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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章开一枪,接个吻(32)


  吴悦不太懂她们每天在说些什么,也不关心,她每天就是在自己的卧室待着,看着窗外放空。
  之前十几年象牙塔里的生活,对她来说就像一场梦一样。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就这样虚度着光阴,有一天在便利店门口,看到电视屏幕的直播上,是五个穿着白色队服的人站在讲台上。
  站在最中间的,是祭商和狸宿。
  店主在拿着纸巾擦激动的眼泪,回头看着吴悦,“你好,想需要些什么?”
  吴悦看着电视屏幕不说话。
  店主:“你也是AK战队的粉丝吗?”她连连感叹,“不愧是潇神,又拿冠军了,看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的份上,只要不超过五十块钱,店里的东西你随便拿……”
  “我不是!”吴悦忽然瞪了店主一眼,转头走了。
  她知道了,就是遇到封潇开始,她的世界在她还没有发现的时候,就早变成这样了。
  店主愣住。
  她好眼熟……不过,不是粉丝的话,哭什么呀?
  …
  “砰!”
  CFS全球总决赛的赛场上,头顶巨大的金色球体,忽然像被扎破的气球,“砰”的一声炸开。
  无数的彩纸从头顶缓缓洒落,在场上明亮的灯光中泛着五颜六色的绚烂光芒,整个会场响彻着激昂的背景音乐。
  那些光芒映衬着五个少年的脸,充满了朝气。
  狸宿一只手抓着祭商给他披上的国旗,另一只手伸到前面,接住飘落下来的红色彩纸。
  鲜艳的颜色衬得他的手心越发白嫩,像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的手。
  祭商随手拎着金枪王的奖杯,另一只手放在狸宿脑袋上,歪头随意地勾了下嘴角。
  咔嚓一声。
  摄影师留下他们的合照。
  该下台的时候,狸宿望着手心的彩纸,眸中的笑意猛地消散,他五指曲起,攥住那片彩纸。
  同时他右眼瞳孔深处的冰蓝色时钟忽然停止转动。
  整个会场霎时静止,刚刚还存在着的观众激烈的呐喊声,响彻在整个会场的背景音乐,全部消失不见。
  狸宿下意识转头看向祭商,她还牵着他的手,眉眼低垂,神色淡淡,却也和其他人一样,静止不动了。
  狸宿知道,这是因为自己灵魂之力又增长的缘故,实力较之以前也强了千万倍。
  他从祭商手中抽出手,身影一闪,悬浮在空中,脚下踩着一个大到能够笼罩整个会场的冰蓝色钟盘。
  他穿着白色的队服,身影修长,周身透着一种温润又矜贵的气质。
  “滚出来。”他冷冷道。
  四周死寂了一秒钟。
  下一秒,狸宿眸光微转,一个转身抓向身后。
  也就在那一瞬间,他身后的空气变得扭曲,接着便有一人被他掐着脖子,像是从空气中揪了出来。
  狸宿掐着那人的脖子压在脚下的钟盘上,膝盖跪在他心口的位置上,望着他的眼神冰冷的宛如机械,冷冻得湖面一般无波无澜。
  “以前你就不是我的对手,现在依旧不是。”狸宿红唇微动,“容观。”
  被他掐着的是个年轻男子,穿着普通的现代衣服,最常见的短发,容貌也普通的没有丝毫记忆点。
  脖子上的那只手让他感到窒息,脸色胀红,那双银灰色的眼眸比起狸宿的眼睛黯淡不少,色泽没有那么明亮。
  容观:“狸宿……”他出声艰难,“你没死。”
  “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狸宿不想这个时候在他身上浪费时间,手一用力,能清晰听到咔一声。
  男子已经断气了,脖子像是没有支撑,脑袋歪着诡异的弧度。
  脚下的钟盘画成星光点点转瞬消散,狸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将手塞到祭商手里,眼里的戾气逐渐平息,眸色恢复往常的光亮清澈。
  他眨了下眼,隐去对这里的人来说异常的眸色。
  下一瞬,万物声归。
  于所有人来说都只是过了一瞬间。
  祭商却准确转头看向狸宿,微微眯眸,“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对上祭商探究的眼神,狸宿轻咳两声,歪头笑得软萌,“老大,以后一起好好生活叭。”
  祭商:……
  祭商知道他在装蒜,但还是抵抗不了他那双会蛊惑的眼睛,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笑起来,什么都由他。
  几天之后,那一段记忆才回到祭商脑中。
  她摸着下巴,喃喃道:“容观……”
  定是乖宝的仇人了。
  看把乖宝气的。
  狸宿残忍地将容观脖子掐断那一段画面,清晰地浮现在祭商脑海中。
  祭商忍不住想了好几次,喉咙滚动了下。
  去楼下抓住正在训练的狸宿一顿亲。
  狸宿懵着脸,偷偷看了下四周,红着脸,小声问:“你做什么呀?”
  “乖宝太可爱了。”祭商抱住狸宿,亲亲他的小嘴儿,亲亲他的脸,然后到处亲。
  【……】
  001看着满屏的马赛克,无语死了。
  估计只有它一个人知道,祭商在夸他可爱的时候,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
  “回去洗好脖子等我,我们的帐,需得好些时候算呢。”
  那嗓音清越,语气透着一分鬼魅。
  躺在床上的容观猛地惊醒,趴在床边吐了一大口血。
  “咳咳……”
  红到发黑的浓稠鲜血洒在白玉铺成的地板上。
  “大少爷,你没事吧?!”下人一脸惊恐地来到床边,扶住容观。
  容观眸色暗沉,脸色苍白如纸,“狸宿……”
  下人听到这个名字,愣了一下,“大少爷,你是找到少祭司了吗?”
