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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女人而已


“老爷爷,我很疑惑,您是什么身份啊?能告诉我一下么,当然要是牵涉到什么机密的话,就当我这话压根儿没说过。”沫久说是这么说,可是眼睛眨巴眨巴的流露出无限渴望来,她还不信了面对自己这么一个尊老爱幼的良善人士,老头还能说出个不字来。

        随手用手往嘴巴上一抹,老头又把连带着满手的油抹在了他身上已经看不出来原来花色的衣服上。他本来以为沫久不会好奇他到底是谁呢,现在被这么突然问到,老头傲气的挺起胸膛说:“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儿上,老头子我,哈,老头子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眼见被人摆了一道,老头在快说出来的时候卖了个关子,沫久嘟起嘴巴埋怨道:“嘁,爱说不说,你还以为自己是明星呢,我还得巴结着你。”说完这话,沫久故意用手捂着耳朵叫嚷着:“我不听了不听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这样子的沫久让老头嘿嘿一笑,他终于掰回来了一局,显示出了点儿长辈的风范。但是沫久这个良善性子倒是很和他的脾气,想起昨晚那个半夜过来探视沫久的陌生人,他心下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已经老了,什么也做不来了不如把希望让给这些年轻人。

        想到这里,老头从身上不停摸索,终于从一个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巧的玉扳指来。这个扳指散发着幽幽的光芒,整个身子都是黄翠色的,它被岁月打磨的格外圆润散发着古朴的气息。老头很感慨的看着这个东西,谁能知道沫家的信物会是这个小玩意儿呢。他的大限也快到了,活了半辈子,也该看开些了。

        将手中扳指恋恋不舍又把玩了一会儿,老头很是郑重的叫道;“沫久,你过来点儿,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一声沫久,让沫久楞了下,她还以为这个老头子不记得自己的名字,所以才老是丫头小姑娘的叫呢。原来他还知道自己叫什么啊,沫久很顺从的往他身边靠了靠,隔着栏杆她也不怕对方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

        “你听好了,我这话可是只说一遍,这是我的玉扳指。其实说起来,我也是沫家的人,不过别误会,我这个沫家和你的沫家不是一个意思。当初可是沫老先生一手创下了沫家啊,唉,能和儒家相比肩的沫家,现在陷入如此落魄的境地。也许这一切都是天命啊,不过被关离开这么多年我也看开了很多。”

        这一通话听的沫久是云里雾里的,难道这个老头也是姓沫或者说沫久想起来了,记得传说中百花争鸣的春秋战国时代可是流传着各种学术的,单纯沫久在历史课上就学习过儒家法家沫家,还有其传奇无比的各个创始人。

        不过,沫久最喜欢的当然是《道德经》了,全文仅仅五千字左右的《道德经》可是精华中的精华。咳,自己思绪好像跑远了,沫久回过神来看着一脸殷切的看着自己的老头,她鬼使神差的冒出了一句:“老人家,您年纪太大了,我们两个是不可能的。这个,我还是喜欢年轻人多点儿。”

        正陶醉于昔日壮志凌云情怀中的老头,被沫久这一句话差点呛出了一口老血,他急的老脸通红胡子一翘一翘的说:“小毛丫头,你扯到哪儿了,老头子我孙子都快比你大了。真是没大没小,信口开河。”

        “不是吧,您还有孙子?”沫久惊讶的叹到,她很难相信这个邋遢的老头子竟然还会有孙子,秦国不是奉行连坐么。爷爷在宫里坐牢,儿子和孙子还能在外面逍遥么。

        老头一看话题被沫久又岔开了,于是他怒了,严肃的吼道:“先别说话,接着听我老头子说。我年纪也大了,不知还有没有机会出去了。老头子以前的名字是叫伏轩,不过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记得老头子的贱名。”

        “额,伏老前辈您别整的跟交代遗言一样,好别扭啊。放心吧,您吃的跟我快一样多了,将来肯定能活到一百岁的。所以啊,别太伤感啦。”尽管只相处了几天,沫久一如既往的善良,还是让她把一起蹲过牢的老人当做了朋友。

        所以,看到带着交代后事口吻说话的伏轩,沫久本能的有些抗拒,她最讨厌的就是生离死别了。

        “嘿,你这丫头倒是心善,也不枉我高看你几眼。放心吧,老头子起码还能再熬一两年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人来收我。把手伸出来,老头儿还有话要说。”

        沫久听话的把手往中间栅栏里一搁,白皙的手掌上面横亘着几条浅浅的线,这个时候沫久还以为伏轩老前辈是要给她看手相呢。结果,老头子手一抬一个;凉凉的东西落到了沫久的手心,她疑惑的一看原来是一个玉扳指。

