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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回家


“喂,爹爹么?我快到家了!樊佐刚放暑假回来,走在集市上正与他爹爹通话!&1t;/p>

        “哎呦!”樊佐打电话没注意谁知被后面来的小电驴压到了腿上,差点趴地上,起来刚准被开口骂娘,却现是一个头花白的老大爷,老大爷嘴里还叼着一卷烟,看见前面碰到人了,老大爷赶忙下车“小伙子,不要紧吧?哪里不舒服么?走咱先上医院瞧瞧去!”&1t;/p>

        看来老大爷还挺知礼的,而樊佐起身活动一番,感觉并无大碍,又忙着回家与半年未见的爹娘见面,便道:“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老大爷你可得注意点儿啊,得亏今儿是我,不然怼见个老婆子,呢可就麻烦了!”说笑间樊佐已经离去。“小佐”把锄头拿一下,樊佐爸爸在叫他了。&1t;/p>

        “来了”樊佐急又应声,这时候正收麦子呢,他爸爸一镰刀下去好像磕着什么东西,叫他去拿锄头挖一下,樊佐拿来又头,对着刚才把镰刀磕了一个口子的地方就是一锄头下去。“哎呦!”锄头刚举起来,腰又开始疼了。随后樊佐便想起了上个月放假回来的时候半路上被骑着小电驴的老大爷,自从被那老大爷撞过一下以后,然后就一直腰疼,按理来说早该好了,可奇怪的是这一动农具就疼,其他时候怎么都不会有事儿!樊佐咬着牙忍着疼把锄头对准那跟麦碴子一锄头下去,啊啊啊啊~~~我的脚!&1t;/p>

        樊海飞急忙赶过来:“儿子,怎么了?”“我锄头咬着脚了!”樊佐应到!“你怎么呢么不操心啊?赶紧给你娘打电话!”樊海飞满脸焦急,这儿子从小就调皮,村里老老小小没少被这孩子给吓着的,这回把他爹给吓着了!樊佐拨通了她母亲紫月的电话“娘吖!”电话呢头问道“怎么了?我正赶集着呢,有事儿快说!”“我拿锄头咬着脚了”紫月一下着急了“严重不?你等会儿我这下就回来了!&1t;/p>

        ”樊佐妈妈紫月年轻的时候是护士,那时候卫校毕业的姑娘也是很牛气的了,就是不知道咋看上爸爸一个农名的?当初樊海飞追紫月的时候村里人都说樊海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知道还真就成了。叫村子里面那些看不起樊海飞的人眼睛碎了一地!樊佐他爷爷拍着樊海飞的肩膀笑着说连说三个“好好好!我儿子有出息了。”&1t;/p>

        有半个小时左右樊佐妈妈回来了,瞅了一眼儿子的伤口“这伤的挺深啊?得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感染了可就是个麻烦事!”紫月走到公路上拦下一辆过路的车“小兄弟,帮我们捎到县医院行吗?”那小哥也是个好心人,瞅了一眼樊佐脚上大拇指下面的伤口,眉头一皱:“上来吧!兄弟伤的不浅啊!小心点吖!”樊佐因为心情不好没说话,小哥自讨个没趣,也就一路没说话。&1t;/p>

        这小县城,从乡下到县城里就一条路,就是3o7国道,过往的车怎么都得走这条路,而县医院就在县城南面这3o7国道旁边,搭车是极为方便的事儿了!一路无话,到了医院门口,下车时候紫月要给小哥开五块钱感谢,小哥怎么都不要“谁没个着急事儿啊!以后指不定碰上事儿看还要你帮忙呢。”而樊佐这才仔细看了一眼车牌子,好家伙!大奔s6oo秦a88186的车牌号,回头对着开车的小哥说了句“兄弟谢谢啊!”那小哥明眼人,知道樊佐看出来什么了,微笑着点点头随后说到:“赶紧去看看吧,别耽搁了。&1t;/p>

