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保护费的弯弯绕

另外高墨涵敢肯定，梁中书除了是蔡京的女婿，蔡京的嫡系外，其实也不是省油的灯，他绝对有自己的打算，只从历史上这人绕开蔡京源源不断的送礼给皇帝就能看出来。就是这个原因，蔡京罢相了，梁中书都没有倒下。所以就算此举可能导致蔡京不满，梁世杰也会硬着头皮结交高墨涵。

        “高大哥，快快，咱们去收保护费！”小梁虽然十五岁了，却仍旧是个熊孩子的模样。

        高墨涵拿过了地图观看，从地图标注来看，卢俊义不愧乃是河北第一豪强，势力比高墨涵想象的更大，北京恐怕有三分之一的店铺商家都是卢俊义罩的。

        至于卢俊义怎么收取人家的保护费，高墨涵不感兴趣，因为那根本不重要，同时，那些也是梁中书的利益。

        梁中书讨好官家，送礼给蔡京的花费就是这样来的。此点高墨涵倒是敢确认，因为已经观察了北京的局势，在老百姓的口中，老梁的官声还可以。所以老梁是没胆子直接搜刮百姓的，只有通过代理人卢俊义去做，而卢俊义主要的对象是商家，他还没有智慧赚平头百姓的钱。

        考虑着其中的关系，某个时候高墨涵停下脚步，指着地图上的一条街道：“小梁，今个我不去，你自己去享受荣耀，除了昨天那条街，今天你也去这个地方收钱。不急，一步一步来。”

        小梁兴奋的过来一看，却道：“好没趣，还以为会去收取卢俊义的保护费呢，那样更可以显得我英明神武。”

        高墨涵道：“还不到时候和卢俊义冲突。我是为你的屁股着想，现在惹卢俊义，你老爸会把你吊起来打，不信你就试试。”

        “好，大哥说的我就信，咱们就从这里收钱。”说完，他一挥手道：“走着，跟着本衙内上街做好事去！”

        一群狗腿子帮闲吆喝着，提着鸟笼跟着去了。

        “记得给燕青传话，让他来府里伺候，这事要跟进。”高墨涵道……

        小萝莉很喜欢骑在杨再兴的脖子上玩，杨再兴也很喜欢这么带着小家伙耍。

        现在梁红玉就在杨再兴的脖子上唱山歌，吆吆吆的，高墨涵始终也没弄懂她唱的什么。

        剩下的几个孩子正在练武，梁红玉是他们的师父。这萝莉就有这么腹黑，每次偷看杨再兴练武之后就来教她的部曲。

        至于最小的四个小女孩，最大的乐趣是伺候梁红玉的宠物猪，有时给杨再兴哥哥缝补破损的衣服。

        李双就逆天了，这货被小梁当做黑帮教父一样的崇拜。小梁派来了四个美貌侍女伺候他，按摩，弄水果给他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最悲催的乃是关胜和林冲，要寸步不离的跟着高墨涵呆。

        这是因为得罪了石秀的缘故，有时做个有原则的人代价就是这么大。如果是高俅老爸处事就简单了，一刀干掉石秀，有家人也一起害死，那就一了百了。但高墨涵虽然不喜欢那个混混，陷害他的事却也不好意思做。

        晚间的时候别院里又生了对持。

        关胜等人密谋杀了小猪吃火锅，去执行却遭遇了阻力。

        梁红玉抱着受惊的小猪缩在后面，她的部曲，四个小女孩拿着扫帚和锅铲和胡子关对持。但是看大胡子那么凶猛，四个小女孩早就担心了，眼泪在内打转了，却不敢哭出来。

        最终火锅计划不了了之，梁红玉她们几个就这德行，休想拿走她们的一针一线，除了李双谁也对付不了她们。原因在于李双是个流氓，会殴打小孩，过去每人脑壳上一掌就解决问题，但是自诩为关云长后人的大胡子却做不出此等恶劣的事来……

        高墨涵算是变身了，流氓习气不多了。但北京的小梁算是被调教成为流氓了。

        他也如同当初的高墨涵一样，小梁是亲自挂帅，骑着北京驻泊司借来的战马，开始清理北京的街市次序。

        效果比当时高墨涵在汴京好，原因是当时高墨涵乃是自己摸着石头过河，一边做一边学。

        但是现在高墨涵已经有一套成熟模式，说什么话，打人打到哪个地步，去哪个街市，等等一系列作为表面上是小梁在做，其实都是高墨涵坐在茅庐之中精心策划出来的。

        最近的两天梁中书算是服了小梁和小高了。各处都来报告，说是汴京来的高墨涵乃是一个不良少年，万不可让他把小梁带坏。还说是他们整天在街市上砍人，一车又一车的把百姓的钱拉走，吃相太难看了。

        介于是高墨涵的名誉在做，梁希明只是尽地主之谊陪着世兄玩耍，所以战火没有烧到老梁的身上，老梁底气就足，问他们曰：你说只说小高损害了谁，损害了什么，老夫这便把他捉来吊打。

        然而，那些人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然后梁世杰又说：既是你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本府这里得到的反馈是街市次序正在变好，官府的税收正在增加，似乎还有百姓在表扬本府。那你们希望本府做什么呢？

        大名县慕容彦出列道：“留守相公明见。此举虽尚未出现状况，实则是有隐患的，卑职始终担心石秀当街打死人的事再次重演。”

        梁世杰问：“那么本府问，你大名县之前的凶案是多少，现在是多少？”

        “这……”慕容彦有些尴尬的道：“好教留守相公得知，这类事件变化无常，不能做此简单的类比。”

        梁世杰拍案怒斥：“既是无法就此类比，你提什么石秀案件？一段时期都无法类比，那么一个特殊案件如何又能作为弹劾小高的证据。此事不许再说，官家对这类事件早有定论，说乃是高家小儿的顽皮之举，算不得利国利民，却也无需往害国害民上套。汴京可以，北京当然也就可以。谁家没几个熊孩子，你们觉得呢？非得本府依大宋律，把你们的亲戚子女都纠察一遍不成？”

        北京本地父母官们半张着嘴巴，只能看着高墨涵和梁希明两丧心病狂的抢钱了。

        如此一来梁世杰也算是甩脱了，很容易的保住了他的官声。最高兴的在于，北京的商税收入正在增加，幅度明显。治安也的确有改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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