        “额,这是怎么回事,前辈啊,那个烧鸡没那么贵啊。而且也不是我买的,你这个扳指太贵重了。”沫久结结巴巴的说着,伏轩看到她这个样子,满意的拊着胡须说:“长者赐不可辞,你就收下吧。好好收着这东西,将来会有大用处。老头子不会亏待你的。”

        伏轩这话都说出来,沫久又拿在手心摆弄了会儿才装在贴身口袋里。只是一个玉扳指,沫久也懂得几分玉品的,这个不算是极好的也不会太贵吧,况且若是出不去的话,在他俩谁身上都没有差别。

        要是沫久可以出去的话,她也会试着把伏轩给带出去,能看的出来他一个有点儿小骄傲的老头。沫久不想因为推辞这个礼物,让他心里不舒服。

        从前有一个美丽的长发公主,她被一个邪恶的巫婆囚禁到了一个高高的塔楼里。这个公主一个人在狭小的屋子里过着寂寞的日子,她只能从塔楼的窗子里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偶尔会有鸟儿落在窗子上。寂寞的公主,会和小鸟说很多很多的话。

        后来王子出现了,他沿着公主长长的头发爬进了封闭的塔楼之内。沫久心中正YY着王子勇救公主的故事,但是忽然想到似乎人类的头发不可能长这么长的,而且娇嫩的小公主怎么承受王子的重量呢。

        利用长发把王子吊到塔楼上,沫久自行脑补到也许公主就是巫婆假扮的。她利用自己强大的幻术将王子引诱到塔楼里,并让他认为自己就是一个被邪恶巫婆囚禁的美丽公主。好吧,沫久无聊的拽着稻草玩儿,她是有多无聊啊,跟童话故事较起劲儿来了。

        认命吧,沫久你可不是什么公主,还期待着有哪个王子会来救你么。沫久忧伤的一想,秦国的王子只剩下一个半大的成峤,其它几个国家的王子是注定的炮灰命运了,就算他们真的来到了这地牢里。沫久觉得,那些王子也是来住牢的,想靠他,们出去可真是一件难如上青天的事情。

        现在的沫久都快不知如何来计算时间了,在这里呆着真是一件寂寞的事情,还好她的伙食别以前好多了,而且难得的是一天能吃两顿饭。这让沫久不由得怀抱着小小的憧憬,难道嬴政改变主意了打算把她给放出去么?

        果然梦想是美丽的,现实是骨感的,坐牢坐的安逸的沫久终于被人想起来了。沉重的开锁声响了起来,沫久呆呆的打量着面前陌生的来人,他穿着一身光鲜的官服,嫌恶的看着脏兮兮的沫久很不屑的跟守卫说:“这就是犯人沫久?”

        “是的,吕大人,这就是沫久。”点头哈腰的守卫让沫久很是鄙视,他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都是趾高气昂的好吧。现在这么卑躬屈膝的对着另一个人行礼,果然是一个市侩的人。

        这个时候,沫久还不知道面前这个吕大人就是吕不韦的长子吕梁,只当是一个下来视察的官员而已。

        吕梁掩住鼻子看着沫久,他就不明白了提一个犯人而已,为什么父亲要让他亲自过来。随便找一个舍人都可以代办的事情,他对旁边曲意逢迎的守卫撇了一句:“好了,给她戴上枷锁,本大人奉了丞相之命要将她带到宫外审理她身上的案子。”

        本开这么多人过来沫久就有些紧张,听到他们是来审问自己,于是张嘴就来了一句:“你到底是谁,我才不要跟莫名其妙的人走。”沫久从那个年轻的吕大人口中听到了丞相的名字,于是心中充满了危机感,她可是有前车之鉴的。

        上次被太后的人叫走,然后差点丢了小命,这次要是被丞相的人带走,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了。所以,沫久打定主意,一定要死死的留在这里。

        可是残酷的现实是,吕梁压根儿没有向沫久解释什么的意思,他直接一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差役冲了上来给沫久戴上了类似手铐的东西。沉重的锁链压得沫久整个身子都往下底了,那些人还只管使劲儿把她双手给缠在一起。

        “哎呦,疼死了,你们不会轻点儿啊。我一个弱女子难道还会跑了不成,别推我,我会走。”本来还想赖在牢里的沫久,最后不得不踉跄的跟着那个年轻的吕大人身后走了出去。

        伏轩在很多人出现的时候,就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沫久被突然出现的人带走。果然是年轻人的天下了,不过前几天他推测出沫久此去有惊无险所以也没多担心。吕梁总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他回头一看一个邋遢的老头子直勾勾的冲他笑了一下,于是里面反感的转过头去。

        这牢里的味道真是太难闻了,吕梁决定以后再也不来这种肮脏的地方了。说起味道来,吕梁捂着鼻子离沫久又远了一点儿,不是听说沫久是大王身边的红人么,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就是普通的女人罢了。