        ”樊佐应是,随后搀着母亲走了,樊佐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对于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而言,与这种非富即贵的人是不会有多少交集的,“这算不算自知之明?”樊佐自嘲道。&1t;/p>

        进了医院挂急诊一针破伤风下去三百多块.可把紫月心疼的啊。“当年不是才八十块么?现在怎么这么贵了?”人家小护士一抬头:“阿姨,那个是八年前的内部价格了,现在都是三百了!”樊佐赶紧拉着母亲走了,不然照着紫月的性格能跟这小护士吵半天。&1t;/p>

        “娘,我爹地里还得有人去帮忙呢。”紫月这才放弃了争取回那22o块钱的愿望,母子二人坐着村村通回到了樊家沟里,樊海飞还在地头上等这他娃回来,看见紫月掺和着樊佐下了村村通,赶紧上去问“没什么事儿吧?”樊佐看见爹爹头上面急的冒出的汗珠,忙回到“没什么问题,没缝针。”樊海飞听见这话“那就好,那就好”在农村人眼里,没有缝针就不是啥大事。只要不缝针就不会影响干活,缝针的话伤口被撕裂还得从新去缝,很麻烦的事儿。&1t;/p>

        这时紫月眼尖看见樊海飞手上拿个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便夺了下来“这是什么东西?”樊海飞回到“我也不太清楚这什么玩意儿,就是刚才磕了镰刀牙子的东西,在刚才小佐出事儿的地方挖出来的。”樊佐听闻,过来看看这个罪魁祸是何许神物。&1t;/p>

        却见此物是一锄头模样,那锄头全身碧绿绿,毫无杂丝,其上雕有一龙一凤,如八卦般盘旋游走,而柄则是由一种黄红夹杂着的如木似金的颜色的一种未知材质形成。&1t;/p>

        柄部弯弯曲曲,细看竟是北斗七星一样的阵势,而那北极君主,正是与锄头相连的一部分,设计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违和感,就好像天造地设如此这般的自然。&1t;/p>

        樊佐一眼看过就爱上了这个小玩意,此时天色还早了!正是艳阳高照,樊佐与爹娘告了一声,别一瘸一拐的回家休息去了。  回到家里樊佐坐在床上,看着手上的小锄头很是奇怪,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出来?看着材质,像是玉?还是品质好的!樊佐也不认识这是啥东西,索性懒得去想了。&1t;/p>

        在屋里找了根绳子,给小锄头上面一栓,挂脖子上面去了,看着快到十一点了,樊佐便去灶台去做饭。没半个小时樊佐的爹娘就回来了,樊海飞肩上扛着农具手里还提着一颗西瓜,樊佐见到,连忙上去帮忙,刚把锄头从爹爹肩上拿下来,腰立马就开始疼了,樊佐强忍着把锄头放到一边墙角,脚下不知怎么又是一个扑腾摔了下去,“哎呦我去!”紫月在一旁看着自己儿子也是一脸郁闷“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呢么不操心呐?碰着没?我看看”樊佐此时却是锁骨疼痛,一脸茫然,“最近怎么了?时运不济?”刚才樊佐倒下来的时候,正好锁骨摔倒锄头上面,给锁骨上面划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是疼痛难忍啊,那个地方毕竟肉薄,随便破一点点,血就流的哗哗哗的。&1t;/p>

        樊佐看见他娘的眉头紧锁,便强颜欢笑道,“娘啊,最近要有好事了!这可是俗话说的,否极泰来啊!”紫月顿时白了一眼自己这傻儿子“还有心思开玩笑呢?你得是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紫月因受到老人的影响就从小迷信。&1t;/p>

        看见儿子今天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见红,不免有些担心,而樊佐此时也是扪心自问“最近有没有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还是无意中招惹到什么了?”想了半天没有想清楚,郁闷至极的樊佐去清理了一下血迹。&1t;/p>