  容观低垂着眸,眼神莫名,“嗯,他很快就回来了。”
  下人脸上绽开笑,“那太好了!我现在去把这个好消息报告给族内!”
  “不急。”容观抬起头,精致分明的面容很是好看,那眉眼有些许温和,“少祭司不让通知族内,想来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顾虑。”
  下人:“那便听大少爷的。”
  下人离开后,容观擦掉唇边的血,“狸宿,你变了很多……”
  这个房间大得有些空旷,整个地面都是白玉铺成的,四个方柱立在房间正中央,撑着高高的屋顶,白色的帷幔高高挂起,被风轻轻吹动一教,衣柜,书架,桌椅,都是用最名贵的木料制成。
  柱子上雕刻着的花纹,全是一些艳丽的花枝缠在时钟上的样式,尽显神秘古朴,又不失威严大气。
  从窗户往外看,是一片云海。
  而从外面看,‘’这是一栋巍峨精致的楼,最顶层的尖角隐藏在云雾之间。
  这里便是时镜一族。
  精美的建筑美轮美奂,鳞次栉比,高低错落着,从上往下看,那一大片建筑正中间是一个白色的圆形广场。
  广场上铺着的白石板上有风吹雨淋的痕迹,将那些时钟和花枝的花纹磨得有些看不清了。
  而建筑外围是古木参天的大树连绵而成的广袤森林。
  这些建筑的风格全部都是神秘典雅的,像是存在在古老神话中的仙境,充满着未知和一一种不敢冒犯的肃穆。
  从广场向东走,走到尽头。
  四周的环境逐渐变得偏僻荒芜,只有一条隐藏在茂密的树丛间的小道。
  小道两边长满了肆意疯长的杂草。
  越往里走,光线越昏暗,绿树成荫,阳光被茂密的树干遮挡的严严实实,潮湿的地面上只有伶仃几个从树叶缝隙透出来的斑驳光影。
  可就在这样的光景下,再走上短短几米,便像是忽然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的风景中。
  眼前豁然开朗。
  艳橘的花林一望无际,树干和树枝都是棕色的,而上面缠满了嫩绿的藤蔓和艳橘色的花朵。
  这是一种明艳的花枝,花枝是从树枝中延伸出来的,坚硬的树枝到一米处便长成了柔软的藤蔓,缠在树干和树枝上。
  那橘红色的花朵宛如烈阳一般,熠熠生辉,大簇大簇的,雍容华贵,散发着一种浓郁的香味。
  而阴冷的森林和明艳的花林只隔着几米,中间是一块高大肃穆的石碑做交界线,上面刻着凌厉的‘禁地’二字。
  “哥哥,哥哥!”
  森林里传来一道奶声奶气的声音。
  接着从昏暗的森林里跑出一个小团子,白嫩嫩的,头顶梳着两个小啾啾。
  她无视石碑,直接闯进了里面。
  但还未进花林,那些花枝像忽然活过来一样,四面八方传来簌簌的声音,接着那些开满花朵的花枝将花林围得严严实实,连成一堵花墙,一点缝隙都没有。
  小团子瘪着嘴,硬生生地撞过去,被花枝上坚硬的刺在身上扎出了很多伤口,她被疼哭了,但却不记疼,小手拍着花墙。
  奶声奶气的声音,一边哭一边喊。
  “哥哥!哥哥!”
  “哎哟,我的大小姐呦!”一个老头从后面跑过来,连忙将小团子抱在怀里,看着她身上血淋淋的,眼中溢满了心疼。
  “这是禁地,不能来的。”
  “哇!”小团子张大嘴一下哭了出来,豆大的眼珠连着往下掉,“要找哥哥,要找哥哥!”
  老头眼睛也红了,怕有人会过来,抱着小团子进了森林,“大小姐,少祭司已经不在了,你哥哥他……”
  …
  小木屋里。
  小团子被上了药,脸上带着泪痕睡着了。
  嫩白的小手里攥着一截花枝,攥得死死的。
  老头叹了声气,好不容易将花枝从她手里拿出来,又小心翼翼地将她手心里的刺挑出来,给她上药。
  他拿着那截花枝,跑了很远的地方扔掉。
  当夜,族内巡逻。
  “队长,你发现什么了?”
  这里是结界,时镜一族最边缘的地方。
  队长手里拿着一截花枝,那小小一截花枝上开了五六朵花,橘红色的花朵盛开着,那么鲜活,仿佛要照亮这片昏暗的天地。
  队长眸光微闪,没吭声。
  手下看到他手里拿的东西,惊讶地张大嘴巴,“狸宿花枝,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队长将花枝攥紧,收了起来,转头看着手下,“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
  “为什么?这证明有人去了禁地,还带出一截狸宿花枝……等等!不是说禁地无人能进去,稍靠近一点,那些花便像疯了一样攻击人吗?什么人能摘下一截花枝!?”
  整个时镜一族,能够拿到狸宿花枝的,恐怕只有那一个人了。
  手下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个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等到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容晚青拿出那截花枝,他换了一只手拿,刚刚那只手上,能明显看到手心有几道伤口。
  而那花枝上也沾了两个人的血。
  月色寂寥,似乎听到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容晚青:“少祭司,你何时能回来?”
  回来,护小姐一生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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