        甚至,吕梁又打量她脏兮兮的衣服,下了个总结连普通女子都不如。看起来盛名之下并不是都能符实的,要是沫久真的有几分颜色吕梁还真不介意怜香惜玉一下。

        戴着沉重的手拷沫久心情悲愤的在差役的驱赶下往前走着,她甚是郁闷,怎么嬴政还真的不打算管她了。按照太后和丞相的关系,估摸着丞相一定会把她定个死罪,借此讨好自己的情人啊。

        现在喊冤来得及么,沫久思索着这个严肃问题,但是看着身边人高马大的几个人,她还是放弃了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要是连这个也忍不了,恐怕对方连面子上的功夫都不会做了就地把她处理也就那么回事了。

        好久没有到过外面在,在有些阴凉的地牢里呆着,沫久都快忘记外面是夏天了。就算提前做好准备,闭上了眼睛,她还是被外面强烈的光线刺得眼睛生疼。长期处在黑暗的世界里,沫久可不想让自己的眼睛瞎掉。

        哪怕是眼睛疼着,她还是坚持着闭着眼睛,先不睁开眼睛。也因此,她没有看到远远的看着她的蒙兴,沫久被提审蒙兴第一时间就接到了消息,可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父亲和兄长都在外面打仗,蒙兴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出和丞相地位一般的人来说情。

        本来以为嬴政会拦着,可是蒙兴看着瘦小的沫久就那么被人连拖带拽的带走,始终没有人出来阻拦。这一刻,连蒙兴都埋怨起了嬴政的薄情寡义,仅凭着一面之词,他就把沫久丢在牢里不管不问,这又何尝是仁君所为。

        此时此刻,紫薇宫内,嬴政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怒气冲冲的将桌子上所有东西都给扫落。他一向视拿东西发泄的途径为女子行为,可是今天他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这么多天没见沫久,嬴政思念她思念的快要发狂,正想着去跟太后陪个罪,然后把沫久给放出来慢慢的让这件事平息下来。

        可是就在刚刚,太后突然把他请到了秋萱宫内,冷战了这么久,难得太后赵姬愿意见自己,嬴政当然是毫不犹豫的就过去了。结果坐在那里,母子俩说了很多话,到了最后太后忽然淡淡的来了一句说:“哀家下令让丞相大人将沫久提出去,彻审巫蛊一案了。”

        “母后!”本来还和颜悦色的嬴政当然就变了脸,急急的吼了这么一句。

        太后赵姬用手将快要暴起的嬴政给按了下去,沉稳的说:“大王,这事儿不能压下去。哀家知道你喜欢那个丫头,但是为了你的安全母后的安全,我还是要让丞相查个明白。若是查出来沫久是清白的,哀家会让人放了她的。”

        于是,太后还有丞相在嬴政不知道的情况下,先斩后奏将沫久给带出宫去。嬴政死死的压抑着怒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心情出的秋萱宫。回到紫薇宫后,看着身边熟悉的摆设,想着沫久甜甜的微笑,嬴政心中的怒火在不停的膨胀。

        凭什么,凭什么丞相就可以插手宫中的事,他已经十四岁了,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亲政。面对处处掣肘的局面,嬴政心底涌动着无限愤恨。现在很多事,都丞相和太后一手决定的,嬴政只觉得心里憋屈。

        看着满地狼藉,嬴政冷静了许多,当务之急,他应该想办法尽可能的保障沫久的安全。想到这里,他想起了蒙兴,蒙家一门几代人都是忠烈而且从来没有欺侮幼主的行为。为了更好的保护嬴政,他们甚至愿意让蒙兴在宫里做一个小小的中郎将。

        为了沫久,嬴政想了下决定让蒙兴出宫协助丞相大人办案。这样子的话,起码他们不能做出什么胁迫手段来。

        新鲜的空气迫不及待的灌入耳中灌入口中,良久,沫久终于怯怯的睁开了眼睛。看着熟悉的宫墙,再看着自己手上缠绕的锁链,沫久心中满是郁卒。就在不久前她还幻想着会有人来救自己,结果人是来的可是来人似乎更想把她送到鬼门关去。

        低头看看自己满是污痕的衣服,沫久自己就闻到身上浓浓的馊味儿。垂在肩膀上的头发,闪烁着油腻的光泽,沫久甚至能看到上面的头皮屑。黑呼呼的爪子一样的手,沫久走起路来直晃悠。不过是住了几天牢,她觉得自己至少瘦了好几斤。

        在沫久正前方,一个穿的很是精神的青年人昂首阔步的走着,若是没有判断错误这个就该是那个吕大人吧。沫久有些茫然,到底迎接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为什么她的心中会有那么多不详的预感呢。