        饭罢,早早的午休了。下午起床时,看到爹娘都出去了,樊佐因为脚伤不能下地干农活所以没有去地里,在家中休息。将脖子上那个小锄头摘取下来,樊佐对此物很是好奇,这是什么玩意呢?又怎么会在自己家那一亩三分田里出现?细细观察着这把锄头,竟然现上面还刻有一些经文,字画之类雕工细腻精美,手法高,宛如身临其境,在锄头上飞龙盘凤之间,有山水河川,花草鸟兽,柄部则刻有朱襄的字样。&1t;/p>

        樊佐思来想去却没有想到这朱襄是何许人也,至于锄头下面的经文却是一字不识。“看来这东西大有来头了?或许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樊佐考虑到,等下个月去了学校,就把这东西卖掉,看看能值几个钱。&1t;/p>

        俗不知,这朱襄乃是炎帝的字号,这小锄头要是面世恐怕会引起一番风浪。樊佐看罢,便将小锄头放在床头柜子上面。&1t;/p>

        待到了下午六点左右,樊佐去给他爹娘做饭,樊海飞回来看儿子正在厨房忙碌,上去帮忙,樊佐不让“爹,没事,您坐着歇会儿,饭菜一会儿就上来了。”樊海飞心念着儿子身上有伤,不让,就去抢菜刀,樊佐一躲“吖!”这菜刀不偏不倚正好在左手大拇指上划了一刀子。&1t;/p>

        “今天也是够倒霉催的了,一年流的血都给今天放完了。”这饭菜是做不成了,樊佐一瘸一拐的回房去包扎手指头去了,进到房间里,把床头柜下面一节抽屉拉开找纱布来包扎手指头。这时脑子里却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主人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啦!”樊佐一个激灵,“这什么声音?”抬头一看,房间里空空荡荡,连个影子都没有。&1t;/p>

        “难不成真的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樊佐如是想到,在等了一会后,并没有任何的声响出现,樊佐不由笑道“该不是今天流血太多,出现幻觉了吧?”樊佐给手包扎好,正准备出去吃饭呢。“主人你是不是忘了小茜了?”&1t;/p>

        樊佐此时真的慌了,夺门而出,樊海飞与紫月看着一脸惊慌的樊佐“怎么了,儿子?”异口同声道,樊佐看着爹娘担心的面庞,连说:“没事没事,刚才出门的时候没扶稳,呛出来的。&1t;/p>

        ”紫月这是一脸诧异:“你这是怎么了?平时挺稳重的一个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冒失?你可得注意一点啊!”樊佐连连点头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咱该吃饭了吧?”“好了,开饭了。”樊海飞在一旁说道。&1t;/p>

        紫月白了樊海飞一眼,却是答应了“吃饭吃饭!一天就知道吃,不好好学学隔壁老王?看看人家怎么教孩子的?看人家那孩子一天多稳当?哪像你这个傻儿子,冒失鬼一个!”樊佐差点把刚喝下去的一口汤给喷出来,当着自家男人的面夸着隔壁老王?也是农村不晓得这个梗,不然战火一触即啊。“隔壁老王儿子稳当?那是稳当么?整个一个小傻子,这点就随他老王!”樊海飞在旁边说道。&1t;/p>

        也确实,呢老王的儿子是有点脑子不好使唤,人送外号叫做王二傻,王大傻自然是他爹喽!这王二傻的名头是十里八村都出了名的,可是紫月却觉着那孩子稳当,不生事儿!&1t;/p>

        樊佐只能在一旁笑笑不说话,难不成跟自己的爹娘去探讨一下隔壁老王的儿子到底是傻还是稳当?怎么说怎么理亏的事儿樊佐才不去干嘞。一顿晚饭下来。樊佐说今天累了,早早去睡觉了,躺在床上的樊佐却不知道他爹娘在外面小声讨论着:“你说咱儿子是不是遇上什么怪东西了?怎么这一天都感觉丢了个魂儿一样?”紫月戳着旁边的樊海飞问道。樊海飞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我看也是有点不对劲啊!这一天人就没再个状态上。    &1t;/p>

