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借厢军一用
更让高墨涵感到恐怖的是，老童一定会回头把落井下石的梁师成咬成渣渣，这样小高的一番谋划就要全部泡汤，搞不好会让老童现背后阴自己最狠原来是这个汴京花花太岁，那就好玩了。
所以利用这个特殊时期，有可能把刘逵赵挺之这两笨蛋，转化为无脑喷子外加主战派。
而显然，赵挺之再笨也看到了机会，于朝堂及时和张康国张枢密pk，上言官家阻止童贯回朝，就说明赵相爷有这个意思。
“现在，就看赵、蔡两大疯狗政治集团间的博弈了。”
高墨涵很无奈，大头兵们穿着补丁战袍在浴血奋战，说穿了仅仅是这些政治流氓棋盘上的游戏，也就难怪老爸这么热衷于做奸臣而不想做事了。
“人才啊，这些哥们全都是人才，然而并没用在位置上。”高墨涵嘿嘿自语道，“老种、西军大爷们，我也想帮你们的，但是目下我小高能力有限，所以最多黑吃掉老蔡的‘太师堂’，让他心脏病作一下，除此之外我真的无能为力，阿弥陀佛，愿上帝保佑你们吧。”
然后觉有些不妥，喊了阿弥陀佛为毛要说“上帝保佑”，这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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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府的后院臭气熏天。
菜地的旁边有个粪池，张叔夜命令开封府里的人拉屎都来这里。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就是这么来的。这个时代还没有复合肥，一切都是生态的，所以菜地要想收成好就要粪便。
粪便真的是很值钱。县份上的那些个菜农经常为了抢粪便，打得头破血流。原因无它，小高同学研的二季稻麦、二季蔬菜目前推广的如火如荼，可是肥料这东西一直无法量产，故而非常紧缺。
物以稀为贵啊！粪也不例外！
见老管家拿着帖子候在旁边，张叔夜擦去手上的泥土道：“那小子来了吗？”
“是的老爷，他来了，在后堂喝茶。”老头说道，“还带来了些礼物，包子，果干，糕点。”
“包子里面有没有夹杂着银两？”张叔夜笑着道。
“老仆吃了一个，味道不错，没见银两。”老头说道。
“好，东西收下了，你带去给你家孙娃吃了吧，我这就去见他。”张叔夜道……
高墨涵抬着茶碗观察，伸手进去把不顺眼的东西捞出来，这也叫茶，有时居然能如同方便面一样的捞出葱或者小肉颗粒来。
张叔夜进来的时候轻咳了一声，高墨涵急忙起身道：“下官高墨涵，参见留守相公。”
小高之所以喊张叔夜留守相公，因为老张已经凭借显赫的政绩，办事老道，被官家荣升为汴京留守。
“茶不好喝吗？”张叔夜坐了下来，一摆手让他也坐。
“茶还行。”高墨涵尴尬的道。
“那么喝啊，老夫看着你喝完，这也是钱买的，不要浪费。”张叔夜不怀好意的瞅着。
高墨涵抬起一口气喝光了，却是转身就找了个痰盂抱着狂吐。
张叔夜满意的点点头，茶这么难喝，当然是故意整治这小子的。
“少卿，说吧，来见老夫何事？”张叔夜这才抬起茶喝了一口，分明很好喝嘛。
高墨涵浑身疙瘩，能不能不喊我那鸟官名，整个汴京城谁不知道我就是整日里替官家搞钱的那个谁谁谁，这么刻意太磕碜啦。
但是小高再不满，也得在老张面前盘着，老老实实道：“留守相公英明，小子一翘屁股您就知道我要……”
张叔夜淡淡的打断，“少点废话，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的文臣，杀威棒打不了你，你就开始牛了？”
高墨涵还真是这意思，现在等同于有功名在身，是不能打杀威棒的，见老张也不用跪拜了。武将或者草民见他那就要跪拜。
是的，有事的时候就是高俅也可以用杀威棒撸一顿再问话，但高墨涵对此却豁免了。
“留守相公威武，小子此来是问您借厢军一用。”高墨涵不绕弯了。
张叔夜愕然道：“你不是在帮高老儿编练禁军吗，放着好好的禁军不用，干嘛要用厢军？”
高墨涵整容道：“新编禁军正在苦练大练，那是要用来真正打苦仗的军队。”
废话，高墨涵苦心孤诣的打造新编禁军，那是要抗击蛮子，挽救大宋江山的中流砥柱力量，万万不可随便拿来玩耍的。
然后小高低声道：“留守相公英明威武，将来东南方腊妖教人马，势必要靠与朝中各方势力没有瓜葛的新编禁军才能去彻底清剿干净，否则朝廷一兵，必定朝中有人会因私利给方腊老贼通风报信，走脱方老贼一伙，注定无法毕其功于一役，后患不堪设想。小子不敢搬用新编禁军办私事，只能斗胆向留守相公借厢军一用。”
张叔夜脸色凝重，沉吟道：“的确如此，国家正值多事之秋，除了种师道的西军可堪大用，唯一的期望，也就是新编禁军了。这支部队万万不可轻动。”
张叔夜捻着胡须道，“混小子，你找老夫借厢军做什么用？”
“修建砖窑，顺便给小子盖猪圈。”高墨涵说着都忍不住想笑。堂堂一支军队，居然干的是工程队的杂务活儿。
然而老张却是在认真考虑着。
厢军基本就是做这些杂务的，叫做苦力兵或者工程兵其实也是可以的。
原则上厢军的组织关系在兵部，但是真正的军令还是知府知州下达，让他们去干什么就赶紧的，否则被斩了都不会有人问。
大宋武将的可怜，就是这样的炼成的，除非做到高殿帅马步帅李马帅、曈贯这个地步，否则一有事就被文官捉去祭旗，砍得满地的脑袋滚滚。
张叔夜好奇的道：“猪不是放养吗？围起场就可以，为何需要大量的劳民伤财？还有砖窑为何专门要建造，土砖不是经太阳晒后就能用吗？若用烧砖，我汴京就有，重复建设，耗费银钱太过乃是劳民伤财之举动。”
“明公有所不知。”高墨涵抱拳道，“集群化养猪一定需要猪圈，要比人住的还好。这可以限制猪的活动量，加快起膘。而有屋顶遮掩阳光可以促进猪的懒惰，让猪多睡觉，利于起膘。在有，所谓人上一百各形各态，难免产生矛盾，其实猪的世界也一样，分开饲养，避免猪的相互矛盾，不会产生斗殴死亡，减少损耗。每个隔间有每个隔间的吃食，最大的均匀分配，避免抢食过程造成的伤亡，还增加粮食利用率。试想，最大的恶霸猪若不关起来，其他的猪没得吃了，恶霸猪自己却吃很多很多，然而肠胃的负担能力是有限的，到达一定的时候就是浪费，无法吸收，而其他猪却饿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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