        炙热的阳光穿透了云朵,直直的投射在地上,耳边的知了叫声在提醒着沫久夏天的到来。她有一种自己马上就要融化的错觉,这个天气果然不是讨喜的时节。

        出了龙潭又入虎穴,这就是沫久心底的真实想法,被人往一辆小破车上一塞,然后摇摇晃晃就被带到了一个挺远的地方。作为囚犯,沫久肯定没有随意窥视的自由,她整个人都处于想吐又吐不出来的晕眩感之中。

        看着手上沉重的锁链,沫久想着用膝盖努力顶着链子,防止自己手腕被磨破。本来还一直抱怨着的沫久,突然想到要是那个吕大人改变主意,让自己在马车后面跟着跑,岂不是更惨了。于是,她努力收回了抱怨的冲动,将所有的不舒服都强压到心底。

        吕梁虽然是文官,但是还是学了些简单的功夫,此时正骑在马上悠哉的看着走在街上。他回头看了看那辆简陋的马车,心中大是鄙视,要是按照他的意思,这种心肠歹毒的女子直接就地处决就可以。何必这么大费周章的,对于自己父亲的忧虑,吕梁有些不以为然,他不过是担心大王会对此事不满。可是说句老实话,大王今年才多大,十四岁而已,对于男女情事又有什么了解的。估摸着大王只是对沫久新鲜,这边把她给办了,回头再送几个听话的小宫女进宫保证什么都解决了。男人无论多少岁,都是贪新鲜的吕梁眉尖一挑,想起了自己新纳的小妾。

        对于车上的沫久,吕梁觉得要是嬴政看到她这样丑陋虚弱不堪的样子,肯定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的。唉,归根到底,吕梁还是觉得自己父亲年纪大了,没有以前那么杀伐果断了。

        躲在马车里,沫久默默瞅着马车顶上的花纹,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呢。前两次出宫,一次是被蓝衣带出去,一次是跟嬴政一起出去采风。结果,到了第三次就沦为阶下囚了,世事无常啊。花无百日红,沫久发誓从今以后,她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皇宫,当然前提是,她可以保住这条小命。

        历经颠簸,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沫久被人像拎小鸡一样,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给从车里拖了出来。踉跄的站住了脚,沫久圆溜溜的眼睛无辜的看着吕梁,这个男人是主事的她希望待会儿他别直接一句带下去处理了解决掉她。

        别的不说,沫久的第六感还是很灵的,这还是吕梁第一次跟沫久对视。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黑白分明的一双大眼,让吕梁看的有些心虚,他选择别过脸去不再与其对视。

        “待下去,先放到牢里,然后听我安排。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她。”吕梁干脆的对旁边一个身材较矮的男子下令,那人连连点头,听话来到沫久身后准备压着她下牢。

        沫久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又来到了一个疑似大牢的地方。不过这里比之宫中的地牢亮堂了许多,墙壁围的很高,上面仅留了几个通气的小窗子。门口还放着高大的石狮子,上面的字沫久也是认得一个的,恰巧那就是个牢字。

        所以,沫久皱着眉头瞧着深深的监牢,努力挣脱身后人的控制往吕梁方向扑去说:“喂,你凭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大王下令了么?”

        面对沫久理直气壮的质问,吕梁脸上浮现出了嘲讽的笑容,他嫌恶的往后一退然后说:“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宫女而已,还想要大王的命令。不要说父亲大人了,哪怕是我吕梁丞相家少爷的身份,也能轻松的把你处置掉。你信么,愚蠢的女人。”

        这句愚蠢的女人,彻底让沫久毛了她跳脚喊道:“有其父必有其子,怪不得你口出恶言,原来也是仗着丞相的势。有什么好得意的,本姑娘才不稀罕,我等着大王替我报仇。”

        只是吕梁压根儿不理会沫久的威胁,他只是对着沫久身后的人一挥手,沫久就被两个人夹着一路给提到了牢房里。这次,沫久可没那么好的待遇了,她被丢进了一个关着两个人的牢房里。那些官差还算有良心,知道把沫久丢进来之前把她手上的锁链给去掉。

        被甩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沫久口中低声咒骂着,抬头一看跟自己关在一起的是两个女子。那两个女子不知被关了多久,看起来容颜枯槁,正靠在一起怯生生的打量着刚被丢进来的沫久。

        看着那两个人的样子,沫久嘴巴一咧露出一个微笑,原来还有人比她更害羞啊。监狱里关押了很多人,大部分人都在吵吵嚷嚷的,喊着:“我冤枉啊。”或者“放我出去”这种类似的废话。如果他们想出去就能出去,这大牢干脆改成度假村了。

        沫久被这些声音吵的头疼,好在见犯人闹得凶了,衙役会进来大声警告一番,并且惩罚那些不服管教的人。所以,牢里也跟着会安静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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