        ”岂止是不对劲,樊佐现在都快疯了,自他一进房间里。脑子就响起了两个声音,头一个就是饭前听过的小女孩“看看,我说咱主人回来了吧?你还不信哦?”而第二个则是一个小男孩“唉!你别说,还真像哎!”那小女孩好像气恼了“什么叫像?明明就是,不然你怎么会醒过来?”小男孩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来,被小女孩职责着。半天时间小男孩终于说话了“可是···可是···他要是主人的话,为什么不理咱俩啊?”这下子该小女孩说不出来话了。&1t;/p>

        这时候,被吓着的樊佐终于缓过气来了:“哎!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谁啊?”小女孩顿时气急:“你是我们主人难道你忘了么?”而小男孩则没有说话,仿佛默认了这个说法一般。樊佐郁闷道:“可是···可是···我怎么看不见你们啊?”小女孩听闻:“你不是吧?真的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了么?你想看见我们?这个我可是无能为力啦,这得你自己来。”&1t;/p>

        小男孩这时说话了:“我们本来是这自然界里的生命,被你封印到生灵界内,生灵界的入口就在你的至宝上,想看见我们就得靠它进入生灵界!”樊佐郁闷:“至宝?我哪里来的至宝?”&1t;/p>

        小女孩则是不客气地说道:“那把小锄子就是你的至宝了。”樊佐连忙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小锄子“这就是我的至宝?我今天才刚刚拿到手上,怎么就成了我的了?”那小男孩的声音响起“对的,这就是你的至宝,你取了名字叫做‘耕’!”&1t;/p>

        樊佐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低调而又奢华的小锄子“这是至宝?能值几个钱啊?”小女孩听到以后,气急:“钱?这个世界上所有的钱!嗯···翻个千百亿倍不知道够不够?”&1t;/p>

        而小男孩则是笑呵呵的:“挺值钱的,你开价吧!卖给我了,想开多少开多少,你随意!”樊佐闻言立马惊喜:“十个亿吧!你给我十个亿,这小锄子你就拿走。”&1t;/p>

        小男孩呵呵一笑:“额,还真卖啊?可惜我没法买,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小女孩在旁边又气又恨的说到:“你是不是因为变笨了所以才失忆了?”樊佐没理他,继续问小男孩“为什么啊!?”小男孩说道:“我就在这小锄子里吖!我自己怎么买自己?樊佐:“···  ···”樊佐感觉这事情越来越出自己所能理解的世界范围了!自己在跟一把小锄子讲话?旁边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小女孩?我是不是做梦着呢?樊佐没有在理会这两个小孩,沉沉的睡了过去“希望明天醒来一切安好,恢复原样,嗯···还有我的腰疼的怪毛病!”&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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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天刚亮樊佐就起床了,身体倍儿棒精神好!腰不疼腿不麻的,神清气爽,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事儿,樊佐摇了摇头,无奈道:最近太过劳累了,都出现幻觉了,得好好休息两天!房门打开,正准备洗漱,却被眼前一幕给惊到了。&1t;/p>

        门口放一个不锈钢盆子,里面满满一盆泛着刺鼻气味的红色粘稠液体,而自己的爹娘正一人持刀一人抓鸡,在自己门口,见到樊佐出门,樊海飞挥手就是一刀,鸡脖子处喷出血液瞬间迸溅樊佐一脸。樊佐一脑门黑线:“您二老这是干嘛呢?”樊海飞放下菜刀,说道:“你这两天气色都不太好,时不时的腰疼,感觉你像是鬼上身了,我去山上找了吴老二,吴老二说是你碰上小魂了,给你开了这么个法子!来驱魂!”&1t;/p>

        樊佐:“···  ···简直了,还驱魂?快没把我的魂都吓跑啦!我说您二老在别闹了奥,该干嘛干嘛去我啥事都没的!”紫月这时却提起一件更令樊佐头疼的事儿:“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看你老大不小了,啥时候领个媳妇回来给娘看一下啊?娘再过些年就没呢么精神给你带孙子了。”&1t;/p>

