办证的１２０块和资料的钱。”曹斌从大衣口袋拿出了９２０块钱扔给了少年：“荷兰仔，其实，我不是想上贼公子的藤。”
荷兰仔躺在了床上数着钱：“你不上藤，你招惹贼公子干什么？那家伙可不是善茬。”
“我想霸藤。”
荷兰仔噔的一下坐了起来，惊讶地看着曹斌：“霸藤？霸贼公子的藤？我靠，你丫是想钱想疯了吧！”
“我不是想钱，只是我不喜欢贼公子的藤而已，偷车就偷车，这家伙还贩粉。就是因为这家伙的粉，我才走上这条路的。”曹斌想到了死在嗨粉青年手里的老罗，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最主要的是贼公子拉低了这座城市黑藤的品位，这让我很不开心。”
荷兰仔看了看曹斌的脑袋，纠结了一阵开口说道：“你还能混多久？是不是想凑医药费，我可以给你五十万。”
曹斌拍了拍荷兰仔的肩膀：“不是因为我脑子里的肿瘤，这只是小事，荷兰仔，我想要霸藤，你混黑藤的时间比我长，你帮我吗？”
荷兰仔翻了一个白眼又倒在了床上：“我们都是被拐卖的人，又同时被人贩子扔在大街上，一起厮混了十年，我不帮你谁帮你，不就是霸藤吗，Ｗｈｏ怕ｗｈｏ，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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