        樊佐心里就是一跳,这不得了的怎么又想起这事儿了?:“娘啊,你看今天气这么好,要不要去县城里转一圈去?”樊佐指着屋顶说道。紫月气结:“你多大人了?这种事儿还叫家里人操心?等你开学了,好好物色一个跟娘说道说道。”&1t;/p>

        谁知道紫月根本就不挨他这一招,樊佐也是没了法儿了,只好说道:“亲娘啊!我今年才22岁了,还早着呢,你操的什么闲心呐?”紫月脸色一正:“我不管!赶到过年之前给我找个媳妇回来,不然你过年就别回来过了,外面爱那里去哪里去吧!”&1t;/p>

        樊佐无奈得心想:“到时候去外面租个媳妇给你看!”这时候紫月又问道:“听见没有啊?”樊佐连忙点头应承下来:“知道啦知道啦!找个媳妇回来。”&1t;/p>

        紫月这才笑眯眯的出去干活了:“你小子记住了,到时候要是一个人回来的话就不要进咱这家门!”樊佐顿时感到头大无比,老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一有功夫在就提这个事。&1t;/p>

        樊佐先去洗掉脸上的血迹,看着门口一脸盆的粘稠的血液苦笑着:“这些人啊,就是闲着了,他闲着就给你找事,所以就不能叫他有呢闲工夫。”樊佐嫌弃一身鸡血味道就洗了个澡,收拾了一下就决定上山去了,去给那吴老二找点事儿干是樊佐小时候的乐趣之一,此时就当回顾一下童年了。&1t;/p>

        话说这吴老二也算是一个传奇人物了,这家伙没爹没娘从小就没洗过澡,小时候因为身上太脏,别人远远的都能闻见一股子臭味,所以没人给他施舍吃的穿的,实在是受不了他身上呢个味道,更别说专门去找他了,后来村南口有一个丢妻丧子的老汉,就是吴老头。&1t;/p>

        这吴老二当年才八岁,那年冬天吴老二没找到吃的,差点饿死了,昏迷到这吴老头的屋前面,吴老头出门看见这小娃倒在自家门前,了善心,就给这吴老二带进屋里,救醒了以后这小野娃就准备跟这个第一个给自己吃饭的人姓吴了。&1t;/p>

        后来别人再叫他小野娃的时候,他就给别人说他有姓了,姓吴!因为原来吴老头有一个孩子的,所以大家都叫他吴小二了,吴小二打那过后,便一直随着吴老头直道吴老头去世,这年纪大了,小自然也变成老了,话说这吴小二自打吴老头去世过后大家就没再见过他了,听闻有人去江苏玩的时候好像在茅山上见过这吴小二,也不确信。&1t;/p>

        吴小二后来过了十多年穿着一身道士服回来了,村里是一片惊奇,这吴小二回来以后就大兴土木,在村子里面最高的山上去修了一座道观,然后就长期定居下来,在樊佐出生的时候,已经当了几年道士的吴老二也来了,听说樊佐的名字和这吴老二也有不小的关系呢,而樊佐小时候又忒淘气,没事儿就去道观里找吴老二,捣下不少乱子,以至于吴老二见到樊佐就头疼,樊佐心想:“这回这吴老二的法子是不是故意整我呢?”&1t;/p>

        因为樊佐知道这吴老二虽然年纪大了,也是个老顽童!从小樊佐就没少吃他的亏。樊佐洗漱过后就决定去找吴老二问问理去,爬到山上去以后,轻车熟路从道观后门进去,照着后门哪里桃树上还是绿色的桃子先摘了一个,捏在手里把玩,然后大喊:“老二在么?”吴老二正在做晌午饭呢,听见有人在后面喊他,纳闷道:“除了那个小子,还有谁知道我这地方有后门?”&1t;/p>

        走出来一看,果然是樊佐,开口便骂道:“小崽子你上来找事儿是不是?”然后仔细看了看樊佐的面容:“你爹爹昨晚上上来说你最近不对劲,怕是遇到小魂啊,叫我给个法子,唉~我怎么看你这满面春光,不像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身上,反倒是像你最近要走大运的迹象啊,来进来我给你好好算算,看看你小子是不是否极泰来,时来运转了?”言罢,转身便去了金刚坐下等候樊佐。&1t;/p>

        樊佐本是上山来给吴老二找麻烦来了,毕竟这一身鸡血味道实在是呛鼻,以樊佐的性格,不恶心回来是睡不着觉的,可听这吴老二一说,再联系到昨晚上呢两个小孩儿的对话,不由得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便跟着吴老二走到了金刚坐下,之间这吴老二拿出一桃木钵对着樊佐就开始念经,樊佐看着上方不怒自威的降魔金刚不禁纳闷出声:“你这是道观么?怎么把金刚老爷请来了?”&1t;/p>

        吴老二正在念经呢,听道樊佐说起这件事儿,抬眼看了樊佐一眼,嘴中却没有停下经文。樊佐仔细打量着这许久未来的道观,却现这地方实在是大变了模样,本来只是一座正儿八经的子孙庙,如今却在内堂附上挂了个《净庙》这么个牌子,而外面大门上面的清心观的牌子依然悬挂。&1t;/p>

        所以又忍不住调侃道:“吴老二啊吴老二,您老人家这道观内添着寺庙,三丰祖师爷旁落座四大金刚,你这是挑水担子两头都得平啊?和尚道士两不误?身兼数职啊?你是不是戴上帽子当道士,下了帽子做和尚啊?”吴老二此时正念金刚经到“须菩提。于意云何。若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所得福德。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1t;/p>

        终于忍不住了:“小子,你怎么呢么多屁话?叫你乖乖坐着你就乖乖坐着就行啦,好好听着!”樊佐点头,心里想着:“小爷暂且先忍让你一阵子,等你完事要你好看!不把你这对不起三清老祖的四不像道观整塌楼了小爷我誓不罢休!”吴老二见樊佐肯安静下来,便继续念经,等樊佐忍不住想要走的时候,吴老二终于狠狠地敲了一下木鱼‘邦!’随后看了一眼樊佐说道:“小子啊!你这事儿···  ···我算不出来!”&1t;/p>

        樊佐当场暴走,直接把手中还聂着的‘绿桃’扔向吴老二:“老二你这是为老不尊啊!早说你算不出来,大家都很忙你知道么?”吴老二虽然年纪不小了,可整日修行,底子有一些,一个翻身挺躲过了樊佐的‘绿桃’张口便骂:“你这小子,大清早来就没好事!看你面色不善,红中带着黑煞,双眼混浊,眉心带剑,来者不善!先给你听段金刚降魔经来给你压压火气再说事儿。”&1t;/p>

        吴老二骂完了以后迅走到后堂,留着一脸郁闷的樊佐再金刚坐下,不一会儿,吴老二端着个盘子出来了,盘子里盛着四菜一汤,樊佐看后:“咦~老二你这是早就算好了小爷今早要来砸场子是不?”吴老二哼道:“呵呵!”樊佐顿时就不高兴了:“你丫的想着法子整你小爷我,你还得上劲了?你今天不给我说个明白喽,小爷我把你这净庙先给你拆喽,这四大金刚就搬两个回家里给我做个门当来使唤。&1t;/p>

        吴老二这时刚举起的筷子又放下来,哼哼的:“呸”一口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了樊佐的脸上:“你小子胆儿挺肥啊?四大金刚来给你做门当?你怎么不抽了龙筋给你搭梁出户对呢?”&1t;/p>

        樊佐一脸不屑:“你这四大金刚都跑到道观里了,就不是正经金刚了,还不如做了门当了?”吴老二突然板起脸来:“小子,你可要注意一点啊!”樊佐纳闷这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犯病了?便问道:“怎滴?”吴老二说:“我刚才其实仔细给你算了一下,我是真的算不出来,你这命理不对,不应该陡然突变,不可捉摸啊!”&1t;/p>

        樊佐知道这吴老二其实有两把刷子,不然这道观里香火也不可能一直这么旺盛,十里八村的老老少少有什么事儿都来这里!可是樊佐与这吴老二关系极好,可以说小时候这里就是樊佐半个家,而樊海飞也与吴老头曾经极为要好,见这吴老二性格成稳,便放心允许樊佐与吴老二来往,使得樊佐对于吴老二极为了解,见到吴老二板起脸来,知道有事要说。&1t;/p>

        可是从小就跳脱的性子使樊佐忍不住抱怨一句:“可不是你大清早那一盆鸡血给我泼的来着?”吴老二白了一眼樊佐:“大清早,阴气未散而阳气未生,鸡血纯阳,使得你阳气早起,震慑四方阴煞魔物,又怎会改你命理?若是一盆鸡血就能改命逆天,我如今怕不是已经为茅山道长啦!”&1t;/p>

        樊佐则问道:“那是如何?我在你这道观里走了千万遍,你以前就没现么?今天给我说出来算是个什么事?”&1t;/p>

        吴老二说道:“小子你先别急,我慢慢给你说,你爹昨日夜里前来给我说‘你最近两天动不动就腰疼,昨日更甚,一日见了三次血,切都是自己所为!’我寻思你是遇上小魂了,所以才叫你爹鸡血提阳,而刚才仔细算了一算,这事儿不对,你这身上正气浩然,阳气煜煜,不似有那小魂入身的样子,而你一日三次见红,我却算出来并不是你自己所为,怕是有高人在暗中指使”&1t;/p>

        樊佐仔细想了想。说道:“不会呀!你知道我的,我一般不会主动招惹别人的!”吴老二问道:“难不成别人不能招惹你啊?”樊佐自问最近没有出门,突然想起什么来,回到:“我就是上个月回来的时候,遇见一个老大爷把我碰了一下,再回家里以后就没怎么出去过了,莫不是那老汉?邪门歪道么?”&1t;/p>

        吴老二却没有说话,拿着筷子再茶碗里面戳戳画画,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烟没点着?”樊佐听闻,脸色一正,大惊!然后突然一笑:“没着!”吴老二抬手就是一碗茶泼到樊佐脸上,樊佐顿时清醒!擦了把脸,然后有些后怕的问道:“刚刚怎么了?”吴老二回话:“这个不是你的事儿了,冲着我来的!”&1t;/p>

        樊佐纳闷:“冲着你来就冲着你来呗!管我毛事儿啊?那个老家伙和你什么关系啊?怎么就给我使绊子?可别给我逮着!非得把他老骨头拆了去!”吴老二却是依然一脸不解:“按理来说,这大师叔道行没有这么深啊,即便是道长的修行也没有这么厉害啊!怎么我就看不出来呢?”&1t;/p>

        樊佐听懂了,便嘲讽道:“那老家伙是你大师叔?同门?你们茅山可是家大业大琐事多啊?”吴老二没有理会,一边吃着小菜,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樊佐也听不清,就动筷子吃起晌午饭来,饭罢,碗筷一收拾,吴老二叫樊佐来内堂坐。&1t;/p>

        说道:“你前些日子遇到的的确是我大师叔!今日来遇见的怪事儿也是他的手段,这些都好解决!你回去就没事儿了,可是你这命理突变,肯定不是我大师叔的能力范围,也不是我所能解决的事儿了,你的将来怎么样,我估摸着这天下没人能给你说个一二出来,而我大师叔之所以找你麻烦,根本上是冲着我来的!以后也不会折腾你了,这点你可以放心,等我修行满了,就回去茅山找他说道说道去!这事儿我给你记着了。”&1t;/p>

        吴老二性格也是极为强劲,樊佐的性子便很是受着吴老二的影响。受了亏早晚得讨回来。樊佐满意道:“行,你到时候可得好好替我给他算这笔账!”&1t;/p>

        而吴老二又道:“你小子别高兴,你麻烦还在后面呢!你进门我看你面带春色!像是要走大运,却也是桃花六瓣!吉凶未定吖!你小子以后可要注意点,以前有我在后面给你挺着着,以后我可是没什么能力了,也不知道这突然改变命理之人到底是怎么个说法?待我回了山门,给你问问几位老祖辈们打探打探清楚再说!”&1t;/p>

        樊佐听闻,却是不知为何豪气冲天:“命理?命理为何?我樊佐出生时四柱不合天理!你说是克尽天下万物,岁不过三!而我今年满虚22,这倒是你所谓命理?若言九载三年者,尽是迁延款日辰。大药修之有易难,亦知由我不由天!”&1t;/p>

        吴老二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回去吧!你爹爹该回家了,回去给你爹做饭去!”樊佐看了一眼吴老二“那行,拜拜喽!老二你先忙着!”说完就出门去,顺手又摘了一颗桃子把玩!吴老二看着那因为常年不修剪而只结了3颗桃的桃树,苦笑不已:“性格没变,还是呢么欠揍!不过···  ···这命理已改!不知是福是祸吖!爹爹呐!我怕是完不了您的愿了,孩儿不孝啊孩儿不孝!”&1t;/p>

        话说这樊佐到家了以后,刚把洋芋合洋柿子洗净切好,准备做臊子下面呢,他爹娘就回来了,紫月看见樊佐动菜刀切菜,忙走过来把菜刀拿下:“我的小祖宗吖!你可得操心点儿,这种事儿你先不管了,边儿上歇着去,等着吃饭啊!”看来这紫月也是被樊佐这两天连续的失常给吓着了。&1t;/p>

        樊佐无语,因为家里面穷,爹娘都很忙,樊佐在十二岁时就开始学着自己做饭,这还是头一次被爹娘成功夺了菜刀!想着爹娘的心思,樊佐也不在挣扎了,任由他娘去做饭了,顺口说了句“别给我下面了,刚在老二哪里吃过了!”就回屋里去了。&1t;/p>

        谁知刚进屋,又听见那个小女孩的声音“主人,你回来啦?可想死我喽!”樊佐被吓了一跳:“吴老二不是把你们解决了么?怎么还出来?”小女孩说道:“什么解决了啊?是主人你把我们唤醒了,怎么出来了还不是主人说的算吗?”樊佐问道:“你先好好的给我介绍一下你自己行么?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啊?还有那个呢?今天就你一人么?”&1t;/p>

        小女孩讲到:“看来你真的是失忆了,居然真的把我们都忘掉了!”樊佐问道:“我什么时候记得你们?我今年22岁,记忆无短缺,怎么就忘了你们了?”小女孩惊讶道:“22岁?你最后一次与我说话的时候就已近九千岁了,看来你不只是失忆了,怕是遇上什么离谱的事儿了!”&1t;/p>

        樊佐:“···  ···”小女孩继续道:“没关系,只要我们还在,你会回到你原来巅峰的时候的,不要怕!”樊佐终于忍不住了:“我尼玛,九千岁?什么老怪物啊?那你们两个多大了?”小男孩终于说话了:“我今年大概九百六十万多岁了吧!记不太清楚了!”而小女孩也说道:“我不是呢么大年龄啦,我今年只有一百三十一万三千九百六十六岁而已!”樊佐瞬间蒙圈,这都是什么鬼啊?一个千万年?一个百万年?&1t;/p>

        问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啊?怎么可能活呢么久?”小男孩开口答道:“谁说我们是人了?”小女孩在一旁解释:“我本是一株茜草,还是草籽的时候就随着他进入这生灵界内,而他则是一种古老果树!这个世界上的第一朵花就是从他身上开出来的!”&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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